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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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是幽靈,我真的是陳木。”當(dāng)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一股王霸之氣瞬間從我體內(nèi)噴發(fā)出來,如果不是因?yàn)榄h(huán)境不適合,我真想給自己點(diǎn)個贊。
張胖子這時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瞪大眼睛望著我說:”哎呀陳木,我嗶你七舅老爺?shù)模阏ψ约壕蛠砹四兀克泻脦讉€同黨,你一個人干不過他的,趕緊找機(jī)會跑吧。”
沒想到都這時候了,張胖子竟然還擔(dān)心我的安危,甚至想讓我不管他就跑,我的心里真的蠻感動的,我望著他說:”死胖子,說啥呢?我來就是為了救你,等把你救出去了,我把我七舅老爺找出來,你倆聊聊。”
張胖子雖然平時嘻嘻哈哈的跟個逗比似的,但其實(shí)也是個智商厲害的逗比。他見我還有心情開玩笑,就知道我肯定是有安排的,也就放心了,望著狂刀,他說:”那你給我把這變態(tài)往死里揍!”
我心里苦笑,得咧。死胖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上次我差點(diǎn)被這變態(tài)給揍死,我哪能打得過他?
按照計(jì)劃,我是準(zhǔn)備趁狂刀不注意,突然出手,然后控制住他的,但是剛才為了救張胖子,我只好立刻出手,而我相信有金澤在,這一次狂刀肯定逃不掉,就是怕他在張胖子的身上裝了啥只有他能取消的定時炸彈,又出現(xiàn)不得不放他走的情況。【ㄨ】
狂刀反應(yīng)過來。滿面慍怒的瞪著我道:”陳木,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你的小白臉已經(jīng)死了,我看今晚還有誰來救你。”說著,他便飛起一腳。狠狠朝我踹了過來。
我飛快的躲開。同時抬起腿,膝蓋微彎,以膝蓋為矛,直直的朝狂刀的小腿頂了過去,同時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白夜不會死的,你們只是被他耍了。反而是幽靈,他死了,死在了白夜的手上。”
是的,白夜不會死,盡管我并沒有聯(lián)系他,也知道流火和那個小八絕不簡單,但我還是堅(jiān)信白夜不會死。
狂刀的臉上閃過一抹震驚,隨即,他的表情更加猙獰,他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晚上,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嘿嘿一笑,輕蔑的說道:”死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呵,看來你忘了上次是怎么被我打的。”狂刀這次是真的怒了,說完這話之后,他便整個人欺身而上,也不躲我的攻擊了,而是直接跟我硬碰硬,同時朝我揮拳,動作之快,讓我壓根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但我的身體卻出于本能的在躲避。
身上四處都在疼,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和狂刀之間還是有很大差距的,不過我相信金澤很快就會出手幫我。
可是漸漸地,我有些吃不消了,而那雙我以為的,放在窗戶上的金澤的手,卻始終沒有伸上來,難道說,金澤他趴在窗戶外面睡著了?
狂刀這時一個側(cè)踢,一下子將我踹出去多遠(yuǎn),然后,他整個人如狼似虎般撲上來抱住我的腰,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竟是直接把我給舉了起來,朝后倒摔出去。
此時我是頭朝下的,而地面是水泥地,可想而知如果我真的摔下去,不死也得半死,反正頭破血流是肯定的了。
就在這時,一條長鞭如一條毒蛇一般,突然間從不遠(yuǎn)處甩了過來,直接一掃狂刀的小腿,猝不及防下,狂刀立刻朝地上栽去,我也因此躲過了頭著地的一劫,不過我的后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撞在了地上。以場雙技。
與此同時,我的雙腿被一股重力壓住,我低頭一看,狂刀此時正壓在我的腿上呢,他的頭剛好埋在我兩腿之間,我瞬間一陣惡心,一腳把他給踹開了,而他也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勢洶洶的朝著角落處望去。
我欣喜的說:”金澤啊,你咋現(xiàn)在才來呢?”一邊說著,我一邊朝角落望去,可是這一看,我頓時有些意外,因?yàn)閬淼牟皇墙饾桑前滓埂?br/>
與之前不同的是,今晚的白夜竟然穿了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這讓他比平時多了一分冷峻,整個人更是散發(fā)出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雄性魅力。
他的出現(xiàn)讓狂刀慌了,后者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還活著?”
白夜沒理他,而是看向我,說道:”阿木,來的不是那個人,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忙搖搖頭說:”不失望不失望。”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我還是忍不住朝外面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diǎn)把我給嚇掉了魂,只見一顆小小的腦袋此時正”飄”在半空中,慘白的小臉上,一雙空洞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胖子這時也看到了,頓時尖叫一聲,說:”鬼啊!”
他這么一喊,倒是讓我鎮(zhèn)定了下來,我早就不相信什么鬼啊神的了,所以我猜這肯定不是一顆飄著的人頭,何況,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天,我一直都覺得夏天這小鬼古怪的很,是不可能死在這種地方的。
我定睛看了看,果然發(fā)現(xiàn)夏天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而且把脖子給緊緊的裹住了,所以乍一看就像是一顆人頭飄在那似的。
我不由看了一眼白夜,此時他已經(jīng)和狂刀交起手來,我沒來得及管胖子,而是立刻奔向窗口,打開窗戶,問道:”夏天,你爸是誰?”
夏天卻只是沖我幽幽的笑了笑,說:”殺了一個,還剩三個,哥哥,加油哦,夏天等你回來。”說著,她突然就朝下滑了下去。
我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原來她在墻上豎了一個很大的滑梯,滑梯旁還有一個樓梯,她應(yīng)該是從樓梯上來的,然后從滑梯上下去。只是這么重的兩樣?xùn)|西,她自己肯定搬不動,那么問題來了,是誰幫她的?是白夜?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樓梯旁此時倚靠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金澤。
金澤怎么會在樓梯底下?他看起來好像暈過去了,因?yàn)楫?dāng)夏天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他也依然紋絲不動的坐在那。難道有人把金澤從窗戶上弄了下去?
是誰有這種能耐,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金澤給弄暈?會是白夜嗎?可是,白夜做這些根本毫無理由啊。
這時,我聽到白夜說:”狂刀,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場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幽靈死了,而你,也成為了一枚棄子。你的那兩個好兄弟,是永遠(yuǎn)都不會來救你的,不要忘了你們其實(shí)也是敵人,你死了,對他們而言是莫大的好處。”
我困惑的轉(zhuǎn)過臉去,見狂刀此時無比的沮喪,他瞪大眼睛,搖搖頭道:”不可能......那人怎么可能讓這場游戲就這么結(jié)束呢?”
白夜輕蔑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是我表達(dá)不清楚,我應(yīng)該說的是,這場游戲里,屬于你的部分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了。”
說完,他看向我,我愣了愣,隨即從身上取下手銬,來到已經(jīng)被白夜制服的狂刀面前,將他的雙手拷住,沉聲道:”狂刀,我現(xiàn)在鄭重的通知你,你已經(jīng)被捕了。”
狂刀沒有反抗,或者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心思了,他目光空洞的望著不遠(yuǎn)處,整個人好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似的。
這場游戲?qū)λ跃瓦@么重要?我越發(fā)好奇,這是一場什么樣的游戲了。
張胖子這時郁悶的說道:”陳木,你小子趕緊過來把我給放了呀。”
我這才想起他的存在,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來了來了。”說完,我就上前去,先是檢查了一下,確定這個轉(zhuǎn)盤沒有綁炸彈啥的,才把張胖子給松綁。
松綁的時候,張胖子低聲問我:”那位酷酷的大帥哥是誰啊?他的身手不凡啊,跟武打片里的主角似的,介紹給胖子我認(rèn)識認(rèn)識?”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說:”他不喜歡和陌生人有交集。”
張胖子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哎喲,我懂我懂,不過你還不放心我嘛,我可不是那種會搶別人東西的人。”
尼瑪,這死胖子想啥呢!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給我滾犢子。”
張胖子欠扁的笑了兩聲之后,問道:”我以為你跟金偶像一起來的呢,沒想到找了別的救兵。”
我指了指窗外,說道:”你的金偶像的確來了,不過現(xiàn)在意識不明。”
”哈?”張胖子不可思議的叫了一聲,好像聽到了這世上最不可能的事情。
我則轉(zhuǎn)過臉去望向白夜,問道:”白夜,你知道金澤為什么暈了嗎?還有夏天,是你跟她一起來的嘛?”
白夜淡淡道:”不是,我趕過來的時候,夏天已經(jīng)在這里了,而金澤也已經(jīng)暈了過去。”
我知道他不可能說謊,所以我猜測夏天應(yīng)該和制定這個游戲的人有關(guān),這個人以前一直都在觀望,而現(xiàn)在他終于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