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貪歡,輕一點 !
殊不知,她的口水已經(jīng)滴到了男人的臀上,東方威扭過頭,看著她雙頰染上紅霞,雙眸閃著光芒,這女人竟然敢意-淫他?
東方威惱怒的吼道:“莫小兮,你在做什么?”
這一聲無情的吼聲,讓莫小兮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里來,她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東方威的臀部上摸來摸去的,只是,他的臀部也非常的好看!
不過,莫小兮很快反應(yīng)過來,她暗暗恨自己怎么像著了魔一樣的貪戀著這個惡魔的身體,但嘴上卻是說道:“我好像聽見你說這兒也要捏捏啊……”
東方威這時坐起身,莫小兮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馬上想退后,可是,他卻是將她拉進(jìn)了懷中:“我還有一個地方也需要捏捏,你還不捏……”
莫小兮記憶猶新,上次用手服侍他,手還酸著呢!這次還來?
她馬上承認(rèn)錯誤:“老公,是我發(fā)花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摸到了你的那兒去了,可能是你太迷人了,所以我就淪陷了……”
“是嗎?”東方威慢條斯理的哼了一聲。
莫小兮趕忙點頭,好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當(dāng)然,我老公是魅力無窮啊,只能怪你太過尊貴非凡,哪能怪我肉眼凡胎的冒犯了你呢,老公你說是不是啊?”
東方威聽著她胡扯,反正他也沒有了睡意,他倒要看看她能扯到哪兒去!
“還有呢?”他依然是不喜不怒的繼續(xù)著。
莫小兮的腦筋一轉(zhuǎn),她已經(jīng)這么夸他,他還不滿意,看來是在意她說過的一句話,她只好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老公,其實我只看過你的……”
“我的什么?”東方威的眼睛一瞇,終于是有了反應(yīng)。
莫小兮可不是膽小的女生,她當(dāng)即就指著他的小小威道:“就是它,你的小伙伴——小威子!”
雖然說完了臉紅紅,可還是死撐到底,肯定了一遍:“對,我就是只看過小威子,你今晚饒了我好不好?我瞌睡了……”
東方威哼了一聲:“剛才是誰說有專業(yè)眼光的?”
“我說錯了!”莫小兮馬上勇敢的承認(rèn)錯誤,“老公,寶寶也瞌睡了,你讓我們娘兒倆去睡覺了,好不好?”
關(guān)鍵時刻,要將小寶貝搬出來才行,莫小兮一邊說,還拉著他的大手,撫上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主動和柔情,對于東方威還是受用的,他如果不給她睡覺,那就成了虐待這娘兒倆了。
“去吧!”他道。
莫小兮覺得東方威真是變了,如果是以前,他非要將她折磨一番不可,可是現(xiàn)在,他變得講道理了,也肯接受她的求饒了。
雖然驚訝他有這樣的變化,莫小兮還是不敢多想,她馬上從他懷里跑出來,準(zhǔn)備下床時,又想起來,于是眼巴巴的看著他:“老公,孩子的房間我能不能布置了?”
東方威想得比她周到多了,“布置兩間房。”
“為什么是兩間?”莫小兮不明白了。
“真是笨!”東方威忍不住罵道,“現(xiàn)在不是不知道男女嗎?當(dāng)然是一間男孩房,一間女孩房,無論是生男生女,都會有房間住。”
莫小兮不由為自己的目的而感到有些羞愧了,看看人家做爹地的,想得這么美好。
東方威見她還傻傻的呆呆的望著他,他蹙眉:“莫小兮,你還不明白嗎?”
“明白。”莫小兮開心不已,“我明白了,老公,可是,我想問一下,你是喜歡男孩多?還是喜歡女孩多一些?”
東方威還從來沒有去想過這個問題,他瞪了她一眼:“只要不是像你這樣笨,男女都一樣。”
這男人又罵她,不過為了她的人體骨骼標(biāo)本,她再再忍——
“老公,無論男女,一定會像你這樣聰明的。”莫小兮不忘記再拍一下馬屁,俗話不是說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她離開前還不忘記道一聲:
“晚安!”
她馬上唱著歌兒就向外走去,心里想著,她的寶貝總算是有一個家了,有了落腳的地方,不用呆在一樓的儲物室了。
東方威聽著她亂哼著不知名的歌,他有些奇怪,她是真的瞌睡?瞌睡有她這么興奮的?
不過,孕婦保持好心情,有助于孩子的生長發(fā)育,隨便她吧!只要她不違反原則上的條例就好了。
于是,莫小兮回到了房間之后,興奮的拿起了手機,就打給了離微揚。
紐約,酒店里。
離微揚正倚在窗戶旁,看著外面的雪花,漫天漫地的雪花,洋洋灑灑的飄落了下來。
她聽見手機響,起身去拿過來,見是莫小兮,她不由說道:“你一個孕婦這么晚了還不睡覺?”
要知道,在紐約現(xiàn)在是白天,在香城已經(jīng)是凌晨了。
莫小兮興奮的道:“微揚,你真厲害,我搞定了。”
離微揚也笑了,莫小兮能將東方威搞定,也是她所期待的結(jié)果,她輕聲道:“有志者事竟成,還有,你的性格樂觀而積極向上,和阿威是天生一對,繼續(xù)你的婚后生活吧!”
莫小兮臉紅了:“什么啊?我不是說這個……”
“你要說什么?”離微揚有心事,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好了,你睡覺去吧!別讓孩子成了夜貓子,以后生出來后,晚上要玩,我看你怎么帶?”
“我馬上就睡了。”莫小兮躺在了被窩里,“微揚,晚安啊!”
離微揚并沒有告訴她,現(xiàn)在自己在紐約,她只是看著外面的積雪越來越深,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從酒店外面回來。
她在酒店的房間被莫小兮吵醒來后,就沒有看見南宮驕的身影,她只記得,她最后是被他狂野無比的送上了最高峰……
無論心里有多喜歡他,無論身體有多喜歡他的狂野不羈,可是,她已經(jīng)下了決定,那么,將不會再更改。
就在她這樣隔著玻璃看著外面時,門被推開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她沒有回頭,依然是倔強的看著外面。
南宮驕關(guān)上了門,看著窗畔那抹清冷的身影,看來,她是鐵了心的要分手。
他脫去了風(fēng)衣和手套,走到了她的身邊來,語氣有幾分心疼:“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離微揚知道,她是被他摁在沙發(fā)里做的,之后的事,雖然她不記得,但她想得到,他將她抱回了大床,并且給她穿上了棉質(zhì)睡衣,還有,他為她清理了秘密處,另外,還給她上過了藥……
她那里很嬌嫩,他之前沒有撫-愛硬闖進(jìn)來,傷到了她,她醒來后,卻是不覺得疼。
她沒有回頭,她知道,他對她好,比想象中還要好。
她怕一回頭,對上了他的溫柔而霸道的雙眸,她就會舍不得他。
南宮驕伸手將她的身體要擁進(jìn)懷中,她卻是快他一步推開了他,當(dāng)她看著他的頭發(fā)上還有白雪沒有融化時,她剎那間覺得,如果這場雪一直下,如果他們能在雪地里一直走,當(dāng)積雪染白了頭發(fā),是不是就能這樣一直到白頭!
只是,現(xiàn)在白頭到老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幻想。
南宮驕凝視著她,雙眸未見任何波瀾,在她推開他時,他的俊臉一冷:“怎么?還想要分手?”
離微揚的抱緊了自己,明明房間里暖氣很足,可是,她還是覺得很冷,特別是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不許自己有任何的其它情緒,然后道:“是!”
南宮驕逼近了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他將她逼得貼在了窗畔不能動彈,她垂眸不看他,他卻是有些輕佻的捏著她的小小下巴:“是我的技術(shù)沒有他的好?”
離微揚的臉上一紅,不理會他說的這話,她想要轉(zhuǎn)過頭去,他卻是不讓。
“還是……剛才那次沒有比較好?要再來一次?”南宮驕的俊臉逼近了她的俏臉,邪魅的氣息拂在了她的頰畔。
離微揚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卻又是避不開他,只是瞪眼道:“能不能不說這個?”
南宮驕凝視著她:“那就說說,為什么要分手?”
“我以我已經(jīng)說清楚了,怎么驕爺是有失憶癥?”離微揚開始變得清冷。
南宮驕這時放開了她,“微揚,我們來玩?zhèn)€游戲,怎么樣?”
“我才不跟你玩游戲。”離微揚要從他身旁走開,可是他高大偉岸的身體擋在面前,她根本是走不開。
“不敢?”南宮驕薄唇一揚。
離微揚自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不敢,她惱怒的瞪著他,他又在策劃著什么,等著她乖乖的跳進(jìn)去。
“那就現(xiàn)在開始游戲。”南宮驕卻是后退了幾步,給她一個安全的區(qū)域,他雙手環(huán)在胸膛,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微揚,如果你在我面前用你自己取悅得我高興了,我給你一次機會,如何?”
離微揚的臉?biāo)查g爆紅,她握緊了拳頭,他什么都知道,可是,他卻是沒有點明,還這樣的懲罰著她!
“南宮驕,你太過份了!”她惱怒的喊道。
南宮驕卻是瞇眼,儼然一幅腹黑的殲商的樣子:“玩不玩?”
“不玩。”離微揚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去。
當(dāng)她經(jīng)過南宮驕的身邊時,南宮驕一手將她撈進(jìn)了懷里來:“不抓住我給你的機會,你就沒有辦法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離微揚雙手撐在他的胸膛。
南宮驕卻是雙眸犀利的看著她,語聲非常的好聽:“微揚,你做戲還真是做全套啊!讓我誤會赫連墨跟你在一起還不夠,偏偏還制造出他碰了你的假象,你是自己說,還是我說給你聽?”
離微揚雙眸一慌,他早就知道被別的男人碰是她做出來的假象了,那他還師出有名的對她進(jìn)行懲罰?
這個壞男人!這個腹黑到了頂?shù)哪腥耍?br/>
“南宮驕,你混蛋……”她羞紅了臉,忍不住的罵道。
南宮驕凝視著她:“你不說,那就是我來說了。”
她只有干瞪他的份,她在做假現(xiàn)場時,已經(jīng)是羞不敢當(dāng)了,哪還敢說!所以,她急切的道:“你也不準(zhǔn)說!”
南宮驕的眉毛向上一挑,那明明就是在說,他還就偏偏要說!
離微揚跺著腳:“南宮驕……”
南宮驕看著她嬌羞的模樣,道:“微揚,你以為你自己伸出手指在兩個雪峰上抓幾下,我就會信了赫連墨碰過你?你下次做戲就做全套,敢不敢伸出手指也摸一摸你下面……”
離微揚趕忙伸出手去捂他的嘴,然后臉紅得西紅柿一樣:“你別再說了……”
南宮驕這時將她拉進(jìn)懷中,“你自己敢做出來,還怕我說?”
“我……”離微揚早知道,南宮驕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早就看出來,可是卻什么也沒有說,這個城府極深的男人,他若是要害她,恐怕她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不過,她還是奇怪,他是怎么看出來的?難道他在酒店里裝了攝像頭?也不對啊,她是躲在被窩里制造的“案發(fā)現(xiàn)場”,攝像頭也不可能會捕捉得到啊!
南宮驕這時才道:“你的手指纖細(xì)而小巧,和男人的相比,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你就這么自信?萬一我隨便找了個女人呢?或者是隨便找了一個手指纖小的男人呢?”離微揚紅著臉跟他斗嘴。
南宮驕卻是邪惡的伸出手,隔著她的衣服,捏了捏兩團柔軟才道:“自信是必須有的,而你在我的身下都這么害羞,又怎么可能會隨便找個男人呢?你又沒有同性的傾向,干嘛要找個女人捏你的胸?”
離微揚拍掉了他的手:“你知道是我制造的假的‘案發(fā)現(xiàn)場’,還如此的欺負(fù)我?”
“我怎么欺負(fù)你的?”南宮驕說著伸手去解她的襯衫扣子。
那意思忒明顯了,就是還想再演習(xí)一遍她被他欺負(fù)的過程。
離微揚趕忙說道:“放開我,我下午還約了客戶……”
想想也是,她哪里斗得過他這只腹黑狼!
其實腹黑如他,即使給了機會,她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除了他會主動放開,可是,他會主動放開嗎?
南宮驕卻是早料到她會說這句話:“我已經(jīng)重新約過時間,是明天下午。”
“我明天下午還有另外的客戶,你怎么能夠擅作主張的這樣做?”離微揚急了,她的病什么時候會發(fā),會變得有多丑陋,她根本不知道,而一旦發(fā)病,她不會在他的身邊,也不會在公司里出現(xiàn),她必須在這之前就理順JY公司的供貨關(guān)系。
南宮驕淡淡的哼了一聲:“你急什么?”
“我……”離微揚很快找到了說詞,而小臉上也是一片自信的風(fēng)采,“我既然是采購部的總監(jiān),就理應(yīng)爭分奪妙的將事情處理好,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工作而已。”
南宮驕凝視著她:“讓我告訴你,你在急什么?”
離微揚一怔。
緊接著,南宮驕說道:“你怕我虧損了,賺不到錢,怕我被東方威蠶食掉。”
離微揚又一怔,這個男人哪句真哪句假,她一向是分不清楚,她又怎么會知道,他說的這話,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是,她也是聰明人,照著他的話往下說:“是啊!身為JY的員工,就應(yīng)該為JY公司盡一份自己的責(zé)任。”
南宮驕的眼神一冷,她這戲還真演得下去!
忽然,她看著南宮驕的臉,好像是冰塊被太陽一曬,就熔化得一片一片似的,他的俊臉正在裂開來。
“驕……”離微揚嚇了一大跳,“你的臉……”
南宮驕伸手一摸,恨聲道:“該死,剛才出去碰到了方晴,她潑了我東西,我當(dāng)時什么感覺也沒有,以為是水就只擦干凈而已,卻沒有想到因此而毀了容……”
“什么?”離微揚馬上著急了起來:“方晴怎么可以這樣對你?快,現(xiàn)在快去醫(yī)院……”
南宮驕凝視著如此著急的她,倒也是沒有反對,很快,他們到了醫(yī)院,而南宮驕進(jìn)了手術(shù)室。
離微揚在外面坐著,心如刀絞一般,如果不是她利用了方晴的話,方晴也不會報復(fù)南宮驕,都是她不好,才會連累了南宮驕。
就在離微揚自責(zé)不已的時候,手術(shù)室的門拉開來,她趕忙跑了過去:“驕,你怎么樣了?”
醫(yī)生說道:“病人的臉毀容程度太嚴(yán)重,我們也只能盡最大的能力進(jìn)行彌補,但還是毀了容,等拆了紗布之后,估計會很難看,你得有思想準(zhǔn)備。”
離微揚的心瞬間跌落至谷底,怎么會這樣,她趕忙道:“醫(yī)生,真的不能修好嗎?我們送來的這么及時,怎么還會毀掉?醫(yī)生麻煩你再多訂幾個方案,將臉上的疤痕減到最小,好嗎?”
這時,南宮驕的臉上被纏著層層紗布的抬了出來,他一看到離微揚在向醫(yī)生求情,他冷聲道:“微揚,怎么了?嫌棄我這張丑臉了?我告訴你,你要走現(xiàn)在就走!”
離微揚的心里苦澀難忍,她執(zhí)著他的手道:“我哪有這樣的意思?我只是希望醫(yī)生能醫(yī)好你而已……”
“如果醫(yī)不好呢?你這一生還會陪在我的身邊嗎?”南宮驕高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離微揚不假思索的道:“當(dāng)然,我怎么可能會嫌棄你的臉呢!無論你變成了什么模樣,可是你在我的心中,依然是俊美非凡的男人,依然是驕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南宮驕凝視著她:“說好了這一生不離開,微揚,你可給我記住了。”
“我記住了。”她溫柔的對上了他的雙眸。
“很好。”南宮驕吩咐護士推他回房間。
離微揚也回到了房間去,當(dāng)醫(yī)生和護士走了之后,南宮驕叫她過來他的身邊,他霸道的道:“親我……”
離微揚一怔,這整個頭都被白色的紗布給遮住了,她要親哪兒啊?
“當(dāng)然是親嘴了!”南宮驕然后邪魅的一笑:“莫非,你還想親我其它的地方?”
其它的地方?離微揚是成年人,自然是懂得這話中的意思,她臉上一紅,覺得這男人吧,現(xiàn)在還有心情開這樣的玩笑。
她腦海里靈光一閃,然后有些粗暴的將他推倒在了病床,然后她女王范的坐了上去,她俯低身體:“好,我親你,哪兒我都親,先脫掉衣服,怎么樣?”
南宮驕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可是,離微揚卻是等不及了,她去扯著南宮驕的衣服,瘋了起來的離微揚,一點也不淑女,她將他的鈕扣扯得四處飛散,露出了健美的胸膛之后,再去扯他的褲子,那條皮帶卻是跟她故意做對一樣,她怎么也解不下來。
“驕,幫幫手嘛!”離微揚撒著嬌。
南宮驕一聽她這樣的語氣,魂兒都被他勾了去,于是自己動手按開了皮帶的扣子,離微揚迫不及待的扯下來,然后丟的老遠(yuǎn),再一看某人的某物,正高高的翹起……
她的心此時像是鼓點一樣重重的敲擊著,而臉也紅得不像話,連南宮驕都不相信,她竟然是主動的低下了頭去,當(dāng)唇片碰到了火熱的頂端時,她聽到他的粗喘之聲……
就是這一剎那,離微揚跳下了床,向門外跑去。
南宮驕坐起身,沖著她的背影道:“微揚,你敢耍我,馬上給我回來!”
可是,他的衣服被離微揚全部脫掉了,而且給扔了老遠(yuǎn),等他穿上再出來找人時,離微揚已經(jīng)是跑出醫(yī)院了。
當(dāng)然,他不急,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離微揚一路跑著,卻是并沒有看到南宮驕追出來,她放心了不少。
她耍他?看上去,更像是他耍她吧!
以為她笨么?看不出他是在裝毀了容,可是,對于他如此煞費心機的留她在身邊,她還是很感動,盡管這么感動,她還是不肯,不肯和他一起面對那丑惡的歲月的來臨。
離微揚覺得時間還很早,她于是打了電話過去約了供應(yīng)商,供應(yīng)商還奇怪了:“早上有人打電話取消了預(yù)約,而現(xiàn)在離小姐你還來?真是少見你這么盡職盡責(zé)的員工呢!”
她舒展開來眉心,有一個將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如此用盡一切手段的疼愛她,她這點工作上的成績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別人不懂,也不需要懂罷了。
只要,他一個人懂,就足夠了。
離微揚正準(zhǔn)備招手出租車時,卻見到了一輛車子停在自己的面前,車窗滑下來,男人俊美無儔的臉呈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上來!”他說道。
“不用了,我還有事。”離微揚將公事放在了第一位。
南宮驕打開了車門,離微揚馬上就跑,要知道,她剛才整了他,以他的性格,她今天恐怕是誰也見不得了。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只是,她的一切行動包括行蹤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這樣大步追在了后面,她邁開步子的向前跑,南宮驕大步的追。
終于,她氣喘吁吁的抱著一根柱子停下來的時候,南宮驕在一旁如天神一樣的凝視著她:“寶貝,這樣的體力,也敢挑戰(zhàn)我?”
這話,一語雙關(guān),離微揚何嘗是聽不出來。
她瞪著他:“讓我休息一下再說。”
可是,下一刻,男人的長臂一伸,就將她擁進(jìn)了懷中,然后肆無忌憚的抱著走向了跟著他們一路走的車?yán)铩?br/>
離微揚看著他的俊臉,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也編個故事來整她,害她一開始還認(rèn)為是真的了,看來這演戲,還是他最在行啊。
她算什么啊?全部被他給看穿了。
離微揚被南宮驕給抱上了車,她趕忙道:“那麻煩去一下科瀚公司。”
這公司,就是她今天下午重新約過的公司,只是,南宮驕能給她去嗎?
果然,南宮驕道:“我們之間的帳還沒有算完,你哪兒也去不了!”
離微揚挑眉:“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們扯平了,還有什么帳要算的。”
南宮驕哼了一聲:“我可是沒有拿任何女人來刺激你吧!”
“我和赫連墨也沒有什么親昵行為。”離微揚馬上反駁他。
南宮驕伸手點了點了她的腦袋:“你有這樣的想法,就是不對。”
離微揚當(dāng)仁不讓的開口:“那也得有人推波助瀾才行!”
這個人,她并沒有說是誰,南宮驕自然明白,但是,他也沒有點明,卻是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微揚……”
離微揚沒有說話,靠在他的胸膛上,她忽然覺得,是那么的令人眷戀。
“我不會讓你變成她那樣的。”他真誠的說道。
離微揚瞬間就霧濕了眼睛,為什么?他總是就輕易的看穿了她的動機?為什么?他對她有著這么多令她感動的情懷?為什么?他來到了紐約,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情嗎?
她怕,她怕有一天,變成了闕胭的模樣,她怎么能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呢?所以,她只想提前一點點離開。
“驕,可是你是知道的,如果有解藥的話,她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了。”離微揚理智的說。
南宮驕擁著她:“她是她,你是你,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變成那個模樣。怎么?你不相信我?”
離微揚抬頭望他,她怎么能不相信他?她只是……“我只是太感動了,驕,我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那就什么也別說,以身相許就行了。”南宮驕將她擁緊。
離微揚凝眸:“那么多次了,你不會厭么?”
南宮驕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上下的瞄了瞄,“厭……”
她的心瞬間跌落下去,“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果真沒錯!”
“可是你老公不是!”南宮驕捉弄完了她之后,才道:“我討厭怎么也要不夠你。”
“討厭……”離微揚伸手拍他的雙肩。
可是,接下來的話,就被他吻進(jìn)了嘴里去……
……………………
紐約,南宮家。
晚飯時間,南宮昊看著碗里的飯,他并不吃飯。
南宮馥一看他這樣,不由擔(dān)心的道:“昊昊,為什么不吃飯?是不是不合胃口?”
南宮昊一幅無精打彩的樣子,爹地說了今天會來接他回香城,可是,他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爹地的影子。
池承在一旁熱情的為他夾菜:“昊昊,這是阿姨做的菜,你小時候最愛吃的了,來嘗一嘗……”
“阿姨,我頭暈暈的,我什么也不想吃。”南宮昊反而是放下了筷子。
南宮馥一聽,馬上伸手去摸南宮昊的額頭:“還好,沒有發(fā)燒……”
池承已經(jīng)是起身:“伯母,我們還是帶昊昊去醫(yī)院看看吧!”
于是,南宮馥和池承帶著南宮昊去了醫(yī)院,醫(yī)生檢查時,南宮馥給南宮驕打了電話:“驕兒,昊昊說他有些不舒服,我現(xiàn)在帶她來醫(yī)院了。”
“在哪家醫(yī)院?”南宮驕馬上問道。
南宮馥說了之后,南宮驕道:“我一會兒就過來。”
離微揚依偎在他的懷里,聽說是南宮昊病了,她馬上就著急了:“昊昊怎么樣了?是什么病?嚴(yán)重不嚴(yán)重?”
“我們現(xiàn)在過去,應(yīng)該沒什么事,就是小孩子常見的感冒而已。”南宮驕安慰著她。
離微揚和南宮驕火速來到了醫(yī)院,池承抱著南宮昊,南宮昊沒有一點精神的靠在池承的懷里。
“昊昊……”離微揚跑了上去。
南宮昊一看是她來,開心的撲進(jìn)了她的懷里來:“媽咪……”
然后,他有些心虛的看著一旁的南宮驕,小聲道:“爹地……”
南宮馥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臉色慌張不已:“驕,怎么辦?醫(yī)生說昊昊檢查不出問題,我擔(dān)心他會不會是……”
“昊昊,你裝病!”南宮驕的語聲嚴(yán)厲了起來。
果然是父子,南宮驕一眼洞穿了南宮昊的小心思,南宮馥一聽,差點哭了起來:“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要裝病,你這不是要嚇?biāo)滥棠虇幔俊?br/>
離微揚抱著南宮昊,心疼的道:“昊昊,你是真的不舒服?還是……”
南宮驕馬上打斷了離微揚的話:“你別護著他,南宮昊,老實交待,為什么要裝病?爹地平時是怎么教你的?”
南宮昊這時眨著大眼睛道:“爹地,我想媽咪,昨天晚上奶奶好兇,我好怕再也見不到媽咪……于是我想,我生病了,奶奶一定會讓媽咪來看我的……”
孩子的話,還是奶聲奶氣的童音,可是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砸在了每一個人的心里,特別是南宮馥和離微揚的心里,離微揚心疼不已的吻著南宮昊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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