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方走后,韓盈盈躺在床上,仔細回想今兒的事。
這兩個月來,兒子的病一直是她的心病,加上直屬上司不斷來擾,更讓她心煩。而她屢次不屈從,也一直被穿小鞋,工作也比平時多。
要不是兒子治病確實需要錢,恐怕她兩個月前就辭職了。
這樣工作繁忙、心力交瘁的狀態(tài),她也不知自己能堅持多久,還好在自己瀕臨崩潰邊緣,徐方這個好心人能幫她一把。
而徐方這一幫,確實如同撥開云霧的陽光,讓她心里暖暖的。
兒子的治病錢解決,大病也要好了。
自己的工作,也有了著落,而且待遇比之前要高很多。
徐方這個領導雖然一直夸她漂亮,但并沒對她有任何輕薄。
而且岳海村的環(huán)境風景,也讓她很喜歡。
多種好運接踵而來,似乎是她人生另一個開始,而這些都是拜徐方所賜,所以這個年輕人在她心底,也有一種別樣的意義。
這個陌生人對她這么好,對她真的沒有企圖?想到這,韓盈盈心里一個激靈,隨即腦海中浮現(xiàn)出徐方的模樣,這個年輕老板,長得耐看不說,似乎體格也很健壯呢。想著想著,她臉也是一紅。
哪怕徐方對她真有想法,甚至把她那啥了,好像也不咋吃虧啊?
就這樣胡思亂想沒多久,多日的疲累也涌上心頭,韓盈盈一歪頭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徐方剛起床沒多久,手機鈴聲就響了。
“喂,是徐老板嗎?我是給您送貨的,呂老板那邊發(fā)的貨。”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
“是綠植嗎?”
“對!一大車!”
“行,你們多久到?”徐方問。
“已經(jīng)到青云市境內(nèi)了,地圖顯示還有六十公里到九龍山碼頭,我這速度一小時就到了。”
“好嘞,我在那等您。”徐方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徐方想了想,趕緊給運輸?shù)睦虾螂娫挕?br/>
有了上次的合作,老胡也認識徐方,按了接聽老胡爽朗的聲音傳來:“徐老弟,每次都這么早啊。”
“不好意思啊老胡,這邊要做點綠化,中午太熱栽不活啊。一小時后會有一些綠植送來,還得請您送一趟。”徐方笑道。
“沒事,都是做生意,這次大概多少貨?”
“重量比上次運送的輕,但占用的空間不會少,等到貨了你給裝好,然后合計下運費多少錢,以后每個月都會有兩撥貨,要是價格合理,咱們這合作可以長期進行。”徐方笑道。
柳海連也經(jīng)常找老胡拉貨,可以說岳海村給他增加了部分收益,而且這邊碼頭,也不止他一家運送公司,激烈的市場競爭下,這種可以長期合作的伙伴,他也不會胡亂要價,當即保證道:“你放心,絕不會比其他家高。”
運輸?shù)氖聝航鉀Q,徐方進了廚房做飯。
還剩兩道菜時,徐方拿出手機給韓盈盈打電話,這樣等她過來,菜也正好做完。
剛撥打一聲,那邊就提示占線。再打,一道機器女聲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徐方苦笑一聲,這妞手機應該沒電關(guān)機了。做好飯后,徐方將手機充電器放在茶幾上,叫柳海連和邵靜起床后,就朝賓館趕去。
昨天睡得早,雖然電話只響了一聲,但還是把韓盈盈吵醒了。看了看手機,竟然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自己充電器又沒帶。
看了看天色,應該還早,趕緊進了浴室沖涼。
“咚咚咚——”
五分鐘后,剛沖洗干凈沐浴露,就聽門外傳來敲門聲。
韓盈盈心里一驚,沖著門外喊道:“誰啊!”
“我,徐方!”一道溫和但有力的聲音傳來。
老板?
聽到徐方聲音,韓盈盈急忙扯過浴巾把頭發(fā)擦擦,然后裹起來就去開門。
開了門后,徐方直接走了進來,看了眼韓盈盈,眼睛不禁一呆。
這女人不僅僅臉保養(yǎng)的好,身上也一樣,浴巾不長,堪堪遮住重要的位置,甚至團子還現(xiàn)出一半。
“韓姐,你剛洗澡呢?”徐方尷尬問。
看到徐方目光不斷朝自己這瞟,韓盈盈俏臉一紅,小聲解釋:“剛洗好就聽到你敲門,情急之下趕緊就開了。”
“剛才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手機沒電了吧?”
“嗯,啥事啊?”韓盈盈兜著浴巾,生怕它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