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br></br>幾聲不合時宜的槍聲伴隨著慘叫響起,原本攻擊在我的子彈在一瞬間停止,我知道,青鳳他們已經(jīng)干掉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日本人。</br></br>慢步走到因失血過多,臉色已經(jīng)極度蒼白的三島面前,我淡淡的笑了起來,由于剛才的激斗,已經(jīng)激起了沉淀在這里數(shù)十年的灰塵,仿佛一股淡淡的迷霧一般,圍繞在三島的身邊,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br></br>突然,一聲悶響,大量的白色霧氣在一瞬間出現(xiàn),將我和三島包圍了起來,能見度在瞬間降到了極點,迷霧中,一把鋒利的東洋刀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以無與倫比的度斬來。</br></br>我微微退后一步,輕易的就避開了刀鋒,但一股凌厲無匹的刀風卻輕輕的吹過,猛然間,我眉頭一皺,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如同仔細看的話,就會現(xiàn),這顫抖極富有規(guī)律,仿佛在勻跑步一樣。</br></br>一道裂痕出現(xiàn)在我的身體,衣服仿佛被刀切割一樣,平滑而整齊,絲絲血液,開始滲出,受到刀風的影響,周圍的白色霧氣迅消散,不一會,視野就恢復了清晰。</br></br>“真空斬!”看著大口大口喘氣的三島,我絲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口,“這幾年來,你的進步不小啊,居然能夠使用真空斬,你可以說是,陰刀流有史以來就杰出的傳人了,不過,這也就結束了,我承認我剛才小看了你,我原本以為,你只不過是一個螞蟻而已,卻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夠化身成一只惡狗,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不是嗎?”</br></br>碰!</br></br>一顆子彈穿過三島的腦袋,將它爆頭,紅白之物散落在周圍,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令人惡心的東西,我緩緩收起手槍,卻碰到了一臉擔心的許勝。</br></br>“隊長,你沒有事吧。”</br></br>我搖頭,傷口雖然看起來有些恐怖,但那凌厲的刀風已經(jīng)被我卸除了一大半,這點小傷不會對我的身體造成任何的影響,也不會對我的行動造成任何的不利。原本只不過是想來消滅克雷麥爾,卻沒有想到連同三島也一起解決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獲。</br></br>不錯的意外。</br></br>順便說一下,我們離開的時候,走的是正門,畢竟正門走起來,要比所謂的小門和后門舒服不少。</br></br>“自從半機械戰(zhàn)士和野獸狂人死后,我們現(xiàn)在面對的對手就只有美國的新人類和從沒有露過面的英國生化人了,新人類我們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接觸,也知道他們的方位,有著比較齊全的資料,一旦打起來,只要有好的計劃,我們就有絕對的把握將他們消滅,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主要對手,就是生化人。”</br></br>“什么是生化人,能力如何,這些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迷,因此,我們必須小心,今后外出的時候,就必須兩人一組,這樣也好有一個照應,不過我們也可以反過來想一下,我們不了解生化人,那他們了解我們嗎,也許對他們來說,我們也是一個迷也說不定。”</br></br>空無一人的酒吧內,冰龍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分析著現(xiàn)在的情況,雖然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啤酒,到那冰龍的眼神始終和沒有喝酒的時候一樣,冰冷,沒有半分醉意。這些啤酒對已經(jīng)習慣喝烈度酒的他來說,就如同飲料一樣。</br></br>“生化人,他們真的在這里嗎。”許勝這么久都沒有過一個生化人,不由對此產生了懷疑,“應該在這里吧!”干了一杯啤酒后,又自言自語的喃喃起來。</br></br>“抱歉,里麗莎,我們要開會,所以迫不得已就將你所有的客人都趕了出去。”我微笑,看著搖頭的里麗莎,眼睛微微出現(xiàn)一絲暖意。</br></br>“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將新人類消滅,然后在去找生化人,可我們連他們的樣子都不知道,怎么找?”青鳳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恨恨的看著其他品嘗著美酒的家伙們,她被自己的隊長已經(jīng)傷口沒有愈合的名義,禁止了喝酒,但胳膊同樣受傷的冰龍,卻毫不在意的喝著酒,這讓她有些不平,所以,對于冰龍的怨恨,比其他兩個人大了一些,至少,她還不敢對自己的隊長,產生什么想法。</br></br>“當然不是!”我否定了青鳳的想法后,淡淡的笑了起來,“我們現(xiàn)在應該去找杜野,讓他交出手中的資料,如若他不給的話,殺!”</br></br>“這不是違反了游戲的規(guī)則嗎?”青鳳叫道。</br></br>我點頭,再一次從里麗莎的手中接過一杯莫忘歌,“當然,我這樣做確實是違反了游戲的規(guī)則,但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會遵守游戲規(guī)則了,我會參加游戲,并不代表我會遵守規(guī)則。”</br></br>看著青鳳有些愕然的表情,我繼續(xù)道:“之前,我之所以答應參加游戲,只不過是迫于壓力罷了,如果我當時斷然拒絕的話,杜野一定會將資料給了其他人,當時一共有新人類、半機械戰(zhàn)士、野獸狂人、生化人四隊人馬,我們根本無法判斷,杜野會將資料給了誰,我們也不可能一隊一隊的去解決,那樣的話,他們一旦逃跑,我們應該阻攔誰,我們的人手不夠,根本無法同時堵截四隊人馬,所以一旦有一隊人馬跑了的話,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威脅,誰也無法說清楚,跑掉的那對人馬的手里面,會不會有杜野的資料。我們不能去賭,也賭不起,這樣太危險。”</br></br>“危險嗎?不一定吧。”青鳳和戰(zhàn)虎同時回憶起那天,“貌似我們的隊長瘋狂的與那個叫做巴貝雷特的,來了一場豪賭,對象好像是一半的京城和數(shù)百萬的人口吧。”</br></br>“當然。”我語氣微微一轉,道:“如果夏非天那個家伙在這里的話,也許會有一個好辦法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但可惜的是,這里只有我們,沒有夏非天。”</br></br>“隊長,如果杜野一怒之下,將資料交給其他人呢,萬一交給英國的生化人的話,我們不是無法將他們找出來嗎?青鳳有些擔心的說道。</br></br>“不用擔心。”我安慰到,一絲瘋狂從眼中閃過,所有人都感到一陣不詳?shù)念A感。“大不了,我們把暴力天堂的英國人全部殺過,連同外出的,也不放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