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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謝甄兮,為王烈純爺們證明,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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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對待謝甄兮?那個刁蠻的小娘子?”程翯半響沉默無語。
和阿秀不一樣,阿秀看起來溫和柔弱,親和力極強,加上之前程翯和阿秀相處的親如姐妹,這才很容易就接受了她。
可是謝甄兮不同,雖然嬌笑可愛,但一看就是一副倔強的脾氣,而且就像是忽然冒出來一樣,以前從未聽王烈提過。
這次,更是和程翯針鋒相對,差點把程翯氣到。
現(xiàn)在阿秀問她要怎么對待謝甄兮,程翯一時間卻陷入了矛盾之中。
真說就這樣趕走,或者完全不接受謝家小娘子,以程翯純良的本性卻還做不到。
尤其是在五里坡下見過了謝甄兮那真摯的淚水,程翯身為女兒家,卻是能體會到她心底的委屈。
當(dāng)年,她為守候王烈,也不知流了多少委屈的淚水,今日感同身受,其實很欽佩謝甄兮的勇氣與坦白。
可是,若說就這樣接受她,卻也是心有不能,憑什么要和一個陌生的小娘一起分享自己的郎君呢?
阿秀見程翯臉色猶豫,卻輕輕給王烈掖好被子,柔聲道:“自古女兒家比男兒就要吃虧,咱們女人操持家務(wù)、為其生子,卻還不能拋頭露面,但妹妹你不同,你是名滿天下的女英雄,陪小郎君上陣殺敵,誰人不服?所以,你若真不同意,阿烈他絕對不會違你的心,但是那謝家的小娘也不是什么壞人,你若能接受她,就讓她進門,但你卻要和阿烈規(guī)定一點,再不能讓他尋別的女人,如此,我們?nèi)她R心,將來你和謝家小娘一起陪郎君征戰(zhàn),我為郎君出謀劃策,卻是多好的事情。”
程翯聞言,是嘆息一聲,用絲帕沾著清水,一邊為王烈插拭身上的吃酒留下的痕跡,一邊悠悠道:“我怎么樣的想法其實不重要,關(guān)鍵是他的想法,阿烈哥哥對我很好,這些我都知道;我也曾想過,如他這般英雄的人物,喜歡他的小娘肯定會有很多,而且因為我喜歡阿烈哥哥,在乎他,所以不希望他難過,所以他若要那小娘子,我不可能真的阻攔。可是我真的不想與更多的人來分享他,阿秀姐姐,我該怎么辦?”
這是程翯第一次在除了王烈以外的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軟弱。
阿秀卻是輕擁著程翯,緩聲道:“妹妹,你這么美麗,又能陪在王郎身邊,與他上陣殺敵,在他心中你始終是最重要的,為什么要如此擔(dān)憂呢?”
程翯聞言,心下稍定,看著阿秀道:“姐姐,你如此善良體貼,又如此多智,阿烈哥哥就曾說你是她的女諸葛。他這人雖然不愛說什么情話,但只要答應(yīng)你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所以他也不會辜負(fù)姐姐的……”
阿秀聞言,輕笑道:“那這次這個謝家小娘子的事情怎么講,他若不是失約,怎么能惹人家找上門來。”
程翯聽了,也是啞然失笑,片刻卻道:“那姐姐你說,阿烈哥哥究竟喜歡這個小娘么?”
阿秀嘆道:“我也不知道,可若說作為女兒身,我若遇到喜歡的人,大概也會這樣吧?至于說為了一個承諾而來,我卻不信,只是這小娘子臉皮薄,自己不肯承認(rèn)罷了;而她后來與你爭執(zhí)那些,卻是被你激出來的,我也不敢判斷其中有多少是真心。”
程翯聞言,有些關(guān)切道:“那阿烈哥哥會喜歡她么?”
阿秀這次卻搖搖頭:“王將軍的心事,我看不透,但我要是謝家小娘,這次卻不會逼迫他什么,因為阿烈心中最有主見,雖然不說但內(nèi)心肯定有自己的決斷,我們?nèi)舯破人炊鴷q豫難做。”
程翯點點頭,忽然道:“這次,我也不會強求阿烈哥哥,至少我知道他心底有我,就夠了;至于……至于謝家小娘,他若真喜歡,我就試著去接受好了,但決不能這樣輕與她,我卻要與她分個清楚。”
阿秀看著一臉滿足和幸福的程翯,卻忽然升起一股酸楚:“阿瓔妹妹卻是心思簡單,容易滿足、幸福,那我呢,可能等到自己的幸福,將軍他和我在一起永遠(yuǎn)那般守禮,我又該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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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臥房,王烈只覺得眼前一片火紅,而身子似乎被架在火焰上灼燒一般,口干舌燥。
王烈睜開眼,只覺得頭疼欲裂,但昨日的事情卻都清晰可憶。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別人,但面前幾案上擺著一碗清水,王烈連忙端起,一飲而盡。
清水順著干涸的嘴唇流進火燒火燎的喉嚨里,又順著喉嚨進入胃里,滋潤著干燥的嘴唇、口腔和血脈,體內(nèi)的燥熱頓時消減了許多。
隨后,王烈呆呆的坐在床上,昨日的一切卻有立刻紛至沓來,在腦海中跑馬一般不斷涌動著。
別人是酒后不會記得這些,但王烈卻偏偏記得每一個細(xì)節(jié),而越回憶這些,心底就越有一種撕扯的痛苦。
他真的可以不在乎謝甄兮么?王烈已經(jīng)在內(nèi)心里問了自己千百遍,但答案明顯是否定的,他不能不在乎這個生命中出現(xiàn)過的,與自己有過深刻交集的少女。
而不知道從何時起,那個少女明媚狡黠的微笑,嬌小可愛的面容已經(jīng)深深刻進了他的內(nèi)心里。
而謝甄兮昨日的珠淚滾滾,更是如狂風(fēng)暴雨般擊打在他的心上。
王烈自己是一個感情充沛,熱情如火的性格,所以就分外欣賞同樣激烈坦蕩的情感。
謝甄兮這樣做無疑是正觸動了王烈內(nèi)心最柔軟的那個地方,不由得不心動。
而一想到這樣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就將遠(yuǎn)離自己而去,王烈心底就有一種被撕扯疼痛的感覺,心有不甘。
可是,當(dāng)昨日酒醉后面對程翯和阿秀關(guān)切的目光,面對她們溫柔的服伺,王烈卻又不想表達出這些,他總覺得自己這樣是對程翯和阿秀的不公。
王烈甚至有些不敢面對程翯她們關(guān)切的目光,她們越是什么都不說,王烈反而越有一種深深的不安感。
因此,吃過早飯,王烈卻是和程翯道:“今日,我要去軍馬場視察,晚上可能就補回來了,你們不用等我。”
然后就匆匆出門,帶著一隊親衛(wèi),縱馬直奔城門而去。
王烈昨日吃酒前,就已經(jīng)和蘇良、胡大海等人約定,今日去去軍馬場視察工程進展情況,因此卻不是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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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謝鯤的府邸上,謝鯤正面對青兒和謝極,三人卻是相對無言。
沉默許久,謝鯤卻道:“青兒,兮兒出府多久了?”
青兒忙道:“大人,小娘子一早就去了……但她是真的喜歡王將軍……這件事情我也勸不住的。”
謝極卻道:“大人,是否要我去追甄兮小娘子回來么?”
青兒卻狠狠瞪了謝極一眼,但卻不敢說什么。
她也知道謝極是為謝甄兮考慮,昨日王烈一直沒有表態(tài),程翯的態(tài)度又那般強硬,謝甄兮最后很可能是傷了自己。
謝鯤點點頭,無奈道:“不用追了,兮兒的心已經(jīng)跑了,縱然把她的人追回來又有何用?
而且,既然她肯聽那蘇家小郎所勸,去見王明揚,就說明她心里已經(jīng)舍棄不了這段情感,我即然是她的父親,就要為她的幸福著想,否則日后就算我強行帶她離開,等回到江左,真要褚氏再來逼婚,她若為此出了意外,我又怎么能安心?”
青兒一聽,卻是拜倒道:“老爺您事事為小娘子著想,真是好人,我代小娘子謝過您”
謝鯤扶起青兒,苦笑道:“你這丫頭最精明不過,這件事情上你一定沒少給兮兒出主意吧?不過我也要謝謝你這些日子一直照顧她,昨日兮兒已經(jīng)告訴我,說你們姐妹情深,已經(jīng)結(jié)拜為姐妹了,等這次事了我就除了你的賤籍,今后你也是我謝家的女兒,我給你起名謝青嵐,如何?”
青兒一聽,眼含淚水道:“多謝家主厚愛。”
謝鯤卻道:“先別忙謝我,兮兒若真一意要嫁給王烈,你也要陪嫁過去,免得她粗糙的脾氣發(fā)作,最后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青兒一聽,立刻道:“青兒一定永遠(yuǎn)保護甄兮小娘子的安全。”
謝極一看,心下也是感慨謝鯤一切都為謝甄兮著想,卻道:“既然大人已經(jīng)有了決斷,小的就去準(zhǔn)備下,不過今日大人就不想去看看么?難道您不擔(dān)心小娘子再吃虧?”
謝鯤此刻卻是解開了大半心結(jié),卻是笑道:“兮兒其實很聰明,只要不亂發(fā)脾氣,又有幾人能讓她吃虧呢?”
謝極和青兒先后告辭而出,謝鯤卻獨坐靜室內(nèi),看著屋外。
其時,正是深秋時節(jié),順著敞開的門戶望去,庭院里落木蕭蕭,或金黃或火紅的葉片在空中留戀、盤旋,一個老仆正在清掃著院落。
謝鯤忽然心生感慨,自言自語道:“王明揚,昨**在那五里坡上高歌一曲,豪氣干云,那“縱死猶留俠骨香的”的氣度的確讓老夫佩服,老夫知道你是深情之人,可你真的能處理好這些么?”
正思量間,自己的夫人劉氏卻緩步從后堂走出,溫聲道:“大人,我時常聽你贊那王明揚當(dāng)世豪杰,他還是劉越石大人的弟子,而劉越石大人和我都是中山劉氏之后,說起來關(guān)系也不遠(yuǎn),為何在兮兒的事情上你卻如此猶豫?”
謝鯤無奈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同意這件事情,但我就怕她太過倔強,不肯居于人下,將來要吃虧的。”
劉氏聞言,不滿道:“那還不如叫兮兒嫁給褚氏,那褚裒年紀(jì)輕輕就頗有才名,褚洽更是新被提拔為揚州刺史,位高權(quán)重,聽說褚裒本人也很中意兮兒的……”
謝鯤不屑道:“夫人,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你卻不知,那褚洽投靠了王敦,自以為安枕無憂,但殊不知王敦雖為大樹,但名不正言順,早晚將傾,到時候就是他褚氏遭難之日,我又怎么可能把我的女兒往火坑里推呢?”
說完,看著一片落葉被秋風(fēng)卷進了室內(nèi),謝鯤暗嘆一聲,這天下的局勢如今正如這偶入的落葉,生死盛衰,看似必然,但其中的走勢卻是誰都把我不住。
男女之情亦是這般,但王烈擁有一腔真心,會真心相待謝甄兮,這也正是謝鯤決定不再管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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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guī)еH衛(wèi)出了城門,上了官道,到了約定的地點舉目一看,卻沒有看見蘇良和胡大海他們幾人的身影,再看了看日頭,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到了約定的時間才對。
正奇怪間,卻看見一騎獨自立在路旁,而不遠(yuǎn)處的岔路口,似乎有幾個人正探頭探腦的看向這邊。
那獨立的一人,一身男兒的戎裝,身材嬌小,面色有些清冷,但眉宇卻帶著幾分堅定。
王烈定睛一看,這不是謝家小娘子謝甄兮,還有哪個?
“她怎么會在這里,難道又是胡大海他們搞的鬼不成?”一見謝甄兮,王烈微微有些錯愕。
因為,昨日謝甄兮含淚而去,雖然聲稱不會放棄,要做王烈之妻,但王烈還以為她那是負(fù)氣之語,后面肯定要返回江左,再不會見自己,卻沒想到今日她會在這里出現(xiàn)。
但佳人在前,卻不能不打招呼,王烈猶豫了下,開口道:“呃……謝……甄兮……小娘子,你這是要出城么?”
王烈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結(jié)巴的說完一句話,而且還明顯是一句廢話,臉色已經(jīng)是漲得通紅。
謝甄兮看他這副模樣,一直繃緊的臉反而一松,忍不住撲哧一笑道:“王家小郎,這還是你么,我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不過是一個小卒,但就敢輕言漫語調(diào)笑于我,那時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瀟灑之極,反而像極一個統(tǒng)帥千軍萬馬的大將軍。
可是今日,你都是鎮(zhèn)東將軍,開府同三司的高官了,怎么反而如此畏手畏腳的如同一個小卒,可莫叫我小覷了你啊?”
王烈聞言,心底一股傲氣卻忽然被謝甄兮激起,神色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
他卻明白,這是謝甄兮有意為之來激勵自己,是怕自己就此消沉下去。
“可難道她今日守候在這里,就是為了說這番話么?”王烈猶豫了下,決定還是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他本是一無所有,這些日子瞻前顧后,反而不像了自己。
王烈感激的看了謝甄兮一眼,然后認(rèn)真道:“小娘子,謝謝你的話,但我王烈赤條條來到這個世界,什么都沒有,如今這些所謂的權(quán)勢也不過是身外之物,有什么不可放棄?
這些我都可以放棄,但唯有這些情誼不能拋棄。我的兄弟姐妹、我愛的人和那些關(guān)愛我的師長,都是是我不能舍棄的,而我也從不會畏懼挑戰(zhàn),只要我想要的,就會去爭取,你又何必這樣來激我?”
謝甄兮聞言,心下黯然,卻是咬牙道:“既然你不能舍棄你的親朋,你的程家小娘子,還有那位阿秀姑娘,你又何必赴約,何必履行你的承諾?你什么都不能舍棄,偏偏就能舍棄我,反正我也不是你想要的,是也不是”
說完,眼圈一紅,珠淚落下。
王烈看著謝甄兮這副模樣,猶豫片刻沒有答話,心下卻微微做痛,一瞬間仿佛什么東西被抽空了。
謝甄兮又道:“我雖出身士族,但從未有什么高低貴賤的思想,第一次見你也只是因為你不正眼看我,我覺得委屈才故意與你想對。而那以后,我就日夜想起你,我開始以為那是恨,是惱怒。
但后來,從父親的家書中知道了你越來越多的故事,我的心中就漸漸有了,覺得你是我的意中人,是個英雄,所以我謝甄兮今日要來尋你;而你可知道在江左,那褚氏一直向我家逼婚,這次你若不肯接納我,我就只有回去,而回去后,為了家族的安危,我必然要嫁給那個我不喜歡的人。
這些,你都不在乎么?我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你以后也休要再叫我小娘子今日,我就返回江左,嫁做他人之妻”
說完,就要縱馬就要離開。
“返回江左,嫁做他人之妻”這話語不斷在王烈腦海中激蕩,王烈只覺得心中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這痛卻比戰(zhàn)場上的傷口都要難以遏制,王烈牙關(guān)緊咬,面色如烏云。
“大丈夫在世,自己喜歡的都要放棄么?難道自己真要眼睜睜看著謝甄兮成為別人的妻子?
既然自己自命英雄,那為何就不能娶得謝甄兮,自己為一小卒時,尚且有勇氣面對一切,怎么今日就畏手畏腳了?”
“不,絕不——”王烈心底爆發(fā)出這一聲吶喊,他覺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
已經(jīng)數(shù)次擦肩而過,自己都在猶豫中放棄,但這一次,王烈卻絕不能再錯過。
兩馬錯鐙的瞬間,王烈不再猶豫,一把抓住謝甄兮的手臂,手上一發(fā)力,將謝甄兮直接從她的戰(zhàn)馬上拽到了黑龍的身上。
謝甄兮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下一刻已經(jīng)騰空而起,接著就覺得自己身子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仲秋的清晨,已經(jīng)有些微冷,謝甄兮本來顫抖的身子瞬間就被溫暖所包圍,這一刻她被王烈緊緊摟在了懷里。
她張開嘴巴剛要說話,王烈卻已經(jīng)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巴猛的遮蓋在她的小嘴之上。
雙唇相交,謝甄兮頓時臉色一紅,想要閉嘴不讓王烈侵襲而入,但貝齒卻已經(jīng)被王烈的舌頭頂住,下一刻,兩人的舌頭就糾纏在了一起。
謝甄兮開始還在嗚嗚的往外推著王烈,后邊也索性放棄了抵抗,雙手也下意識的環(huán)在了王烈寬厚的脊背上。
兩個人在這一刻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其他,當(dāng)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那悲傷卻是瞬間消失。
而黑龍則不斷在原地轉(zhuǎn)圈,想要抗議什么,但王烈卻根本不理它。
這一吻,卻持續(xù)了足有半柱香時間,來往的百姓和王烈身后的親衛(wèi)都驚訝的看著這一切。
片刻卻大聲喝彩、歡呼起來。
但此刻,外界的一切,對于這擁吻中的兩人都已經(jīng)不存在了,世界之大,只余這相對的一方空間,還有空間內(nèi)那個拼命索取的愛人。
不遠(yuǎn)處的蘇良等人更是張大了嘴巴,片刻蘇良道:“大哥就是厲害,當(dāng)日就敢調(diào)戲這小娘,今日說親就親,這才是真漢子。”
韓云和孫安等人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暗道這是什么理論,敢在官道上強吻小娘就是真漢子么?
不過這等強吻小娘的事情,到還是真符合他們對王烈的印象——有禮但不失霸道。
但也正是這霸道的氣質(zhì),才讓王烈成為了主公,讓他能在需要的時候,狠下心來,統(tǒng)帥千軍,攻城掠地。
而今,王烈要做的,就是攻占面前這個小娘子,這個他所欣賞的佳人。
既然有緣,絕不放棄,拱手相讓的事情,王烈絕對不會做。
一吻之后,王烈終于松開謝甄兮,而謝甄兮此刻已經(jīng)是發(fā)絲凌亂,呼吸沉重。
少女雖多情,但畢竟從沒有和男人這般親密接觸過。
此刻,謝甄兮卻如被雷擊中一般,木呆呆的偎依在王烈懷里,心中的羞澀、難過、矛盾混雜在一起,雙手更是死死糾纏在一起。
王烈看著謝甄兮這般模樣,更加心疼,卻俯首對已經(jīng)快要癱軟在自己懷里的小娘說道:“你不要激我,我說過只要我想要,我就不會放棄”
謝甄兮聞言,依舊呆坐在王烈懷中,仿佛沒有聽到王烈的話一般。
片刻卻是雙眼含淚,猛的抬起手打了王烈一記耳光。
王烈沒有動,四周的人此刻已經(jīng)完全驚訝,不明白剛剛還熱吻的兩人怎么此刻竟然會動手呢?
但隨后,謝甄兮卻伸出小手,輕輕撫摸著王烈的臉頰,喃喃道:“你為什么不躲,為什么不躲呢?為什么你這樣對我,你不喜歡我,還要如此對我,為什么?可是,為什么我不恨你,但我的心卻好難過,為什么打了你我還會這么難過呢……”
說完,串串珠淚滾落。
那喃喃的細(xì)語卻如霹靂一般,不斷擊打在王烈的內(nèi)心。
謝甄兮,用情之深,就算他是鐵石心腸,此刻也已經(jīng)是感動莫名。
王烈此刻卻是心痛莫名,甄兮打他這一掌并不疼,他是心痛甄兮的落淚,就算他是個木頭疙瘩,此刻也能看出甄兮用情至深啊。
王烈卻是緩緩伸出手,擦拭去甄兮臉上的淚水,又輕輕捉起甄兮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溫聲道:
“小娘子,如果沒打夠,接著打,烈絕不躲避。”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