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要抱抱 !
當(dāng)君夙天和楊沫來醫(yī)院看望周曉彥的時候,就看到君夙安滾進(jìn)在周曉彥的病床上,她的身上,蓋著被子,完全是呼呼大睡的樣子。
君夙天皺皺眉,他可沒聽說安安和周曉彥并成一個病房的事情。
而且,雖然周曉彥的這張病床不小,就算是躺三個人都綽綽有余,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可以和自己的堂妹同睡一張病床啊!
要知道,安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進(jìn)入了青春期,身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要是周曉彥一個克制不住,到時候吃虧的可是自己堂妹了。
于是,君夙天走近病床,問著周曉彥道,“安安怎么會睡在這兒?”
“剛才和她聊天,聊著聊著,她就說想打個盹兒,就在這兒睡會兒了。”周曉彥淺笑著回答道,“倒是你,來我這里,是找安安的?”
“是來看望你的!”君夙天道,他來醫(yī)院,可是還沒進(jìn)堂妹的病房,就先進(jìn)了周曉彥的病房啊。
“哦,倒是真意外,看來你還真的挺關(guān)心我的。”周曉彥道,之前,他和君夙天倒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不過這幾年,情況已經(jīng)好了很多,雖然沒有再互相討厭,但是真要說有多親近的話,倒也不至于。
前幾天君夙天才來看過他,所以今天對方又來探病,倒是讓他有些意外,而更讓他意外的是,楊沫今天也來了。
周曉彥的視線,看向了一旁站著的楊沫,小時候,他對楊沫執(zhí)著,執(zhí)著的想要一個答案,執(zhí)著的想要把楊沫從君夙天的身邊搶過來。
后來,慢慢的,是安安讓他漸漸淡化了那份執(zhí)著,當(dāng)他陪著安安的時候,會慢慢的忘記許多不愉快的事情,會漸漸的把一些人和事放下。于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看到君夙天和楊沫在一起,就想要沖上去把楊沫拉到自己的身邊,也不會再鉆著所謂的牛角尖。
安安之前說她在鉆牛角尖。
而他呢,又何嘗沒有鉆過牛角尖。
想來,有些事情,也許就像是命中注定似的,他和楊沫之間,就算遇上了,也會錯開,因?yàn)樗⒉皇且惆闂钅簧哪莻€人。
而他,同樣的感謝上蒼,讓他遇到了安安,讓他可以陪伴著安安長大——盡管,這份相遇,代價太過巨大。
“我聽夙天說你受傷了,所以就來看看你,你的傷嚴(yán)重嗎?”楊沫關(guān)心地問道,當(dāng)年,她失去的記憶已經(jīng)找回,也明白因?yàn)樽约旱氖洠屩軙詮┙?jīng)歷了一些什么。
她心中有著抱歉,也把周曉彥視為朋友。當(dāng)初兩人在患難的時候,也曾共同經(jīng)歷了生死。
“謝謝。”周曉彥道,“我的傷沒什么大礙,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楊沫道,把買來的水果和鮮花放在了一旁,然后看著躺在周曉彥身邊睡著的君夙安,“聽說你這次受傷,是因?yàn)槿ド缴蠈ふ伊税舶玻寻舶脖诚律讲旁斐傻摹!?br/>
“可以把她平安的帶下山,已經(jīng)是一種幸運(yùn)了。”周曉彥笑了笑,淡淡地說著,而他的視線,則溫柔地注視著君夙安。
楊沫了然的看著,這樣溫柔的目光,她也曾在夙天的眼中見到過很多次,她想,安安對曉彥來說,應(yīng)該真的很重要。
而她,也希望曉彥和安安,將來能有一個好結(jié)局。
8歲的年齡差距,也許在現(xiàn)在來說,有些大,可是將來,等到安安22歲的時候,曉彥30歲,安安40歲的時候,曉彥48歲……這份年齡的差距感,會隨著年歲的增長,而越來越縮短,越來越感覺不出來。
“是啊,真好,這一次,你是帶著安安一起下山的。”楊沫有些感嘆地道。當(dāng)年,她是獨(dú)自一個人下山,而把曉彥丟在了山上。
結(jié)果,她出了意外,失去記憶,而曉彥在山上,差點(diǎn)沒了一條命。
如果當(dāng)時警方?jīng)]有找到曉彥的話,那么曉彥恐怕就會活活在山上餓死渴死,那樣的話,一旦哪天,她恢復(fù)了記憶,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吧。
一旁的君夙天,聽到楊沫這樣說,知道她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于是輕輕的攬了一下她的肩膀,狀似安慰。
周曉彥唇角上的笑意,更加溫柔了,看著身旁人的睡顏,想到了她在躺下快入睡的時候,還喃喃地說著,“彥彥,我還記得那時候在山洞里,你說要下山去找人來救我,可是我好怕,好怕你真的丟下我,好怕你回來的時候,會找不到我……好怕……不過還好,你沒有離開,你帶著我,一起下山……以后,不管什么時候,我們都要在一起……”
她在迷迷糊糊地說完這些話后,便睡了過去,而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回答著她,“好,不管什么時候,我們都要在一起……”
直到死亡的那一天,他們才會分開。
而在此之前,他們會一直一直的在一起……
此刻,周曉彥慢慢地抬起頭,望著楊沫道,“你說得對,可以帶著她一起下山,真的很好。”
有些話,不用多說,卻已經(jīng)盡能夠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一旁的君夙天道,“周曉彥,我不懷疑你對安安的真心,但是我也希望你記得,安安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初中生。”換言之,有些事情,還不能做,得克制。他同時也是在暗喻著,就算現(xiàn)在自個兒堂妹主動睡在了一張床上,但是周曉彥最好要時刻謹(jǐn)記著,不能逾越雷池了。
“君夙天,你管得未免太寬了一些。”周曉彥淡淡地道。
“安安是君家的人。”君夙天道,一句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君家的人,最在乎家人,也極為護(hù)短。
周曉彥眼梢揚(yáng)起,直直地凝視著對方。
兩個人,彼此視線在半空中交錯著,誰都不肯輕易的回避退讓,就像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似的。
楊沫在一旁有點(diǎn)頭大,好吧,這兩人,每次見面,都貌似氣場不和似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成為好朋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