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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阿雅真的是要舉辦什么神秘的儀式?不然李蓉的反應(yīng)怎么會這么大!
陳凡這一夜又一如既往地失眠了,腦子里一直想著阿雅的事,想了一宿,p“ss掉了無數(shù)個猜想后,腦子里剩下的則是曾經(jīng)耿茵茵騙過他的一些話,難不成阿雅是要復(fù)活她的父母?
但這僅僅只是個猜想而已,并不能做數(shù),要想知道這件事的全部過程和目的,還是要去問阿雅本人才行。
"陳凡……你怎么起這么早。一大早,盛南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站在窗前往外眺望的某人,不由地揉了下眼睛打著哈欠問道。
"你這一覺睡的還真夠久的。回過神來,陳凡便轉(zhuǎn)過了身對著盛南笑了下。這一笑可把人家給嚇到了。
"我的天,陳凡你沒發(fā)燒吧。
發(fā)燒?陳凡一愣,摸著下自己的臉,不燙啊……于是便搖搖頭。沒有啊,你出現(xiàn)幻覺了吧。
"不對啊,你的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難道我在做夢。說著,盛南不客氣地甩了自己一耳光,那酸爽……痛的他嗷嗷直叫。
陳凡就這樣看著他作死,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哭笑不得。盛南你沒病吧,沒事抽自己干嘛?原來你是自虐狂。
"媽的,你沒事裝深沉干嘛?我還以為你是假的呢。盛南心里郁悶無比,倒是把陳凡給樂壞了。
"你個白癡。陳凡哈哈大笑了起來,見過傻的,倒還沒見過傻成這樣的(某人曾經(jīng)也干過此類蠢事,只是忘了……
之后幾人便不約而同地下樓集合,盛南和傅羽念的氣色相比起昨天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好多了。
吃過早飯后李蓉便下達(dá)了今天的任務(wù),四個人一起,清掃梁伯家!
"為什么。陳凡一聽這任務(wù)第一個提出了抗議。
"梁伯夫妻昨晚死了。李蓉很淡定地說,就跟在說家常瑣事一樣自然。
陳凡一聽,整個人都愣住了,明明昨天晚上梁伯還好好的,怎么才一晚上就死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你怎么看上去怪怪的。見陳凡臉色不對,傅羽念便問道。
陳凡則搖了下頭。昨晚我還見過那個梁伯,人長得壯,氣色又好,只是脾氣差了點(diǎn),李蓉也見過,我只是沒想到他居然當(dāng)天晚上就死了,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你是不是在想梁伯是怎么死的。李蓉直接看向了陳凡問道。
陳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說話。
"應(yīng)該是阿雅干的,他們夫妻兩都是死于手腕被割開流血過多才死的。
"他們兩個人都斗不過一個六歲的小孩。陳凡還是不太愿意相信。
"阿雅……難道是我們見過的那個女孩。歐陽晉有些驚訝地問,見陳凡并沒有否認(rèn)便繼續(xù)說。看來還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現(xiàn)在的小孩一個個的都很牛逼啊。
"好了,你們?nèi)チ翰野桑枺∷麄兊氖w我已經(jīng)讓村名們處理過了,你們只要負(fù)責(zé)把十六號內(nèi)清理干凈,把一些不用的東西全部扔掉,然后把門鎖上,晚上六點(diǎn)前回來把鑰匙給我就行。說著,李蓉便將一把鐵鎖丟給了陳凡。
陳凡幾人不再多過問,拿著鎖便出門了。還不知道阿雅事的盛南和傅羽念便問起了阿雅的情況,陳凡則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傅羽念嘆了口氣說道。每個小孩的本茂都是善良的,小小年紀(jì)就這么兇殘,都是被現(xiàn)實(shí)和生活所逼的。
"兩個人都斗不過一個六歲小孩,我們還是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比較安全吧……"盛南有點(diǎn)退縮了。
歐陽晉則白了一眼他。出息!我們四個年輕小伙還能被一個小娃給團(tuán)滅了嗎。
"就是。這點(diǎn)陳凡倒是向著歐陽晉。阿雅一個人絕對不是我們四個的對手,怕就怕在她還有后盾。
"沒錯。傅羽念點(diǎn)頭道。所以咱們現(xiàn)在先按兵不動,看看對方到底想怎么樣。
"同意。歐陽晉對著傅羽念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接著死人便來到了梁伯家,門并沒有全關(guān)上,輕輕一推就全開了。
走了進(jìn)去,屋內(nèi)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霉味。似乎芙蓉村每家每戶的布局都一樣,梁伯家和劉媽、王大爺家相差無幾,幾乎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客廳和廚房一體,除了灶臺那邊有點(diǎn)亂,其他還好,因?yàn)楸容^空曠,東西不多,所以看上去并不凌亂。
走進(jìn)里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陳凡幾人都不由地皺起了眉。再往散發(fā)味道的方向看去,整張雙人床和其周圍的地板上都渲染了早就干涸的暗紅色的血液。那出血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床上單薄的薄被子都被浸滿了血。
"這要怎么處理。盛南苦笑著問。
陳凡的視線便轉(zhuǎn)移到了靠近床的那扇小木門。咱們?nèi)妹砗团枳咏铀涯切┭妓⒏蓛袅耍缓蟀汛矄伪蛔又惖亩既拥艟托辛税伞?br/>
"還有梁伯夫妻的日常用品,還留著干嘛,扔了算了。傅羽念又補(bǔ)充了一句。
"扔?往哪扔。歐陽晉輕笑道。我可沒見過這附近哪有垃圾場。
"那怎么辦?難不成燒了。盛南笑著打趣道。
歐陽晉倒是給他地拿了個贊,順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打火機(jī),刺啦一下點(diǎn)開,那道橙焰在這昏暗的房間內(nèi)顯得異常的耀眼。
"臥槽……這打灰機(jī)你哪來的。陳凡驚訝道。
"秘密。歐陽晉輕笑著又把打火機(jī)放回了兜里,然后撩起了袖子活動了下筋骨。好!開始干活!早干完早收工。
"那就干吧。傅羽念直接走向了廁所方向,一打開門他就愣在了原地,僅兩秒反應(yīng)的時間他就連著后退了好幾步。
"怎么了。陳凡納悶地走了過去,看傅羽念的臉色都變了,隨即他的心也提了起來,慢慢靠近了廁所,猛地把門踢開,僅僅幾個平米大的廁所內(nèi)無論是地板還是墻上,居然都沾滿了不只是人還是其他生物的排泄物!沒錯,就是排泄物!看上去特別的惡心!
"我的天!這是什么情況?這廁所也太……太惡心了吧……"盛南一看到這場景,連忙就退到了房門口。
"難不成連這廁所也要打掃。傅羽念苦笑著問。
歐陽晉的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貌似是這樣,這廁所肯定是要打掃的。
"怪不得要讓我們四個人來,果然是有陰謀的。陳凡哭笑不得道。那咱們怎么分工?誰來刷廁所。
"我不要!我絕對不要進(jìn)那惡心的廁所。盛南連連搖頭。
"你不要,我們就想進(jìn)去嗎。歐陽晉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這樣吧,咱們來擲硬幣決定,你們自己選擇正反面,到時候哪一面朝上,誰就去刷廁所。
"真的要這樣嗎。傅羽念又問了一遍。
歐陽晉便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了下頭。然后還真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枚硬幣躍躍欲試:"除了這個辦法,你們還有其他的分工方法嗎?"
"就這樣吧!"陳凡同意了歐陽晉的想法:"那我就壓正面!"
"我反面!"傅羽念接著說。
盛南想了會,毫不猶豫道:"我也選反面!"
"那么,我就只能和陳凡一組了……"歐陽晉輕笑道:"那我開始擲硬幣了!"
幾人的目光都緊盯著歐陽晉高高拋起的硬幣,直到最后將那硬幣扣在了手背上,幾人的心幾乎都被提了上來然后將扣著的手挪開,一看到結(jié)果,陳凡愣了,盛南和傅羽念同時發(fā)出了哀嚎聲。
是正面!
"怎么會這樣?陳凡的運(yùn)氣不是一向背到家的嗎?"盛南難以接受這個結(jié)果,甚至懇求歐陽晉再重新擲一次,得到的卻是人家鄙視的眼神。
"運(yùn)氣也是實(shí)力的一種,咱們認(rèn)命吧……"傅羽念的心情也很糾結(jié),一手搭在了盛南的肩膀上安慰道。
看著兩人自帶著一股黑氣往廁所走去,陳凡的內(nèi)心其實(shí)也很復(fù)雜,卻是,就如盛南所說的那樣,他的運(yùn)氣一向都很背,所以,習(xí)慣了倒霉的他面對這個結(jié)果還是挺震驚的。
"還愣著干嘛?難不成你想去刷廁所?要是你說和他們交換,他們絕對會感激的抱你大腿的。"歐陽晉打趣道。
陳凡連忙搖搖頭:"不不不,我才不去呢!"真的是,誰愿意去刷屎啊!不過,這個結(jié)果真的有點(diǎn)不太對勁,又看向了得意洋洋的歐陽晉,不禁問道:"咱們的運(yùn)氣真有這么好?"
"怎么,你不相信我?"歐陽晉又將那硬幣拋了起來,然后扣在手背,問:"猜猜看是正面還是反面。"
陳凡不明白這家伙做這件事的意圖,隨意猜測:"反面!"
"不,是正面!"說著,歐陽晉便把手挪開了。
陳凡立刻湊了上去,一看,特么的果然是正面!
看陳凡一臉驚訝的樣子,歐陽晉忍不住笑了出來:"老子可是擲硬幣高手,我想讓它哪面朝上哪面就會朝上!你小子應(yīng)該慶幸跟我一組,不然……"
"臥槽……果然有詐!太卑鄙了吧你!"
"切,你好意思說我?那行,那你去跟他們說好了,大不了讓你們重新擲一次,大不了機(jī)會減半!沒準(zhǔn)重來后去刷廁所的就是你了!"
"你們在說什么呢?"這時候傅羽念臉色蒼白地捂著鼻子從廁所內(nèi)出來,手中還端著一個盛滿水的水盆。
陳凡連忙搖頭又搖手,心虛道:"沒事沒事,我們只是在討論從哪開始刷……"
"喏,這個盆給你們用。"說著,傅羽念便把那水盆放在了床邊,然后苦喪著臉又鉆回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