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是我說, 雖然有時候接近npc和他們交好,確實能夠獲得到很多好處, 通關(guān)什么的啊也許會沒什么危險, 就像你能找他們借到錢什么的”
許子越一驚, 轉(zhuǎn)頭看向了吳文山,“你怎么知道的?”
吳文山攤著手聳了聳肩,“玩家之間交流消息啊,就像你跟我說了泳池和獨唱的事一樣。其實最開始我沒發(fā)現(xiàn)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人的,不過看到那個npc之后我就知道了。”
許子越確實是疏忽了這一點。要是有玩家直接找上他,知道他能借到錢,很可能會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
“你看,和npc交好,其他的玩家對你的印象會很深刻,你有便利,其他人沒有,他們就會排斥你, 甚至知道了什么不告訴你,將你孤立起來。性格糟糕的更是會給你使絆子。”吳文山舉著例子, “你現(xiàn)在做的是借錢,要是有其他人找上你了,你借一個兩個,人多了怎么辦?找npc嗎?這種特殊npc也是有設(shè)置親工序的,可能多了他就不開心了,也不借了。而你自己怎么辦?更別說有的npc討厭一個人或者厭惡一個人那樣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至于不借嘛你就不怕他們知道了什么必死條件, 還特意裝作好心的樣子過來告訴你,讓你去試?這個說到底就是讓你去送死。”
許子越皺著眉,“不會吧?”
“不要太先看這里的人啊。”吳文山拍了拍許子越的肩膀,“在這種世界神經(jīng)緊繃著待久了的人,都是瘋子。那些越是經(jīng)歷了世界很多的人,越是不正常。”
吳文山看著許子越眉頭深鎖的模樣吐著舌頭笑了笑,又補充著說:“再給你講一個事。”
“什么事?”
“我在以前的一個世界玩的時候,碰到了一個玩家。那個玩家是個男的,他嗯,應(yīng)該說是引誘了那個游戲世界的一個女孩子的npc。那個npc就一直幫那個玩家,那玩家整個游戲玩下來比其他的玩家都輕松許多,甚至一直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危險。”
許子越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吳文山繼續(xù)說道:“知道有個玩家嫉妒得不行,就把游戲世界的真相告訴了那個npc。”
吳文山笑瞇了眼,“你知道后來怎么了嗎?”
“怎、怎么了?”
“后來啊,那個npc把她的心上人玩家殺了,然后一口口的,當(dāng)著其他玩家的面吃下了肚子。”吳文山雙手捧著空氣,做出一口一口咬著什么的動作。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許子越,“因為她認(rèn)為只有這樣,玩家就不會離開這個世界了,也不會和她分開了。”
許子越:“”
“哈哈哈~其實我也只是聽說,說給你聽聽啦,不要放在心上!”吳文山笑了幾聲,抬手安慰的拍了拍許子越的背,“別害怕別害怕,也不是都會這樣的。”
許子越翻了個白眼,“你這樣說我反而更害怕了。”
吳文山擺了擺手,“我說的也只是有可能啦有可能。我看你那個npc應(yīng)該是不知道這些事的,當(dāng)然,他也只是把你當(dāng)朋友吧?友情方向的感情不會像那個女npc那樣偏激?”吳文山抬著下巴指了指奧斯頓,“我看他性格挺溫順的。”
許子越說道:“溫順這個詞有些怪怪的,應(yīng)該說是溫和。”
他有了經(jīng)驗,沒有像帶著孫墨一樣帶著奧斯頓,和玩家說話什么的也都走遠了。更別說他們說話的聲音也不大,又不是千里耳,奧斯扥怎么能聽見?
許子越看著奧斯頓對著自己笑著招了招手,就趕緊跑了過去。
至于友情向?
他也不知道奧斯頓理解的是什么情。
更別說比起他攻略奧斯頓,他感覺更像是自己被奧斯頓攻略了一樣。
“場上的一個已經(jīng)上去快半個小時了,馬上會下場休息一下。”奧斯頓替許子越他們詢問了籃球場還要多久能用到。
事實上十二層又兩個籃球場,但其中一個是用來真的打籃球的,那邊也確實有人在打球。不過都是一些游客npc。這邊的這一個則是安排給要拿印章的人來使用投籃的。
當(dāng)然也是不會讓一個人一直投籃。一般是半個小時沒投中,要是后面有人等著就要換人,沒有其他人的話則能夠繼續(xù)。
場上的人剛好走了下來,奧斯頓就看了看許子越和吳文山,“你們誰先去?”
吳文山退后一步,連連搖頭,“我還是算了吧。”
“那我去試試?”許子越指了指自己。
奧斯頓就點了點頭,語氣溫和,“去吧。”
許子越從籃筐里拿了個籃球網(wǎng)場上走去,他將籃球在地面上一下一下的拍著,雙眼看著那個普普通通的籃球。他要是是第一次來的話,絕對不會知道這個籃球會變得多么兇惡。
因為沒有規(guī)定距離,所以許子越站的也不算遠,他先隨便扔了一次試試,沒中。
等他準(zhǔn)備好了第二次扔,當(dāng)籃球的高度到了自己的胸口時,許子越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一雙眼白處布滿血塊的眼睛
許子越:!!!
“嘭!”的一下,人頭在被摜在地上之前變回了籃球。
許子越甚至下意識的抬腳踩了上去,結(jié)果圓潤的籃球讓他一下子沒站穩(wěn),屁股摔到了籃球場的木質(zhì)地板上。
“呃”許子越只覺得尾椎都要斷了,“哼哼啊”
他用自己,完美的詮釋了什么是作死。
本來已經(jīng)安全了,可他自己偏安靜不下來,還要去踩上兩腳才好。
可許子越那會兒子也控制不住,他的動作根本都來不及思考就做了出來。
那顆人頭本來是要咬的,結(jié)果不知道為什么遲疑了一下。許子越哪有不抓住機會的道理。
吳文山跑了過來扶起許子越,奧斯頓也被員工推了過來。
“你沒事吧?”吳文山看許子越站都要站不住的樣子,覺得那一下摔得不輕。
他都聽到身體和地面接觸的響聲了。
當(dāng)然要是那人頭沒變回來,他覺得人頭可能也不會好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什么心情碼。對不起大家。
我可能有些玻璃心了,今天收到了幾篇評論看著真的難受,說得太過了的我已經(jīng)刪掉了,想看的可以戳文案上的微博看看,我是覺得有些過分了。
你說我文筆垃圾,我可以接受,你說我人垃圾就太過了吧。
還有之前說主角腦殘、精.蟲上腦的。你這樣評論了想讓我說什么呢?跟你一起說“對,真的腦殘”“對,太精.蟲上腦了”嗎?
這個角色有什么錯?不還都是我寫的嗎?我罵他們不就是罵我嗎?我還沒那么自虐。
至于說作者(我)“垃圾”的那個。
我:???
你是見過我了還是認(rèn)識我了?
她讓我不要回復(fù)你行你上了。
然后我就刪評了。微笑。
今天的四條評論,我不知道是約好的還是精分,又或者純粹是巧合?
也有可能是紅眼病,要是是同期作者我只能祝他的文撲街一輩子,要是是一般的黑子,鍵盤俠,那就祝他被找上門。
不過大概他們也不會看到收費章
對不起在文下發(fā)這種負(fù)能量,但真的很想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