,家有拜金娘子:嫡女玲瓏 !
白嵐望向白麗道:“姐姐,此事寺院里許多僧人香客都知曉了,姐夫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陛下肯定很快就會知道,你趕快給族長爺爺寫信,讓他通知趙家族長。”
白麗想起剛才眾人目光里置疑,心亂如麻。她就是聽了趙星爍的話極力推薦來衡山,卻未料到險些置明王于死地。她怎么就那么命苦,好不容易找到了如意郎君,親戚就想要利用她來害死如意郎君。
謝玲瓏見白麗胸脯上下起伏精神恍惚,怕是因為剛才干爹匆匆離開沒給她報個平安,讓她患得患失,伸手摟住她柔弱的肩膀,道:“干娘,干爹讓我給您帶個口信,他這次算是真正過了死劫,叫您好生在這里等他。”
白麗熱淚奪眶而出,道:“他真的這么說,沒有懷疑過我?”
謝玲瓏愣了一下,杏眼圓瞪,問道:“他懷疑您什么?您可是他的妻子,與他一體,他若受傷,您心里也疼。”
白麗哽咽道:“你這話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我都恨不得這次遇刺的人是我。”
謝玲瓏看得心酸,暗道:干娘這是太愛干爹,太在意他了。
白嵐、白如意跟著一起抹眼淚,偏偏這時肚子不爭氣,都咕咕叫起來。
謝玲瓏撲哧笑道:“大家一早上都未進食呢。走吧,咱們都去吃早飯,吃得飽飽的等他們回來。一切都會平安無事。放心吧,我干爹可是相當厲害的大人物。”
白麗忙擦去眼淚,白嵐、白如意見狀都收起淚水,姑侄三人與謝玲瓏一起進了院去了大廳,聽到眾女正在議論趙星爍的事,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李湘撲過來抱著謝玲瓏大腿一陣猛哭,道:“小嬸娘,你可回來了。嗚,俺以為你不要俺和哥哥。”
謝玲瓏在眾人探究的目光注視下臉微紅,抱起李湘親了一口。
李秦從門外揮舞著兩只小胳膊哭著奔進來,學著大人口氣埋怨道:“小嬸娘,你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俺和俺妹為你擔心死了。”
謝玲瓏彎腰用手抹去李秦的眼淚,笑道:“我有菩薩保佑沒有事。你是小男子漢,怎么哭了?”
李秦攤開一雙小手,無奈道:“俺不想哭,可眼淚偏要跟俺做對流下來。”
謝平安、謝平康、李青、李城緊隨其后,個個哭著抱謝玲瓏問長問短。
謝平康也要謝玲瓏抱抱,被她在腦門敲了一個爆栗,嗔怪道:“個子都趕上我了,還撒嬌啊?”
謝平康紅蘋果似的小臉蛋掛著幾粒小銀豆,郁悶道:“姐姐,我跟秦伢子同歲,他能撒嬌,我為何不能啊?”
謝玲瓏瞪眼道:“秦伢子叫你叔叔,比你小著一輩。娘馬上要生小弟弟,你這個當二哥的自是要好好的,立個榜樣。”
謝平康不敢吭聲,躲到謝平安身后。謝平安比他還怕謝玲瓏,連忙抹干眼淚。
謝玲瓏柔聲道:“好了,你們兩個聽好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遇到再大的事莫要慌亂,先把事情處理好了,等沒有人時再哭。”
兩個弟弟點點頭,李家三個小男娃也跟著點頭。
靜夫人坐在座椅上抬眼望到白麗臉上有淚痕,招手喚過來,道:“明兒媳婦,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老婆子相信你們家的孩子跟趙星爍無關。”
白麗、白嵐、白如意感激涕零朝靜夫人的跪下磕頭。
靜夫人起身扶起白麗道:“明兒是什么身份,你是清楚的,日后到了長安,時常會遇到類似的事,你的心志還要再堅強些。”
白麗點點頭道:“多謝姑姑教誨。侄媳婦記下了。”
白嵐與白如意跟著站起來,得到了靜夫人的信任,臉色均好些,目光卻仍是閃爍不安。
寺院里二十幾名僧人滿臉愧疚恭敬的挑著食盒送來早飯,謝玲瓏讓下人將大廳的小方桌并成兩排變成長方形餐桌,取出靈果、九湘齋的點心,招呼著所有留守在家的主子用飯,下人們到院子里去吃。
眾人吃完飯說了一會兒話便將近午時,僧人們又送來豐盛可口的素齋午飯。
謝玲瓏問道:“那個被蟒吞進肚子活著出來的和尚怎么樣了?”
一名年齡大的胖僧人答道:“啟稟玲瓏供奉,明森師弟已渡過危險期,現在昏睡著,主持診斷說天黑前就能醒。”
李氏道:“阿彌陀佛,明森師傅在毒蟒肚子里走了一遭還能活著,真是命大。”
胖僧人觀察著謝玲瓏臉色,小心翼翼道:“主持說明森雖然能活下來,但蟒腹粘液有毒,他久在里面浸泡,可能會失明、失聰、失聲。”
眾女一臉悲憫。
謝玲瓏幽幽道:“能活著就好。”
胖僧人點點頭,道:“主持與您說得一樣,說是能活下來就是萬幸,以后讓明森在觀世音菩薩殿前當名掃地僧。”
謝玲瓏輕嘆一聲,問道:“那兩個燒傷的和尚呢?”
胖僧人答道:“他們的傷口抹了靈獾油、瓏泉止血膏,止疼止血,又吃了靈草藥煎熬的湯,剛才用了飯歇下了。小僧替三位師弟多謝玲瓏供奉關心。”
呂青青喃喃道:“燒傷的人容貌被毀,內心最是痛苦。”
眾女忍不住難過的抹起眼淚。
謝玲瓏問道:“聽水樓情況如何?”
胖僧人挺直腰板,激動道:“寺里二百名僧人會同一百余名香客,已經將聽水樓拆了。小池水道的毒水、沾了蟒毒青草石板都清理了,靈蟒棲養在小池里,聽水樓前空出來好大一片地方,主持說是用來存放您贈的靈紫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