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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女鬼陰狠的拋出一句,陡然間,手上就多出了一把剪刀,說著就朝陳浩宇襠-部剪過去!
本來那女鬼是打算先將陳浩宇徹底迷惑住,吸走他的陽氣再下手的,但這會兒被陳浩宇一眼識穿了身份,便只能提前下手了。
見那女鬼瞬間變得如此猙獰恐怖,陳浩宇心底也是一陣發毛!
我次奧!
可是為什么要剪我的弟弟?
要是下面的兄弟被剪了,那可是斷子絕孫的呀!
這未免也太狠毒、太變態了吧?
陳浩宇下身往側邊一挪,早已經醞釀好的驅鬼符文,立即一掌打出!
那是一個蘊藏著真龍之氣的符文。
“嘭!”
女鬼的剪刀沒有剪到陳浩宇的弟弟,猙獰的面部卻是直被一記符文擊中!
“啊——”
女鬼一聲凄厲的慘叫,身形猛然彈開。
“竟…竟然是個道士!”
她哆嗦著,雙眸有些驚顫的盯著陳浩宇。
其實在幾分鐘前,她就已經尾隨過陳浩宇的車輛,也感受到陳浩宇的陽氣十足,所以準備趁著暮色和道路荒涼偏僻,對陳浩宇下手。
但她哪料到,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懂得驅鬼之術的道士!
“我可不是什么道士,只不過是懂些對付你們這些鬼魂的方法罷了。”
陳浩宇盯著那女鬼道:“怎么的,還不快滾?難不成想被我轟得煙消云散?”
說著,陳浩宇又是一抬手。
“可惡的臭男人!”
在剛才一擊之下,女鬼也是害怕了,說完便是化作一道鬼影,竄出了車窗外,逃走了。
陳浩宇這才暗暗舒了一口氣。
其實他對驅鬼之術還真不太熟練,這是第一次使出來,所以心底難免有些沒底。
而剛才那女鬼似乎道行還不淺,陳浩宇還真有些擔心萬一失手了,下面的兄弟被一剪刀咔擦掉了,那可就太冤枉了。
只不過……令人弄不懂的是,那女鬼干嘛罵自己是臭男人?
貌似很痛恨男人似的,而且居然還要對自己的命根子下手!
看那女鬼沒有露出猙獰面孔時,還是挺漂亮的,要說生前也應該是美女。
真是讓人有些搞不明白,死后為什么這么兇厲。
平復了一下心情,馬上,電話便是響了起來。
一看是蘇曉漫打過來的,陳浩宇心里一樂,正想著如果曉漫有空,就去找她呢,沒想到這會兒就來電話了。
然而,令陳浩宇沒有料到的是,一接起電話,那頭便是傳來了蘇曉漫顫抖的聲音。
“浩…浩宇,怎么辦,我…我……”
“發生什么事了,不要慌,慢慢說。”陳浩宇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我負責看護的那個病人,他…他死了。”蘇曉漫驚慌道。
聞言,陳浩宇覺得有些奇怪,要說蘇曉漫在醫院工作了這么久,死人這種事情肯定是見過的,怎么會如此驚慌?
“你別慌,生老病死都是正常之事,要是醫院治不好的病人,那跟你也沒關系,不用怕。”
陳浩宇試圖安慰道。
“可是……他…他是突然死亡的。”
蘇曉漫道:“他只是得…得了一些小病,那種病是不可能導致死亡的,現在他卻…卻死了,死狀好可怕……”
“不用害怕,即便死了,那也不是因為護理出的問題,這跟你沒有關系。”陳浩宇安慰道。
“可是現在…現在主治醫生也否認用錯了藥,而那位病人這幾天一直都…都是我照看的,而病人死之前,監控之只拍…拍到我一個人進出過病房,所以,主治醫生也…也懷疑是…是我,現在已…已經報警了……”
“什么?那主治醫生把矛頭指向你?懷疑病人的死亡是你導致的?”
“…嗯。”
蘇曉漫驚魂未定的應著,在發生這件事之后,她又恐慌又無助,家里又沒人,媽媽在外地工作,妹妹在省城上學,父親多年前就失蹤了。
家里只剩他一個人,在這種無助之下,她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男朋友陳浩宇。
聞言,陳浩宇這才明白過來。
蘇曉漫真正的驚慌的主要原因,原來是擔心警察過來之后,會將她當做兇手帶走。
“不要怕,沒事的,我這就過來。”
掛掉電話,陳浩宇立即就是朝著縣人民醫院駛去。
此刻,醫院死者的病房內,已經引來了值班醫生和主任的關注,他們怕引起其他病人的恐慌,已經把門關了起來。
然而,蘇曉漫也被關在了里面。
死者的主治醫生是賈醫生,正是他把蘇曉漫留在了現場,按照他的意思,蘇曉漫是犯罪嫌疑人,不能離開。
“蘇護士,你是不是給病人用了什么不該用的藥劑!?”
賈醫生嚴厲的盯著蘇曉漫質問道。
“賈醫生,我沒有啊,我一直都是按照您開的藥單給病人輸液的。”蘇曉漫一張嬌美的臉蛋此刻都給嚇白了。
“我給病人開的藥,那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賈醫生指著蘇曉漫道:“眼下這病人卻突然死了,蘇護士,你不會是跟這病人有仇,偷偷給注射什么不該注射的藥劑吧?”
“沒…沒有……”蘇曉漫搖頭,眼淚都快被賈醫生給逼了出來。
“蘇護士,我不管你承不承認,這病人死前的三十分鐘內,只有你一個人進出過這間病房,而我給病人開的藥是沒問題的,所以剩下的……你自己該明白!”
賈醫生對蘇曉漫冷厲的訓斥道。
其實他之所以如此針對蘇曉漫,也是怕稍后警察會把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畢竟他是主治醫生,而病人無緣無故死了,他也是不太好脫開嫌疑的。
而且,要是馬上病人的家屬鬧過來找自己的麻煩,那可就更加麻煩了,所以他趕緊推開自己的責任,暫時先找個人把這黑鍋背著。
“我真的沒有……”蘇曉漫已經不知如何解釋了。
這時,旁邊有其他醫生建議道:“賈醫生,要不我們給病人檢查檢查,或許能找到真正的死因。”
“檢查?”
賈醫生忙妝模作樣的擺了擺手,道:“大家可千萬別檢查,現在這死者的身上只怕只有蘇護士一個人的指紋,要是我們這個時候去檢查,再染上一些指紋的話,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