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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正烈饒有興致道:“現(xiàn)在小陳在我們軍方的所處的位置,的確太渺小了。”
“而這么一個了不起的人才,如果讓他屈居于一個小小的特戰(zhàn)隊員,那未免就顯得我太沒有眼光了,那可就是我的失職了,哈哈。”
聞言,向狄云雙眸微微一緊,隱隱有了種危機感。
看這節(jié)奏,尚正烈是要準備給陳浩宇晉升啊!
果然,只聽尚正烈繼續(xù)說道:“這次巨大的任務(wù),小陳功不可沒啊。”
“這次要是沒有小陳的參與,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這可不單單是我們這些人會喪命于此這么簡單。”
“要是沒有小陳,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暗影的基地,只怕等我們找到這里時,大面積的喪尸病毒,已經(jīng)在全國爆發(fā)開了。”
“而即便我們能提前找到暗影的基地,如果沒有小陳壓制住德古拉那怪物,后果依然是如此……”
“所以,要說起來,如果沒有小陳,只怕我們整個華夏都要淪陷掉。”
“老向,你可別以為我這是在夸夸其談,我這可是舉例分析啊。”
“所以吶,你現(xiàn)在知道小陳的功勞有多么大了吧?”
前面鋪墊好之后,尚正烈這才道:“就這種巨大的功勞,我要授予小陳一個少將級別的軍銜,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呀。”
少將?!
這就厲害了,我的哥!
陳浩宇一聽,頓時就心神一動,雖然這很虛榮,但……的確很TM誘人啊!
雖然我是個低調(diào)的人,但為了這種巨大的殊榮,我愿意淪陷一回!!
“你準備晉…晉升小陳為少將?”
向狄云一聽,有驚又氣,說話都有些磕巴了。
“有什么不妥嗎?”
尚正烈坦然笑道:“老向,這少將的殊榮,只怕不比你們安全局要員的身份差吧?”
向狄云終于是忍不住了,急道:“我說你這么搞是什么意思嘛?”
“老向,你看你急的。”
尚正烈慢條斯理道:“這人才嘛,做領(lǐng)導(dǎo)的,誰能不愛惜呢?”
說著,看了看陳浩宇,在對向狄云道:“要怪就怪這小陳啊……太出色了!!”
“愛才歸愛才,但你也不能到明擺著到我們安全局這邊來挖吧?”
向狄云依然不樂意道。
“我說老向啊,你這都是安全局前任局長了,大事你也做不了主了,還這么緊緊的抓著小陳,這不是耽誤他的前程嘛。”
尚正烈適時的拋出一句說辭,弄得向狄云很有些不好意思。
而陳浩宇也是這會兒才知道,原來向老頭子跟安全局的關(guān)系并不是其他,竟是因為他是上任局長。
“雖然現(xiàn)在局長已經(jīng)不是我了,但就目前為止,我在安全局里,那還是很有話語的權(quán)的!”
要是沒點兒權(quán)利,他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就修改了陳浩宇的身份。
“話雖如此,但你們那地方啊,終究是知識分子待的地方。”
尚正烈說道:“就小陳這種驚人的身手,無疑留在我們軍中更為合適呀,哈哈。”
“尚正烈,你……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見向老頭子鼻子都氣歪了,陳浩宇忙上前打圓場道:“向大爺,您息怒,尚伯伯您也少說兩句,大家不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嘛,目標都是一直的,何必鬧內(nèi)部矛盾呢。”
“哈哈,小陳說的對啊,我就不跟你爭吵了。”
尚正烈說著,往前走去,走出幾步,接著一回頭對陳浩宇道:“小陳,等我的消息,我們軍方會給你舉辦個授勛儀式的。”
說完,這才極為高興的離開了。
“要走趕緊走,別啰嗦了,還真有點兒后悔認識你。”
向老頭子耍起了小脾氣,很是郁悶道。
見此,陳浩宇不由得苦笑一聲。
這能說明什么?
這只能說明自己太受歡迎了!
兩個大人物都想爭搶自己,這……這我能怎么辦?
我也很有壓力啊……
我也很無奈啊……
“向大爺,你看你氣的,多大點兒事兒呀。”
“我有生氣嗎?沒有!我是那種愛生氣的人嗎?”
向老頭子掩飾著,攤了攤手,自問自答道:“不是!”
陳浩宇不僅被老頭子這一舉動給逗笑了,還真是個幽默的老頭子。
“行,既然沒什么事了,那就回去吧。”
于是,師徒二人隨即便回到了酒店。
其實向老頭子之所以不希望陳浩宇進入軍隊,那是因為,他還等著陳浩宇繼承自己的衣缽,重振玄門呢。
但目前能否如愿,也還是未知數(shù),因為畢竟陳浩宇還年輕,心性還不穩(wěn)定,只怕要在社會上浪夠了才有心思穩(wěn)定下來,幫自己重振玄門。
回到酒店歇息了幾個小時,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陳浩宇便與向老頭子分別。
此時,在公安各部門的聯(lián)合努力下,濱海市內(nèi)的喪尸已經(jīng)基本被完全剿滅,后續(xù)的善后工作,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一場危機終于結(jié)束。
“要回去了嗎?”
早上一起吃飯的時候,戴斯雅微笑著道。
“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平定,沒什么事當(dāng)然得回去了。”陳浩宇道。
戴斯雅心中有些不舍,卻是借口道:“罪魁禍首不是還沒抓到嗎?聽說很厲害,只有你能對付。”
“話雖這么說,但既然人家跑了,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要找到他豈不是像大海撈針?”
陳浩宇笑了笑,道:“等他曝露行蹤的時候再說吧。”
現(xiàn)在他只想回去,話說還真有些想念家人、想念自己的那些女友(們)了。
當(dāng)然,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擔(dān)心德古拉會膽大包天,在失去一切之后,會像一條瘋狗一樣,會報復(fù)自己。
所以,他怕自己身邊的人不安全,他的待得近一些。
不像現(xiàn)在這樣,隔著十萬八千里,如果家里真發(fā)生什么事,一下子都趕不回去。
“那……”戴斯雅忽然低了低頭,裝作不在意的道:“以后咱們見面的機會只怕不多了吧?”
“怎么的,戴少校你舍不得我啊?”陳浩宇不由得笑侃道。
“還真是自戀呢你。”戴斯雅嬌嗔了一句,掩飾著心底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