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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斯雅緩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
陳浩宇道:“你現(xiàn)在只要知道,我能治好你的病就行了。”
都說一聲看病講究望聞問切,陳浩宇這看一眼就知道了全部,這讓戴斯雅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會看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那你說怎么怎么治吧。”
戴斯雅強作鎮(zhèn)定,心中卻依然是很不自在,很羞赧。
“我?guī)湍阍鷥舍樉托辛恕!?br/>
之前阮夢潔也出現(xiàn)過類似的情況,他就是用針灸幫她解決的,所以還是很有經(jīng)驗的。
“那等下飛機再說吧。”戴斯雅以為是輸液針。
“其實在飛機上也可以,找個沒人的小隔間就行了。”
“什么?不是要打針嗎?現(xiàn)在又沒有藥液,怎么行啊?”戴斯雅納悶。
“我說的扎針是針灸。”
陳浩宇解釋道:“你知道的,我是修煉者,聚氣成針就行了。”
戴斯雅這才明白,但隨即有些狐疑道:“那…怎么扎?”因為她知道扎針灸很多時候是要脫衣服的。
正如她所擔(dān)憂的那樣,陳浩宇道:“脫掉衣服,我?guī)湍闶揍槪芸炀湍芎昧耍@是療效最好的方法。”
“要脫多少?”
本來戴斯雅又想罵陳浩宇流氓的,但卻又很想把病治好,于是試探問道。
“最好能全脫。”陳浩宇如實道。
戴斯雅臉色一囧,“就沒有其他方法嗎?”
“有啊。”
陳浩宇道:“你希望用什么樣的方法?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我盡量滿足你。”
“那有沒有不扎針、不吃藥,而且快捷一點、舒坦一點的方法?”她不喜歡身體遭罪,也不喜歡去醫(yī)院看婦科男大夫。
“這個……”陳浩宇道:“還真有,而且保證很舒坦。”
“什么辦法?”戴斯雅急忙問道。
“那就是盡快找個男人行房。”
陳浩宇聳了聳肩,“雖然我答應(yīng)盡量滿足你,但這個……在沒有你的同意,我可不敢保證。”
此刻,戴斯雅一雙美眸已經(jīng)怒瞪著陳浩宇了……
“戴少校,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信啊。”陳浩宇忙道。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么不正經(jīng)的一個人!”
戴斯雅壓低聲音,臉頰通紅道,她顯然不相信跟男人行房能治病的“歪理”。
“你看你又誤會我了。”
陳浩宇無奈道:“你這個病其實就是氣血瘀堵造成的,而之所以每當(dāng)例假來臨時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那是因為……”
“你別再說了!”
戴斯雅隱隱感覺,陳浩宇又要用羞恥的話語來剖析她的病因了,于是立即喝止。
的確,陳浩宇正準(zhǔn)備說,她的病因,主要是因為女生的那層阻礙沒有破除,所以例假來臨時,才會造成氣血瘀堵。
而令陳浩宇有些意外的是,像戴斯雅這種美女,竟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還真是難得……
約莫兩個小時后,飛機直接在華南軍區(qū)降落。
下了飛機,陳浩宇便是被戴斯雅領(lǐng)著去見尚將軍了。
“小陳,旅程還滿意吧?”
尚正烈笑著道。
“配備專機去接我,我哪還敢有挑剔啊。”
陳浩宇也笑著,望了望旁邊的戴斯雅,“而且還有軍花接送,簡直是太滿意了。”
尚正烈望了望眼前的一對男女,“還真是男才女貌啊,哈哈,哈哈。”
聞言,戴斯雅輕咬了咬嘴唇,臉上又是不禁躍起一抹紅暈,卻又不知道怎么反駁軍區(qū)的最高領(lǐng)導(dǎo)。
“尚伯伯,你可別亂點鴛鴦譜啊。”
見尚正烈眼中笑意,陳浩宇就能猜到他的心思了。
“哈哈,我這說的可是事實嘛。”
其實之前派戴斯雅去接陳浩宇,他就已經(jīng)別有用心了,而這一切,無非是想更加牢牢的把陳浩宇留在軍區(qū)。
“小戴,這好男人可不好找啊。”
說著,尚正烈便是朝戴斯雅使了個眼色,顯然是在提醒她珍惜眼前人。
“謝謝尚將軍關(guān)心。”
戴斯雅更加赧燃,有些慌亂道:“我部隊那邊還要訓(xùn)練,那我就先去了。”
“哈哈,去吧去吧。”
難得見戴斯雅露出如此嬌羞的模樣,尚正烈仿佛已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誠然,戴斯雅的確是覺得陳浩宇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但她心里不確定的是:還不知道陳浩宇喜不喜歡自己呢。
“我看那丁小楠也喜歡她,像他這樣,只怕有很多女生喜歡,肯定很花心!”
戴斯雅走出辦公室,心里酸酸的,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模樣。
“不過看他跟尚將軍的關(guān)系這么好,而尚將軍這次又有意撮合,不知道能不能……”
盡管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但她還是懷揣著希望的。
辦公室內(nèi)。
“小陳,你覺得那小戴怎么樣?”
“如果是看外表的話,尚伯伯你也能看出來,的確是無可挑剔。”
陳浩宇道:“不過脾氣嘛,可能因為身為軍官的原因,有時候的確沒那么溫柔。”
“脾氣是可以改的嘛,我看那小戴各方面都挺不錯的。”
見尚正烈別有意味的看著自己,陳浩宇覺得有點兒瘆得慌,忙表示道:“尚伯伯,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只是有女朋友而已嘛,又不是有妻子了。”
尚正烈卻是道:“現(xiàn)在時代變了,你們年輕人也開放了,這女朋友要是不合適,不還得分嘛。”
我去,這老家伙是在詛咒自己啊……
陳浩宇無奈,忙扯開話題,“對了,尚伯伯,明天的授勛儀式我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
又閑聊了一會兒之后,陳浩宇便離開了。
而陳浩宇一離開,尚正烈卻是立馬給戴斯雅打了個電話,給她做了一下思想工作。
“小戴啊,都這么大的姑娘家了,也別太感到害羞。”
“身為過來人,我哪能看不出來,你對那小陳肯定是有意思的。”
尚正烈脫去軍人的氣勢,溫文爾雅,像個慈和的父親般,說道:“其實尚伯伯不妨告訴你,那小陳他其實對你也是有好感……”
這話要是被陳浩宇聽到,他只怕得吐血……無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