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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晴沒有說威廉的事情,只是說了是贏擎蒼商場上的仇家干的,現(xiàn)在都弄清楚了,自己誤會了贏擎蒼。威廉這個人,畢竟牽扯到贏家過去的一些辛秘,還是不要到處說的比較好。
“看看,因為誤會分開了一年,還遇到那么多危險,以后不要那么任性了。”陳銘心有余悸的說,“你把墨鏡摘下來我看看,身上好像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陳銘盯著辛晴的胳膊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是有幾道很淺很淺的印子,不仔細完全看不出來。
辛晴把墨鏡摘掉,她左邊臉頰上還是有道挺明顯的粉色印子。
“沒事啦!”看到陳銘的臉沉了沉,辛晴安慰道,“已經(jīng)去看過整容醫(yī)生了,人家說過段時間就好了!”辛晴不打算再讓陳銘看耳朵后面的那到疤了,那道疤還是很明顯的。幸好她的長發(fā)能擋住,贏擎蒼說過幾次要結(jié)婚,也是因為這道疤不能拍婚紗照。辛晴不想去做整容,她想試試能不能自己好。
“你啊!”陳銘搖了搖頭,“真讓人操心。”
辛晴哈了一聲,瞪著他,“你還不是?找到女朋友了嗎?”
“聽說你現(xiàn)在是著名的設(shè)計師了?”陳銘轉(zhuǎn)移話題,辛晴還想問什么,他都扯到別的地方去,就這樣到分手的時候,辛晴也沒機會問他感情的事。
阿澈看到辛晴一臉懊惱的坐在后座上,叫了她一聲:“小姐,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嗎?”
“不是回家嗎?”辛晴看了看窗外,“咦?不是回家的路,我們要去哪?”
阿澈嘿嘿笑了兩聲:“少爺說不讓我告訴你,要保密,等一會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不是說以后聽我的話嗎?什么時候又叛變了?”辛晴也嘿嘿兩聲看著阿澈,阿澈啊了一聲,“開車的時候不能說話,我要專心開車了!”
辛晴瞪了他一眼,心里笑了笑,不知道贏擎蒼又要搞什么鬼,這幾天他沒什么不正常的啊!
當(dāng)車子停在市政大樓的時候,辛晴知道了贏擎蒼想要做什么了,張宓和沈公子一左一右站在他旁邊沖她嘿嘿直笑。
“快點!你家男人走了后門,不用排隊”
辛晴看到贏擎蒼溫柔的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沒帶身份證。”
“早上出門我就帶出來了!”贏擎蒼牽著她,“我們先把證領(lǐng)了,手續(xù)都辦好,國慶節(jié)舉行婚禮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
辛晴乖巧的點點頭,贏擎蒼的意思是在告訴她,如果過了夏天耳朵后面的疤還沒好,就得去做整容。對贏擎蒼這種偶爾霸道的性格辛晴越來越習(xí)慣了,而且她覺得很好,心里像是有了依靠。她覺得現(xiàn)在贏擎蒼就是大樹,自己就是纏繞在大樹上的寄生藤,沒有大樹就活不下去。
以往那種什么女人要自強獨立,沒有男人也能活的很好的宣言,現(xiàn)在辛晴聽了只想撇撇嘴。她就愿意在贏擎蒼的羽翼下生存,并且牢牢的把他纏在自己手里。
交了十九塊錢,照了相,五分鐘后兩個人就拿到了紅本本。然后贏擎蒼領(lǐng)著他走到隔壁房間,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等在那,他身后還站著幾個捧著一堆文件的人,其中有個女的一臉羨慕又妒忌的看著她。
辛晴被那樣的目光看的心里毛毛的,自己不認識這些人啊?
“辛小姐!”站在前面戴眼鏡的年輕人非常客氣的和她打招呼,辛晴一臉茫然的看著贏擎蒼,贏擎蒼將她帶到座位上,然后在她旁邊坐下。
“可以開始了。”這話是對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說的,對方點點頭,讓后面幾個捧著文件的人將他們手里的文件整齊的放在桌子上,辛晴掃了一眼,起碼有十幾份。
“辛小姐,這一排是贏先在全世界的五十一處房產(chǎn),分別在中國,紐約,英國,法國,希臘……”帶眼鏡的年輕人念了一大堆國家名字,然后遞給她一支筆,“您可以簽字了。”
辛晴往贏擎蒼懷里一縮:“他想干什么?”
贏擎蒼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簽字,這些房產(chǎn)現(xiàn)在是你的了。”
“我不要!”辛晴把筆往桌子上一丟。
張宓在旁邊瞪她:“你傻啊?趕快簽,簽完你就是女富豪了!”
“你不要我了嗎?”辛晴卻抿著嘴一臉委屈的看著贏擎蒼,那表情讓贏擎蒼心疼壞了,將人抱在懷里狠狠親了一口,“胡說什么?這是結(jié)婚禮物。”
辛晴搖頭:“我不要,我們一直在一起,我要那些做什么?”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我知道物質(zhì)不能代表什么。但是這些可以最直接的告訴別人,你對我多么重要。日后在有人窺視我,你就直接告訴她,贏擎蒼所有的錢都是我的,你要是愿意養(yǎng)他,你就來吧!”贏擎蒼難道開這種玩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說,“以后我就是給你打工的了,辛老板!”
“我……我都弄沒了怎么辦?”辛晴吸了吸鼻子。
張宓又開口了:“你又不把財產(chǎn)裝在口袋里,去哪里弄沒啊?我說大姐,你就快簽吧!”
辛晴忍著眼淚把最前面一排文件都簽了,戴眼鏡的年輕人收起來,又推上來一排:“這是贏先生在世界各地的產(chǎn)業(yè),包括八家星級酒店,五座度假村還有三個葡萄酒莊,和兩個農(nóng)場!”
“你真有錢!”辛晴看著那些文件上的圖片,有幾個酒店她只在雜志上看過介紹,據(jù)說住一晚的錢可以買輛車。”
戴眼鏡的年輕人笑了笑:“現(xiàn)在辛小姐比贏先生有錢了!”
最后的文件是贏氏的股份轉(zhuǎn)讓書,贏擎蒼將贏氏一半的股份轉(zhuǎn)到了她名下。
“另一半是贏家上一代積累下來的,所以我沒動,我給你的,都是我自己的!”贏擎蒼看著要哭出來的辛晴,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沈公子在一旁嘖嘖搖頭。
“看來,沒有哪個女人能經(jīng)得起這一招,趁著小晴晴現(xiàn)在這么感動,阿蒼你趕快提要求,讓她扮女仆什么的!”
張宓鄙視的盯著他:“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下流?”
“我這是情趣,你這種瘋女人當(dāng)然不懂。”
“你那是濫交!”張宓盯著他下面,“早晚得艾滋病。”
贏擎蒼冷冷的掃了他倆一眼:“再吵就出去。”
“不要,我是見證人!”張宓不吭聲了,乖乖坐好。
辛晴把所有的文件都簽完了,沈公子和張宓作為見證人也簽了字,最后戴眼鏡的年輕人作為經(jīng)手律師蓋了個章。
“好了!”他站起來恭喜辛晴,“辛小姐,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全球富豪排行榜,希望日后還有機會為您服務(wù)!”
說完對贏擎蒼點了點頭,帶著人離開了。
辛晴一直傻呵呵的笑,直到去了飯店嘴都沒合攏。贏擎蒼好笑的看著她,將一塊排骨塞進她嘴里。
“行了,我們是來慶祝的,你再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我就后悔了。”
辛晴一聽立馬說:“你敢!”然后她嘿嘿兩聲,“后悔了你就是窮光蛋了!”
包廂的門砰一下被推開,莫妮卡氣沖沖的走進來,身后跟著阿楠。
“你們太過分了,我就出差幾天,你倆就把證領(lǐng)了。”
贏擎蒼瞟了眼阿楠:“隨意透露老板行蹤,扣你一年薪水。”
“我是被逼的!”阿楠冤枉死了。莫妮卡瞪了他一眼,“你怕什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咱們老板了!哈哈……辛晴,你給我加薪水吧!”
其他幾個人很同情的看著莫妮卡,只有辛晴還認真的問:“可以嗎?”
贏擎蒼還沒說話,莫妮卡又打斷他:“你問他干什么,你現(xiàn)在是大股東!”
“那個……莫妮卡。”阿楠好心的提醒道,“雖然少爺把股份轉(zhuǎn)給了小姐,但是他有一份授權(quán)書,上面寫了贏氏的大小事務(wù)都由他來決策。”
“啊?”莫妮卡僵硬的轉(zhuǎn)頭看著贏擎蒼,“表……哥!”
贏擎蒼淡淡的說:“我不記得有你這樣的表妹。”
莫妮卡湊到辛晴身邊:“辛晴,你不會讓我被開除吧!”
“嘿嘿!”張宓幸災(zāi)樂禍的說,“你太不了解贏擎蒼了,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知道他多兇殘嗎?”
莫妮卡顧不上和她斗嘴,擠出幾滴眼淚眼巴巴的看著贏擎蒼:“贏總,請給我個機會將功贖罪!”
“好!”贏擎蒼利落的答應(yīng)了,反而讓莫妮卡不太適應(yīng),她忐忑的問,“我準備要我做什么?”
贏擎蒼給辛晴夾了口菜,才慢悠悠的說:“月底威廉家族的人過來,你負責(zé)接待。”
“那個變態(tài)的家族?”莫妮卡叫道,“那一定也是變態(tài),太危險了!”
“我把阿楠借給你。”贏擎蒼無視阿楠的祈求的目光,“他可以當(dāng)你的保鏢,24小時隨叫隨到。”
莫妮卡一拍桌子:“交給我了!”
為了辛晴的安全,贏擎蒼封鎖了消息。但是沒過幾天,報紙上突然多了個頭條,說贏氏總裁為娶佳人,拱手將全部財產(chǎn)當(dāng)聘禮的報道。之前戴眼鏡的律師打電話來致歉,說是他管理不嚴,底下的人透露出去的,他已經(jīng)對業(yè)內(nèi)發(fā)了通知,以后沒人會聘用那個人了。
辛晴知道了以后神叨叨的對贏擎蒼說:“我知道是哪一個!”
“什么哪一個?”贏擎蒼正坐在辦公桌后面看文件,聽到她這么說,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
辛晴窩在沙發(fā)上吃冰淇淋,這個紫色沙發(fā)是贏擎蒼專門為了她剛放進來的,軟軟的很舒服,就是和整個黑色辦公室的風(fēng)格不搭。
“那天的律師里不是有個女的嗎?一定是她把消息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