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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身體和神經都被那種強烈的藥物刺激之后,陳浩宇的意識已然被藥效主宰了!
他無法自控地解開了褲子,迅速脫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床上的女生感受到了動靜,也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當看到眼前出現一個男人時,那些積存在她體內的藥效,也便被立即發散了開來。
“我…我要……”
那種紅色藥丸實在太強,她跟陳浩宇一樣,體內那種浴火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她發絲凌亂,眼神迷離,在藥效的作用下,她同樣感覺眼前一片迷幻,光影重疊,看不清眼前的男人長什么模樣。
此刻她腦海里只有一個意識,那便是把體內的浴火發泄出來,而且很強烈!
就在陳浩宇準備脫掉短袖時,她無法自控地迎了上去,主動幫陳浩宇脫掉了短袖,接著就將一張柔軟的嫩唇湊了上去!
陳浩宇一把將眼前的女生摟進懷里,狠狠地狂吻了起來!
于是一男一女,燃燒起了彼此熾烈的浴火,翻云覆雨起來……
……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當陳浩宇和身下的女生還沉浸在燃燒的快感當中時,忽然……
“哐——”
一聲巨響,房間的門忽然被撞開了。
五六個民警頓時沖了進來,職業性地喊道:“不許動!趴下!”
接著,在這幾個民警的后面,一名穿著皮衣和皮短褲的女警官走了進來,看她的姿態如此淡然自信,顯然是執行這次任務的隊長。
而這突然發生的一幕,自然是因為剛剛錢思聰已經報警了。
這時陳浩宇的藥效已經揮發了大半,所以突如其來的狀況,令他頓時一驚!
而身下的女生,雖然腦袋依然有些迷糊,但眼前的動靜這么大,也立即讓她意識到了什么。
不由分說,陳浩宇直接被幾名民警逼到角落,厲聲喝道:“蹲下,雙手抱頭!”
見這些氣勢洶洶的民警,陳浩宇還真是有點被嚇到了,因為這些人一個個的,手里都持著手槍吶!
此時那些民警,已然把陳浩宇當成強/奸犯了,因為根據剛才的“匿名舉報”,電話那頭的舉報人把情況描述得極為嚴重,比如有可能是殺人犯或劫匪之類的。
所以此時的民警,對這“強/奸犯”自然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在搜了一下陳浩宇的衣物,沒發現有兇器之后,才把衣服扔給陳浩宇,勒令其面壁把衣物穿起來。
穿好衣服,陳浩宇剛準備轉過身來解釋些什么,一只突如其來的手銬便立即拷住了自己。
這時另一頭的女生,被嚇得蹲在角落里,一動不敢動,而且貌似是低聲啜泣了起來。
“帶走!”
那一身皮裝的女警,面無表情地喝了一聲。
接著,陳浩宇就被兩個民警扭著,押送到了樓下的警車了。
“小姑娘,事情已經發生了,哭是沒有用的,穿好衣服跟我回警局做筆錄吧!”
皮裝女警瞥了一眼那女生,待她穿好衣服之后,對旁邊兩名民警道:“帶上吧。”
在回往警局的路上,陳浩宇的身旁一直有兩個警察在看守著自己,仿佛擔心自己有什么危險舉動似的。
本來自己就有著警察的身份,此時還被身旁的兩個警察當壞人一樣謹防著,陳浩宇還真是很無奈。
陳浩宇很想學著香港電影里的套路,很客氣地對身旁的民警說一句:兄弟,都是自己人,來抽根煙。
但在這種時候,陳浩宇顯然也很清楚,自己一旦表明身份,那更是會被認為知法犯法,而警察犯法,那后果顯然更加嚴重!
所以,陳浩宇覺得現在還不是表明身份的時候。
到了局里再說,陳浩宇想著,萬一到了局里解釋不通,或者那女生非要告自己個強/奸罪,那便只能找嚴局長從中疏通疏通了。
二十分鐘后,車輛在警局門口停了下來。
一下車,陳浩宇便發現,這里并不是自己之前來過的公安局,而一看門口的名稱才知道,原來這里是天海縣的城北分局。
此時陳浩宇已經完全清醒了,藥效也完全消失了。
被民警帶進局里的時候,陳浩宇還在想著,也不知道那個跟自己發生關系的女生,現在怎么樣了?
陳浩宇被帶進去后,緊隨其后,另一輛警車便也開了回來。
于是,警車之內,一個仍然還在啜泣著的女生,就被民警帶了下來。
因為考慮到小女生應該是受害者,所以民警們對待那小女生的態度,倒是顯得格外溫和,一路上還在勸慰著。
現在已經晚上八點了,陳浩宇被押到審訊室之后,一直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前那名帶隊的女警官才走了進來,身旁帶著一個陪同做記錄的年輕民警。
“警官您好,你終于來了。”
因為想解釋一下情況,所以陳浩宇等得格外難受。
其實在前面將近一個小時里,這名女警官已經向那名女“受害者”盤問了一些相關情況。
而帶著之前從“受害者”那里了解到的情況,再來審訊陳浩宇,就知道他有沒有撒謊,有沒有狡辯和隱瞞什么了。
女警官沒有理會陳浩宇的打招呼,坐下之后,直接翹起了腿,似乎并沒有警察正經辦案的樣子,倒是顯得有點過度隨性。
倒是她旁邊拿著本子做記錄的年輕民警,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而且看他的神色,對旁邊的女警官似乎還有點敬畏。
女警官朝旁邊的年輕民警瞥了一眼,年輕民警立馬會意,于是對陳浩宇問道:“叫什么?哪里人?多大?”
陳浩宇老實回答了一遍。
其實這些信息民警已經知道了,之前在扣留陳浩宇的錢包和手機時,他已經查過陳浩宇的身份證了。
而現在問問,只不過是想測試一下他會不會說謊,要是說謊的話,那顯然是刻意隱瞞,那后面可就有內容挖了。
“犯了什么事,老實交代!”民警逼問道。
陳浩宇老實交代道:“行,我承認,我的確是跟那個女生發生了關系,但當時我的意識是不清醒的,我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