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許諾淚水肆意流淌,輕聲訴說著三年來自己所受的委屈。
蕭風(fēng)認真的聽著,心中對這個女人升起一股敬意,她,不僅可憐,還可悲,可敬!
“好了,在心底藏了三年的話,今天終于吐露出來了。謝謝你,阿風(fēng),能聽我說這么多話。”許諾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蕭風(fēng)搖搖頭,輕輕的幫許諾拭去眼淚:“許諾姐,我不止一次和你說過,我是個合格的聽眾吧?呵呵,我心里挺佩服你的。”
“佩服我什么,佩服我傻么?呵呵?!痹S諾嘲弄的笑著,似乎也很難理解為什么自己能夠堅持三年。
“唉!”蕭風(fēng)嘆口氣,良久吐出一句話:“包辦婚姻害死人吶!許諾姐,我支持你重新獲得自由!媽的,外面男人千千萬,不行你也天天換。”說完后,蕭風(fēng)差點扇自己一巴掌,這他媽是安慰人的話嗎?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嘿,我想說的是,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找不到嗎?憑你的條件,找個比王峰好千萬倍的都容易的很?!笔掞L(fēng)忙改口解釋著,最后小小的拍了一記馬屁。
許諾撲哧一聲笑了:“阿風(fēng),你就會逗我開心?!闭f完后,看著蕭風(fēng)幽幽一嘆:“你說,我還能找到真愛么?”
蕭風(fēng)看著許諾幽怨的眼神,哪敢搭這個茬,忙笑著應(yīng)付道:“當然能找到,呵呵,世界處處有真愛嘛?!?br/>
許諾笑了笑:“但愿吧。好了,我上面還有公事要忙,今天晚上請你吃飯吧?!?br/>
蕭風(fēng)想了想,搖搖頭說道:“許諾姐,今天我有點事情要忙,估計沒時間啊。”
“難道陪我吃頓飯都不行嗎?”許諾眼神幽怨的看著蕭風(fēng)。
蕭風(fēng)忙搖搖頭,解釋著說道:“你可別誤會,能與你這個美女共進晚餐我是求之不得??墒墙裢碚嬗惺掳 !闭f著,趴在許諾耳邊:“今天晚上,我要去解救那批孩子。”
“解救那批孩子?你自己嗎?”許諾一驚,忙問道。
蕭風(fēng)笑了笑:“不是,還有市公安局的警察?!?br/>
“哦,解救孩子要緊,這才是正事兒。你可要小心哦,不要再受傷了?!痹S諾點點頭,隨即關(guān)心的說道。
蕭風(fēng)伸出手,刮了一下許諾的鼻子:“是,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沖鋒的時候我跑在最后面,撤退的時候我跑在最前面?!?br/>
許諾被刮鼻子,臉色一紅:“別刮我的鼻子,刮扁了。好了,總之你要小心就行,我先上去了。”說完,打開車門下了車。
“嗯,再見,許諾姐,有時間我請你吃飯。”蕭風(fēng)擺擺手,開車離開了。
從反光鏡看了眼依舊站在集團門口的許諾,蕭風(fēng)臉色冷了下來:“奶奶的,王峰,是時候老子找你談?wù)劻?!勾結(jié)曰本人就算了,找人殺老子我也不計較,媽的,打女人,算毛本事?!?br/>
給劉流打去電話,問明白王峰所在的位置后,直奔一所‘健身會所’而去。
蕭風(fēng)停下車,抬頭看了眼健身會所的招牌,冷笑著:“擦,再怎么鍛煉,也他媽不是男人,有個毛用啊?!闭f著,隨手翻開儲物蓋子,看著里面的左輪手槍,不由得目光一亮:“阿天還有這玩意?”打開一看,里面躺著六顆橙黃色的子彈,不由得臉上笑意更濃。
蕭風(fēng)把左輪插在后腰上跳下車,直奔健身會所內(nèi)部走去。
“您好,歡迎光臨?!眱蓚€旗袍開叉到大腿根部的迎賓滿臉職業(yè)笑容,對著蕭風(fēng)鞠躬道。
蕭風(fēng)隨手抽出兩張鮮紅的毛爺爺,滿臉笑容的看著兩位迎賓問道:“兩位美女,能告訴我,王峰在哪嗎?回答對了,有小費哦?!闭f完話,不等兩個迎賓開口,毛爺爺已經(jīng)順著兩個女孩大開的領(lǐng)口塞進了胸脯里。
得到小費的迎賓臉上笑容更盛:“您好,先生,王先生在a區(qū)游泳呢?!?br/>
“ok,謝嘍?!笔掞L(fēng)笑著,擺擺手離開了。
來到迎賓所說的a區(qū),果然看到王峰正在里面游泳呢。蕭風(fēng)看了眼王峰,身姿還算矯健,可惜呀可惜,就他媽不是男人!
來到泳池旁邊,找了個躺椅坐下,眼睛盯著游泳池里的王峰,嘴角露出邪笑。目光微掃,蕭風(fēng)發(fā)現(xiàn)了新的情況。
距離自己不遠處,有兩個黑衣墨鏡男正坐在那里閑聊。讓蕭風(fēng)注意的是,這兩人的目光一直盯著泳池里的王峰。
從兩人的裝束看來,蕭風(fēng)猜測兩人是王峰的保鏢?!安?,這小子倒是挺小心,現(xiàn)在都雇保鏢了?”蕭風(fēng)罵了一句,順手從躺椅旁邊拿起一瓶不知道誰喝過的礦泉水,對著游得正歡的王峰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礦泉水正中王峰的腦袋。腦袋一痛,王峰剛準備張嘴慘叫,卻一口水灌進了嘴里。
兩個保鏢這時候也注意到了情況,紛紛向著王峰所在的位置,快步順著岸上跑去。同時,兩個保鏢的目光瞬間鎖定了蕭風(fēng)。
“吆,還是高手?!笔掞L(fēng)感受著墨鏡后面涌現(xiàn)的殺氣,不由得笑了。如果沒猜錯,這兩個保鏢以前應(yīng)該是特種兵或者雇傭兵出身吧。
王峰這時候從水里露出腦袋,陰沉的目光向著四周看去。
“這呢,王峰?!笔掞L(fēng)見王峰掃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很是無奈的出聲提醒了一句。
聽到聲音,王峰向著蕭風(fēng)看去!這一看之下,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鐵青一片,同時牙齒咬得嘎巴作響,心中也翻起驚天駭浪,此時蕭風(fēng)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么?!
兩個保鏢見王峰的臉色,立刻就判斷出,來人與自己老板有仇,紛紛向著蕭風(fēng)快步走去,把他圍在了當中。
蕭風(fēng)笑了笑:“呦,兩個哥們挺專業(yè)呀,以前干過雇傭兵吧?”來到近前,蕭風(fēng)感覺出,他們兩人身上散發(fā)的殺氣,只有雇傭兵所獨有,彪悍,狂野,藐視一切!
兩個保鏢見蕭風(fēng)一上來就掀了他們的底,臉色變了變:“你是誰?為什么動我們老板?”
王峰這個時候也從泳池中爬了上來,擦了把臉上的水珠:“蕭風(fēng),你來干什么!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蕭風(fēng)笑了,這小子真能裝!“王峰,別說這些沒用的,走吧,咱倆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wù)?。當著這么多人,你不想我把不該說的事情說出來吧?”蕭風(fēng)目光掃過泳池里看向這邊的人。
王峰聽到這話,臉色有些蒼白。剛才他還在想,是不是自己找的那些悍匪還沒有動手,所以蕭風(fēng)才活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聽蕭風(fēng)的話,明顯是抓著了自己的把柄!
“好,跟我來。”王峰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沉聲說道。說著話,披上一條浴巾,帶頭向著外面走去。
蕭風(fēng)無視了兩個保鏢,點點頭:“呵呵,不錯,做事還像個男人?!备醴?,離開了泳池。
走進vip休息室,王峰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扔掉浴巾:“蕭風(fēng),你想找我談什么?!?br/>
“談什么?談?wù)勀橇鶄€悍匪的事情,怎么樣?”蕭風(fēng)邪笑著,隨即目光看向兩個保鏢:“那六個悍匪,不會是和你們一伙的吧?如果是,那我說聲抱歉,他們已經(jīng)下地獄了。”說完,聳了聳肩膀。
兩個保鏢聽到蕭風(fēng)的話,身體發(fā)出嘎巴嘎巴的響聲:“你是誰?又是如何殺了他們的?”左手邊的一個保鏢冷聲問道。
蕭風(fēng)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向王峰:“王峰,你有那么恨我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蕭風(fēng),我恨不得殺了你!老大老二,抓住他!”王峰忽然暴走了,指著蕭風(fēng)猛地吼道。
兩個保鏢早已忍不住,聽到王峰的話后,吆喝一聲,沖了上來。
“唉,我不想殺你們,但是你們?yōu)槭裁匆宜滥??”蕭風(fēng)嘆口氣,閃身躲過兩人的攻擊,隨即一個手刀劈在了保鏢的脖子上,瞬間放倒一個。
“我想,你們以前應(yīng)該是在南非那邊做過雇傭兵,彪悍有余,身手不足啊?!笔掞L(fēng)嘲弄的說著,又是一腳踹飛剩下的保鏢。
蕭風(fēng)轉(zhuǎn)眼間放倒兩個雇傭兵,看似輕松異常,但是他心里卻暗自慶幸,還好這是兩個南非雇傭兵,要不然肯定費一番手腳。
南非雇傭兵有個特點,那就是槍械玩得精通異常,擅長叢林團隊作戰(zhàn),但是單兵作戰(zhàn)能力卻不行。
王峰見蕭風(fēng)如此輕易的放倒兩個花大價錢請來的保鏢,忍不住咬牙:“蕭風(fēng),你想怎么樣?!?br/>
蕭風(fēng)看著這種情況下依舊張狂的王峰,心里暗自搖頭,經(jīng)過這兩次的交鋒,他早已認清楚王峰的為人了,那就是不識時務(wù),報復(fù)心極強。
“好了,現(xiàn)在談?wù)勎覀儍蓚€的事情吧?!闭f著話,從后腰摸出左輪手槍,頂在了王峰的太陽穴上。
“你要殺了我?”王峰心中有些害怕,但嘴上卻依舊強硬。
蕭風(fēng)笑著搖搖頭:“不,如果你能包賠我今天的損失,那我也想息事寧人。一千萬人民幣,買你一條命,你覺得怎么樣?”
“好,我買!”王峰沒有猶豫的點點頭,從衣柜中拿起支票,就準備開支票。
蕭風(fēng)一愣,媽的,他原本以為王峰能拒絕呢,哪想到他這么痛快?!暗鹊龋也灰保o我銀行轉(zhuǎn)賬吧!”
“好?!蓖醴迕隽耸謾C。
蕭風(fēng)想了想,確定沒什么不對后,報出了一個賬號:“打進這個賬號吧,希望你能三分鐘搞定?!?br/>
王峰聽到這個賬號,皺了皺眉頭:“這不是中國希望工程的賬號嗎?”他以前幫許諾捐過款,所以記得這個賬號。
“媽的,你他媽哪那么多廢話!老子讓你轉(zhuǎn),你就轉(zhuǎn)!這錢是老子的,老子愿意給誰就給誰!”蕭風(fēng)指著王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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