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要抱抱 !
和穆昂道了別,蘇璦一進(jìn)工作室,一枝花就立刻摟著蘇璦的肩膀,擠眉弄眼地問道,“怎么著,昨天我給你的那本愛情片,你看了沒啊?”
蘇璦滿臉通紅,說起來昨天的罪魁禍?zhǔn)拙褪且恢耍皇沁@會兒,蘇璦覺得,嚴(yán)格說來,其實她還應(yīng)該感激下一枝花才對。如果沒有一枝花的那本影片,恐怕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和穆昂這樣的親密呢。
因此,盡管蘇璦這會兒什么都沒說,但是一枝花光憑著她的表情,也大致猜到了一些。
“你該不會是和穆昂一起看的吧?”一枝花猜測道。
蘇璦的臉更紅了。
一枝花頓時興致更濃了,一連串的問題從口中可勁兒地問出來,“你和穆昂一起看的時候,有沒有熱血沸騰啊,他是不是像餓狼撲羊一樣的對你做了什么啊?哎,男人看這這種片子,都容易把控不住的,就算穆昂看著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說到底他也是個男人啊!說說,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做什么少兒不宜的事兒啊?”
“……”蘇璦狂汗,穆昂有沒有熱血沸騰她是不知道,不過她自個兒倒是熱血沸騰了一把。如果一枝花知道餓狼撲羊的那只狼是她的話,不知一枝花會作何感想。
不過蘇璦自然也不打算說得太清楚,因此就含含糊糊地道,“其實……也沒做什么……”
“瞎扯吧,你!”一枝花倒很是篤定地道,“要是你和穆昂一起看了那片子,啥也沒做的話,我立馬把名字倒過來寫。”
蘇璦覺得,一枝花不去當(dāng)八卦記者或者算命的,還真是浪費人才。
一枝花說著說著,又把話題繞回到了穆昂的身材上去,從三圍可能的尺寸,再到男人持久力的討論,最后還一臉好意地道,“要不回頭我再找點經(jīng)典的給你,怎么說,咱們關(guān)系也不一般啊,有好東西,我還能不給你嗎?”
“……”蘇璦同志有種誤交匪類的感覺。
不過一枝花后來倒是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公事兒,“對了,你真的打算再幫呂淑兒寫曲子?”
“嗯。”蘇璦點點頭,畢竟這事兒她已經(jīng)當(dāng)著管哥的面答應(yīng)下來了。
一枝花發(fā)揮著她八卦的能力,對著蘇璦說著她沒多久前知道的事兒,“你知道呂淑兒之前為什么處處針對你寫的曲子嗎?以前就算傳聞她挑剔,但是也沒挑剔到那份兒上!”
蘇璦搖搖頭,她還真的是不知道。
“還不就是因為呂淑兒喜歡過穆昂么!”一枝花神秘兮兮地道,“這事兒我可是從我一個曾經(jīng)和呂淑兒合作過的朋友那兒聽說的。估計是呂淑兒知道你是穆昂的女朋友,心中有忿,所以就借機找你麻煩了。我看那,這次她堅持要你繼續(xù)幫她寫曲子,沒準(zhǔn)是還打算繼續(xù)針對你。”
蘇璦反倒是覺得,呂淑兒那天過來的態(tài)度,雖然說有些不情愿,但是卻又處處充滿著一種刻意的討好。
“誰知道呢,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是我再根著她的要求修改曲子,她還是不滿意的話,那么到時候我就和管哥說,讓別人來接手我這份工作。”
畢竟,只是工作,她還沒打算把命賣給對方。
蘇璦能夠把問題看得透徹,一枝花倒是很欣慰。覺得蘇璦看著雖然性子軟和,但是也不是那種一味逆來順受的人。
下午的時候,工作室有一份文件要送去gk那邊,工作室大家手上都有活兒,算起來,蘇璦是最空的那個。
雖然身體還有點隱隱的不舒服,走起路來,她只覺得下-身頗不自在,但是這種事兒,也不好意思和外人道,于是乎,蘇璦還是自告奮勇?lián)?dāng)起了送文件這工作。
蘇璦來過gk不少次了,有因為私事,也有因為公事,gk一些長眼的員工,倒是都知道,蘇璦和自家總裁夫人關(guān)系很好,就算是總裁,都會給蘇璦不少臉面的。
甚至公司里還有傳聞,這個女人曾經(jīng)打過總裁一巴掌,自然,這傳聞是真是假,至今沒有人去證實過。
但是gk的員工,見了蘇璦,少不了和顏悅色的,禮貌且周到。
蘇璦交了文件,準(zhǔn)備離開gk的時候,卻在電梯處見到了關(guān)燦燦。這倒是挺驚喜的,兩人自從司笑語生日宴會后,也好些日子沒見了。
蘇璦看到了關(guān)燦燦的臉色不是太好,想到了生日宴上,好友身體不舒服的樣子,于是道,“你身體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要不我現(xiàn)在陪你去個醫(yī)院檢查下?”
關(guān)燦燦趕緊擺擺手,“沒什么,只是中午吃得多了點,有點消化不好,過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蘇璦還是有點不放心。
關(guān)燦燦失笑道,“難不成我還會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要真的一會兒還不舒服的話,我就讓司家的家庭醫(yī)生過來看下。”
蘇璦一想,也是這個理兒,而且司家的家庭醫(yī)生可以說是隨喊隨到的,這才放下了心來。
“你和穆昂這段時間怎么樣了?”關(guān)燦燦關(guān)心地問道。
蘇璦臉蛋又染上了一抹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輕一笑,“挺好的,他也來過我家?guī)状危臀野謰屢病φ劦脕淼摹!焙冒桑们覒?yīng)該算是談得來吧。
當(dāng)然,通常說話的都是她爸媽,而穆昂多數(shù)是在聽著,只是蘇璦感覺到,穆昂對她的家庭,是帶著一種羨慕的。這樣平凡普通的家庭互動,對他來說,卻是他不曾得到過的。
蘇璦知道,穆昂的家庭,和她的家庭是不一樣的。她僅僅只是接觸過他父親,卻也能感覺到那份冰冷。
“對了,燦燦,穆昂以前有和你說起過他家里的事兒嗎?”蘇璦問道。
關(guān)燦燦道,“對于穆昂家里的情況,我并不清楚,以前他也沒怎么提過。我只是聽御提過一些,穆昂的母親和御的母親是雙生姐妹,不過在御的父母出車禍去世后,穆昂的母親就瘋了,此后兩家就幾乎不怎么往來了。”
關(guān)燦燦看著蘇璦,“怎么了,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么,只是有點想要了解一下他的家庭,不是總說,愛一個人,不光是要愛他的本身,也要愛他的家人么。”她道。
“那需要我?guī)湍銌栆幌掠掳杭依锏那闆r嗎?”關(guān)燦燦問道。
蘇璦搖搖頭,她還是覺得這種事情,自己親自問穆昂比較合適。
而另一邊,穆家的大宅里,陸簫簫對著穆天齊道,“城雨的孩子,是叫什么名字?”瘋了太久,以至于她連那個孩子的名字,都有些忘記了。
“見御,司見御。”穆天齊聲音輕柔地回答道。
“見御嗎……”陸簫簫的神色,有著一瞬間的恍惚,對了,是這個名字,這個寄托著城雨所愛的孩子。
曾經(jīng),她有多希望為城雨生出這個孩子的人是自己!
她常常借故去司家,說是為了看見御,可是實際上卻是在看城雨。
盡管看著姐姐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樣子,會讓她內(nèi)心嫉妒得發(fā)狂,讓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骨骼都在作痛著。可是她卻還是常常去。
只因為她太想要見城雨,想得發(fā)瘋。
“我記得那孩子的音樂天賦不錯,就像城雨一樣,鋼琴彈得極好。”陸簫簫回憶著道,“現(xiàn)在呢,那孩子是不是也想城雨一樣,成為著名的鋼琴家或者指揮家了?”
“沒有。”穆天齊回道,“那孩子自從父母車禍后,就沒有再登臺彈過鋼琴了,現(xiàn)在他掌管著司家的產(chǎn)業(yè),不久前還結(jié)婚了。”
“是嗎……”陸簫簫突然嘆息著,聲音低喃著,“有些可惜呢,當(dāng)初城雨說過,那孩子的音樂天賦,比他還好,如果繼續(xù)音樂的話,現(xiàn)在或許會比城雨更加閃耀吧。”
那個當(dāng)初還小小的孩子,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她好像真的瘋了太久了……二十幾年的時間,原來真的是眨眼而過。
曾經(jīng),城雨寄托著許多希望的孩子,也是城雨唯一遺留下來的血脈,而現(xiàn)在……“天齊,我想見見城雨的孩子。”
穆天齊一怔,卻對上了陸簫簫堅定的目光。
頓時,他明白了,她是一定要去見那個孩子的,或者……她是想在那個孩子的身上,尋找著司城雨的影子嗎?
穆天齊慢慢地在陸簫簫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微仰著下顎看著她,“好,如果你真的想要見他的話,那么我一定會讓你見到的。”
就算是不擇手段,他也會讓她如愿以償?shù)亍V灰撬男脑福紩敢鈳退_(dá)成。
————
下班的時候,穆昂準(zhǔn)時的開車來接蘇璦了,一枝花在蘇璦身邊,看著穆昂那輛豪車直流口水,并且不忘多加一句,“看來那本愛情片的作用果然是不可小覷,以前還是你跑穆氏集團(tuán)呢,今天就是直接豪車來接了。”
“……”蘇璦很想縫上一枝花的這張嘴。
幾乎是頂著同事們的各種目光,蘇璦上了穆昂的車,當(dāng)然,透過車窗,蘇璦還看到一枝花在用口型說著,“加油,今天記得多上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