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電視中,漂亮的女記者手持話筒,采訪著廣大市民,你幸福嗎?你的幸福是什么?
蕭風(fēng)嘴角上翹,幸福?平淡中的自己,應(yīng)該是幸福的吧!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租個別墅做房東,養(yǎng)著一群大美女!
無論在外面如何忙碌,如何拼命,回到別墅后,他的心情都會平靜下來,蕩漾起淡淡的幸福!無論是單純可愛的林琳,姓感張揚的火舞,還是總想把他抓進監(jiān)獄,整天冷眼對他的韓爽,都會讓他產(chǎn)生‘家’的感覺。
蕭風(fēng)想到韓爽,忽然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上午火舞上學(xué),林琳上班,而韓爽卻請假在別墅休息。
雖然韓爽沒有說為什么請假,但蕭風(fēng)也能猜測得到!昨晚她與火舞大戰(zhàn),自始至終都被火舞揪著胸部,恐怕今天那一對酥胸已經(jīng)腫的脹大一圈了吧!
蕭風(fēng)邪笑著,按滅手里的香煙,站起來向著樓上走去。先回房間拿了紅花油,懷著忐忑以及激動的心情,敲開隔壁韓爽的門。
“什么事?”門打開,韓爽站在里面,依舊冷著一張臉。
蕭風(fēng)堆積出笑容,揚了揚手中的紅花油:“那個,我來給你送這玩意。”說完,目光偷偷掃過韓爽的胸前,暗道果然比平時大了不少。
韓爽看著蕭風(fēng)手里的紅花油,不由得一愣:“我要這個干嘛?”
“咳咳,那個……你昨晚沒被火舞傷到哪嗎?如果受傷疼痛或者有淤腫之類,很管用的。”蕭風(fēng)不敢直接說‘你胸不是被火舞捏腫了嗎’,只能盡量委婉的說道。
韓爽冷俏的臉閃過一絲紅潤,想罵蕭風(fēng)幾句吧,又不知道該罵什么,畢竟人家好心好意來給自己送紅花油的。
“謝謝。”韓爽伸出白皙的手,接過紅花油就要關(guān)門。
“那個,我可以進去坐坐嗎?我們聊聊。”其實蕭風(fēng)真心想說,需要我為你擦紅花油嗎?不過他怕說出來,會被韓爽一槍打爆小jj。
韓爽看了眼蕭風(fēng):“進來吧。”說完,轉(zhuǎn)身走進房間,把紅花油隨手放在桌上。
蕭風(fēng)剛坐下,床上的手機閃爍著光芒,刺耳的鈴聲響起。
韓爽彎腰拿手機的瞬間,蕭風(fēng)的目光透過她的領(lǐng)口看了進去,忍不住吸了口氣,火舞這小屁孩下手還真夠狠的!罩罩外裸露的地方,一片紅紫色。
“是,我馬上回去。”韓爽掛斷電話后,冷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凝重。
看到韓爽的‘胸部’狀況后,蕭風(fēng)忽然對這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女警產(chǎn)生一絲憐意。“韓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局里有大案發(fā)生,我要趕回去。”韓爽急促的答道,從墻上拿起包包,塞進手機就要走。
“哦,那你趕緊去吧。”蕭風(fēng)聽到韓爽這么說,趕忙站起來,離開她的房間。
韓爽點點頭,拎著包包鎖上門,快步下樓,離開了別墅。
蕭風(fēng)回到房間,點上香煙,緩緩走到窗邊,向著外面看去。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一處,眉頭皺起,喃喃自語:“這個傻女人。”
韓爽站在路邊,妙目中透露出焦急的光芒,不斷向左右看著。她的紅色馬六在警局,現(xiàn)在要回去,只能打車。奈何,大中午的,出租車很少,等了幾分鐘,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忽然,一道黑色車影停在她的身邊,車窗劃下:“韓爽,上車!”
“你去哪?”韓爽看著蕭風(fēng)的笑臉,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哦,我臨時決定去警局有點事情,走吧,捎你過去!”蕭風(fēng)說完,發(fā)現(xiàn)韓爽還傻站在太陽底下,忍不住又道:“放心吧,我不會像你上次一樣,把你扔在半路上的!走吧,局里不是有大案嘛!”
韓爽點點頭,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蕭風(fēng)笑了笑,腳下踩著油門,直奔公安局而去。十幾分鐘后,奔馳停在公安局門口:“ok,到了,下車吧。”
“你呢?不是進去有事嗎?”
蕭風(fēng)聳聳肩:“呵呵,不了,我忽然想起,我沒什么大事,不進去也行。”
韓爽深深看了眼蕭風(fēng),點點頭:“那我下車了。”說完,拉開車門,雙手扶著車窗位置:“謝謝你,蕭風(fēng)。”
蕭風(fēng)嘴角微翹,這個嫉惡如仇的警花,貌似是第一次真心對自己說謝謝吧!“呵呵,再見。”按上車窗,踩著油門離開。
韓爽看著遠(yuǎn)去的奔馳車,眼角忽然有些濕潤,也許這個男人,沒有那么壞!謝謝你,蕭風(fēng)!
韓爽深呼吸一口氣,調(diào)節(jié)好心態(tài)后,轉(zhuǎn)身向著公安局快步走去。
“小胡,什么案子?”韓爽路過重案辦公區(qū)時,發(fā)現(xiàn)一個打扮濃艷的女人正在哭訴著什么,隨口問了一句。
“哦,韓姐,她來報案,說前幾天她老公被人在別墅中被殺死了。”小胡抬頭見是韓爽,忙答道。
韓爽眉頭微皺:“前幾天?前幾天怎么才來報案。”
“她說她害怕兇手報復(fù)!那個兇手殺了她老公后,還把她給**了。”小胡給濃艷女人遞過一盒紙巾,又看著韓爽:“韓姐,你今天不是請假了嗎?”
“局長給我打電話讓我回來,我先進去了。”韓爽說完,向著里面走去。
小胡打開本,準(zhǔn)備正式記筆錄,“哎,你老公叫什么來著?”撓撓頭,小胡不好意思的問道。
“他叫野狼。”濃艷女人哭訴著,“警官,你可得為我做主啊,一定要抓住兇手!”
小胡記下后,滿臉嚴(yán)肅看著女人:“放心吧,我們會抓住兇手的!你還記得那個兇手的樣貌嗎?”
“記得記得!”濃艷女人忙點點頭。
“好,你跟我來,我們找專家繪出兇手的樣貌,那就可以短時間抓住他了。”小胡興奮的站起來。
濃艷女人也是興奮的忘了哭,趕緊站起來,跟著小胡去找繪圖專家。“奇怪了,那個兇手為什么留下這個活口呢?”小胡一邊帶路,一邊疑惑的嘀咕道。
奔馳車中,蕭風(fēng)聽著音樂,輕輕哼唱著。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那就去桃花胡同問問老家伙,渡邊三郎的藏身之地找到了沒有!老家伙說三天之內(nèi)找到,今天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了。
“渡邊三郎,我想你想得都睡不好覺了。”蕭風(fēng)嘴角泛起一絲獰笑,打著方向直奔桃花胡同。
“渡邊君,宮本君和小藤君已經(jīng)到了,可否讓他們現(xiàn)在進來見您。”村上樹彎腰恭敬的問道。
渡邊三郎閉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神情有些萎靡狼狽。當(dāng)他聽到村上樹的話時,睜開眼睛,臉上泛起活力:“他們來了?馬上讓他們進來。不,你先扶我起來,我不能讓他們看到我的狼狽樣子。
村上樹忙扶起渡邊三郎:“渡邊君,他倆率領(lǐng)一百二十個死士前來聽你吩咐。”
“好,哈哈,有了他們,蕭風(fēng)必死無疑!”渡邊三郎興奮的叫著,從兜里掏出一顆藥丸吞了下去。
“渡邊君,您吃的是?”村上樹見他吃藥,不由得一驚。
渡邊三郎笑了笑:“不要緊張,只是瞬丸的半成品,會讓人恢復(fù)力氣和精神,副作用也比瞬丸笑了很多。好了,你去把宮本和小藤叫進來吧。”
“是。”村上樹點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渡邊三郎吃下藥物,精神果然好了很多,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一番衣服,與往曰相差不多。
門打開,村上樹帶著兩個高矮不一的青年走了進來:“渡邊君,宮本君、小藤君來了。”
“渡邊君。”兩個青年上前一步,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渡邊三郎,恭敬的問候道。
渡邊三郎站起來,滿臉欣賞的看著兩人:“宮本,小藤,呵呵,你們終于來了。”
“渡邊君,我們來了,聽候你的吩咐。”宮本重重點頭。
“好,很好!哈哈,你們今晚的任務(wù)很簡單!今晚凌晨時分,我要你們?nèi)P凰苑別墅區(qū),殺掉蕭風(fēng)以及他的所有房客!用他們的鮮血和人頭,來祭祀我們死去的兄弟和胎死腹中的實驗!”渡邊三郎猙獰的笑著。
宮本和小藤滿臉嚴(yán)肅的點頭:“是,必殺蕭風(fēng)!”
“阿風(fēng),你來了。我剛準(zhǔn)備打電話找你過來!”老宅中,荊老看著蕭風(fēng)笑道。
蕭風(fēng)精神一震:“找到渡邊三郎了?”
荊老點點頭:“找到了!”
“哈哈,老家伙你果然能干!快說說,他藏在哪個老鼠窩呢?麻痹的,今晚老子就要把他從老鼠窩中揪出來,省得他老是惦記著老子!”蕭風(fēng)興奮的叫道。
荊老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條,遞給蕭風(fēng):“這是他的地址!抓緊時間搞定他,我們就去燕京!”
蕭風(fēng)聽到‘燕京’兩個字,忽然苦笑一聲:“老家伙,我好像又惹禍了。”隨后,把老王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荊老。
荊老聽完,臉上陰晴不定:“你是說諸葛鑫?”
“嗯。”蕭風(fēng)笑得更加苦澀:“我們兩人既是博弈之人,又是棋子!至少現(xiàn)在,我落在了下風(fēng)!這兩年,我一直都在poker,反而給了這小子成長的空間!”
荊老滿臉無奈的笑容:“你和諸葛鑫,都是瘋狂的人吶!但愿,你們的博弈,不會圈入太多的人!”
“我是被動接招,我毫無辦法啊!”蕭風(fēng)聳聳肩,捏著手里的紙條:“老家伙,我先走了,我得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今晚領(lǐng)人去抓曰本大老鼠,哈哈。”
(繼續(xù)爆發(fā),大家看的可爽?小舞寫的一點也不爽!心情極度郁悶中!希望明天的訂閱,能給小舞帶來好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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