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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葉天焦慮不安的時候,葉子田正躲在w市市郊的一處民房里。
民房獨門獨院,從外面很難探測到里面的結構,可以說是相當的隱蔽。
這套房子是葉子田幾年前托人代買的,戶主的名字不是她,所以也不怕有心人察覺。
商場如戰場,葉子田深刻明白這個道理。在華夏法制還不完善的今天,中小企業主應該如何應對可能到來的巨浪,對于這點,葉子田曾經想過很多很多。
買這套民房時,葉子田就是考慮著以備不時之需。
前些曰子,三江股份有限公司突然遇到了一些麻煩,而且這麻煩還是圍繞著當年u市柴油機廠國有股權轉讓這一問題而來。
而且葉子田覺察到,公司的某些高管和中管似乎有了異動,當年從三江實業集團拆分來的子公司,在運做上也出現了一定不正常的現象。
恰巧在這時,她那同父異母的哥哥,率領著三江實業集團高調回歸了w市。在w市商場上展開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商業運做,似乎有著一統山河之勢。
這是巧合,還是。。。葉子田不得不進行揣測。
當年她分拆三江實業集團,馬博濤那是氣得牙癢癢的,兩年里兩人明爭暗斗了不知有多少次。
可這次似乎沒有那么簡單。她的直覺這樣告訴她。
記得那天下午,她突然接到了關系網中一位重要人物的通知,說是w市公安局經濟偵察大隊正在對她進行調查。
她一聽,便知道這局棋是越來越復雜了。
她偷偷地離開了住所,與公司中幾個特別忠心的心腹打了一個招呼,便躲進了這套民房。
房子所在地,那些心腹并不知道,不過葉子田留給了他們一個新的手機號碼,讓他們一有特別情況就立刻向她匯報。
躺在民房臥室的床上,葉子田覺得好累好累,一個女人家這么闖蕩真得非常不容易。
她猶疑著是否要把現在的情況告訴給她的父親,那位在省里高高在上的馬副書記。
可是一想起父親的臉,另一張相似的、她覺得丑惡萬分的嘴臉,也同時印入眼簾。
她拿不定主意。
父親究竟會站在誰的一邊,這是一個未知數。
如果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與馬博濤有關,那么。。。葉子田揣測著馬博濤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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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博濤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與身體上的女人調著情。
看著女人放浪的樣子,馬博濤覺得很是有趣。
“馬哥,在想什么呢?”女人拿過馬博濤手中的酒杯,慢慢傾斜了杯子,伸出誘人的香舌,挑動著酒杯中的紅色液體。
馬博濤看了,不禁有些興奮。
他狠狠地拍了女人的豐臀一記:“你這妖精就是鬼花樣多。”
女人不依地在馬博濤身上摩擦著,同時嬌笑道:“這還不是為了讓馬哥你開心。馬哥你好沒良心?!?br/>
馬博濤嘿嘿笑了笑,在女人的細腰上捏了一把:“說吧,要馬哥怎么獎勵你。你個小妖精。”
女人的臀部迅速地摩擦著馬博濤的胯下,嗲著聲音道:“這次在省城舉辦的模特大賽,人家想拿冠軍。”
馬博濤抬起身子,往女人私秘處狠狠地頂了兩下。
“怎么樣嗎?馬哥。”
“好,好,冠軍就冠軍。”馬博濤雙手夠上了女人胸前的豐滿:“不過嘛,現在你要讓馬哥我,看看你有沒有得冠軍的潛質?!瘪R博濤接過女人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一旁,然后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到了胯下。
“人家一定會讓馬哥滿意的拉。。?!?br/>
正在馬博濤興致勃勃的時候,電話鈴突然響了。
馬博濤臭罵了一句,接起電話:“喂,找誰?”
“是我?!彪娫捓飩鱽砹死钕虻穆曇?。
“哦。是您啊。”馬博濤趕忙用上了敬語。他翻了一個身,朝著身旁的女人揮了揮手,示意女人離開。
女人剛剛被挑起了姓質,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馬博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身邊有人?”李向在電話中問道。
“哦。是一個妞,我已經叫她離開了?!瘪R博濤再次揮了揮手。
女人扭動著豐滿的屁股,離開了房間,不過她對于打來電話的那人非常的好奇,在心中猜想著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讓不可一世的馬公子也點頭哈腰?;蛟S,女人對于權勢有著一種出自本能的敏感吧。
“李少,沒事了。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說?!瘪R博濤現在是越來越倚重李向,老頭子那里的勢力這兩年到是不怎么利用了。
“我和我堂弟已經到了w市了,你出來,我們見一見?!?br/>
“哦。李少您來了啊。這感情好。這樣,我現在就來接您,您現在在哪兒?我利馬過來。晚上我給您接風洗塵,再好好樂上一樂?!瘪R博濤諂媚道。
“你過來接我,好象不方便吧?!?br/>
“有什么不方便的。李少,您說地方,我利馬過來?!?br/>
“這樣吧,等我安頓好,我們再碰面。這次和我一起來的,還有局里的兩位同志。”
“那感情好,我給您一起安排得了?!瘪R博濤笑道。
“去你的,我們住到你那兒像什么樣子。好了,先就這樣,等我安頓好了,再給你打電話。”
“好,好?!?br/>
掛了電話后,馬博濤重新把女人叫進了屋來。
女人的臉上還掛著一絲不高興。
“喲。怎么了,誰欺負你拉,小妖精,看這張小嘴撅的?!瘪R博濤撫mo著女人光滑的臉龐。
“還不都是你,對人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迸溯p輕地在馬博濤身上咬了一口。
“好了,小妖精,別再生氣了。不然馬哥可要不高興了。”
女人覺得拿捏得也到位了,便展開了笑顏?!榜R哥,剛剛打電話來的那人是誰???”
“怎么對他感興趣?”
“是誰人家還不知道呢,又怎么會有興趣呢?!?br/>
“呵呵,告訴你,你也不認識,反正是一個大人物?!瘪R博濤重新把女人壓到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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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一處私秘會所。
“怎么樣,兩位公子,小弟這兒還行吧?!瘪R博濤引領著李向與他的堂弟李陽。
李向笑著點了點頭:“還成,沒想到西南也有這種地方。”
李陽笑道:“哥,現在的人都會享受了,有些地方玩得比京城、上海、廣州都兇呢?!?br/>
“兩位這邊請。”
看著穿著各式服裝的侍女,李陽稱贊道:“這西南的佳麗的確別有一番風味。呵呵,在京城里,我聽我哥說,還有些不信。今曰一見,果然不俗。”
“真正漂亮的,你還沒有見到呢?!崩钕騽e有用意地看了馬博濤一眼。
“哦。難不成,還有傾國傾城的絕色?”李陽頓時起了興趣。
“怎么,按耐不住了?哥哥我還沒拔頭籌呢。”
李陽嘿嘿笑了笑,沒有做聲。
馬博濤微微有些尷尬,但是面上卻沒有顯現出來,還是興致高昂地為兩位京城公子介紹會所的奇妙之處。
“來,請。”越過一個小小的屏風,三人在屋中落座。
“古色古香,確是不俗?!崩钕蚩戳丝此闹艿沫h境,不由點頭贊嘆道。
無論是桌,椅,還是四周擺放著的物品的規制以及模式,都可以看出主人是動了一番心思的。
李向掃了一眼屋內俏立著的身著西南民族服裝的侍女。
馬博濤立刻心領神會,他揮了揮手?!澳銈兿瘸鋈グ?。這里現在不用你們伺候,等有吩咐的時候自會叫你們?!?br/>
侍女們微微作了個禮,依次退了出去,腳步很輕,似乎不沾地似的,顯然受過相當出色的訓練。
李向笑道:“行啊,竟然訓練出了這么一般人馬。呵呵,住在這里,我看和從前那些達官貴人也沒有絲毫兩樣了。”
馬博濤謙虛道:“李少,您過獎了。”
“老馬,跟我這么客氣做什么,我們又不是外人。”李向拍了拍馬博濤的肩膀。
李陽也笑著直點頭。
馬博濤在心中琢磨著李向這次親自來w市的目的。
李向緩緩開口道:“w市的那幾家企業,你搞的怎么樣了?”
李陽也瞅著馬博濤。
“還行,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瘪R博濤答道:“那家百貨公司差不多搞定了。國資委和市里面的壓力,呵呵,他們不得不低頭。我們現在正就最后的全面轉讓協議,與他們進行磋商。他們的老總大致上已經答應了?!?br/>
“看樣子,你在s省的勢力還真是不小?!崩钕蛐Φ?。
“這還多靠李少幫襯,如果不是李少從上面發話下來。w市國資委這次也沒有動得那么勤快。”
李向微微打了一句官腔:“國有資產流失的厲害啊?!?br/>
“是啊。”馬博濤也點著感慨道:“的確是這樣。如果百貨公司的老總不是心里有鬼,我看他這次也不會那么快就敗下了陣來。呵呵,前幾年,他被喂得飽飽的。這陣子讓他吐點出來,也是應當的。”
李向笑道:“又不是你小子喂他,看你小子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br/>
“對了,你妹妹那家公司,你處理得怎么樣了?”李向在提到“妹妹”兩字時,眼神中暗藏著濃烈的yu望。這兩年,他一直惦記著那個叫葉子田的女子,仿佛是一塊心病,夾雜在他的胸腔內,格外的難受。
那晚,葉子田究竟和誰一起離去。李向雖然看了一眼那人的車牌號碼,但最終還是沒有去查。
他知道,他們這種層次,什么應該去探究,什么不應該去探究。這車牌號碼好查,但保不準會被對方疑心,那就得不償失了。
李向像是隨口問了一句:“子田這兩年還是一個人?”他想知道京城的那個人是否還與葉子田有所搭訕。
馬博濤想了想,搖了搖頭?!斑@兩年,我挺注意那個妮子的,就差沒有找人跟蹤了。似乎不見她與什么男人交往得特別密切。而且她幾乎沒有離開過w市,更不要說去京城了?!?br/>
馬博濤沉吟了一會兒又道:“t市她到去過幾次,但我可以肯定其他的地方她絕沒有去過。在三江股份里我安插了好幾個心腹,那妮子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得很。這兩年,她一直忙著公司里的事情,閑工夫并不多。我納悶就納悶在,兩年前,她究竟是怎么和那些人搭上邊的。這事兒,我家老爺子也不清楚。我拐著彎問過幾次,老爺子那里也是只言片語的?!瘪R博濤心道:如果老家伙知道這臭丫頭有這本事,還不高興的翻了天?兩年前,也不會急急忙忙地叫自己去京里打點了。
李向皺著眉頭,細細思索著,似乎還是沒有什么眉目。
那時侯,葉子田是和黃偉新在一起,黃偉新。。。李向的腦海中閃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難不成,是葉天。。。
對,很有可能就是他,葉天在u市呆過。不過那時侯他怎么會在京城?按理說他應該在u市才對。
自從上一次在經濟研討會上吃了一個鱉后,李向就把葉天的姓格、簡歷調查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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