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臉 !
看著翻滾的球內瘋狂掙扎的孔雨,哪怕我也想孔雨死,我都忍不住對他同情了起來。
只見,球內的那幾十片鋒利的刀片瞬間將他本就裸露的身體給割開了幾十道血口子,這些刀口里的鮮血幾乎呈噴濺式的方式往外冒著,染紅了球的內壁。
而由于刀口給孔雨帶來的痛苦。所以他就掙扎的更甚了,于是本就遍體鱗傷的他再一次承受了一遍千刀萬剮的折磨。
很快他身上就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全身血肉模糊的一片,不斷重復的刀傷,將他的鮮肉一片片切割著,然后又在球里面滾動碾壓著,就像是無休無止的輪回一般。
最后,也不知道是孔雨死了,還是他已經明白自己動的越兇被切割的越快,他不動了。
但就算孔雨不動了,痛苦卻依舊沒有遠去。他的后腦勺狠狠的插在一塊刀片上。耳朵也被切得只剩半邊,大半個身子同樣枕在刀片上,看著簡直是太慘了。
他慢慢的抽搐了起來,而鮮血也依舊在流,將這顆球都染成了紅色。
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顆真的足以將人千刀萬剮的球,當真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正想著呢,青兒突然一把從身后摟住了我的腰,然后將我給拉到了床上,同時開口對我說:”權哥哥,借著我幫你殺了孔雨,擦了屁股,我們轟轟烈烈的干一場吧?!?br/>
說完,她撲上來就親我的脖子。
雖然她漂亮又性感,但當時我卻絲毫提不起欲望來,就是覺得變態惡心。
但我不能表現出來。我只是在心中琢磨,這個孔雨為何死而復生了。又為何要被青兒以這樣一種殘忍的方式獵殺?
我腦子轉的很快,很快我就想通了,在殺人游戲的案子中孔雨可能玩了個金蟬脫殼,甚至是替死。難怪當時的孔雨在明知道被我和白夜盯上了的情況下,還敢引狼入室呢,那個孔雨可能都不是真的孔雨了,畢竟作為曙光的頭頭,玩個替身還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就連方琳這種級別的都有替身呢。
而青兒所謂的擦屁股自然就是幫我殺掉孔雨了,畢竟孔雨作為殺人游戲案子的終極目標,要是黃權最后卻沒除干凈,那么'毀滅'的任務壓根就算不上完成。
也就是說青兒是來幫黃權的!現在任務差不多才算徹底完成吧,青兒幫我擦了屁股,應該是要帶我一起回S市了吧。
因此我得對她表現出感激的情緒來。所以我硬著頭皮沖她笑了笑。
而她卻突然將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想摸我那玩意,看來這蕩蹄子今天是擺明了要吸老子精氣了!
說實話,本來我被青兒這樣的性感尤物挑逗,我是有反應的,下面都起來了。但是自從剛才看了孔雨那血腥變態的被殺場景,想著青兒是一個如此變態的恐怖女人,我哪里還有半點心思?
所以任憑青兒抓住了我那里,我都沒半點反應了。
很快青兒的臉上突然劃過一抹疑慮,直接嘀咕道:”咦,權哥哥你那里不行了?”
我都沒心思理她了,索性就一把將她給推開了。
而青兒卻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然后對我怒目圓視,直接就開口說道:”你,你不是權哥哥?”
聽到這,我的心猛的就咯噔一跳,心說這下完了,要暴露了,沒想到這娘們這么快就識破我了!
但我也沒傻乎乎的立刻就承認了,我直接裝作很痛苦的樣子,然后對青兒說:”青兒,你別煩我了,小雪?吃手女尸的名字?剛死,我沒心思跟你干這個,你也別惹我真的動怒。”
青兒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原來是這樣啊,你的心里真的是只有小雪沒有我啊。對了,小雪的死她父母已經知道了,你打算怎么解釋?”
我繼續裝作憂傷的模樣,然后說:”人死不能復生,沒什么好解釋的?!?br/>
不曾想我剛說完,青兒卻突然就右手一揚,直接就多出了一把匕首,兇狠的朝我刺了過來。
邊刺我,她直接就對我說:”騙子,拿命來,你根本就不是黃權!小雪她根本就沒有父母,你去死吧,把我的權哥哥怎么樣了?”
聽到這,我才意識到這騷娘們還挺機智的,竟然在試探我,這下我算是完全暴露了,真是出師不利,第一關都沒過得去!
但我也不是當初那個碰到事就知道害怕和閃躲的屌絲陳木了,我好歹是和白夜一起瘋狂過,一起在曙光的地下基地殺過人的!
于是我出于身體本能的就往一旁閃躲了過去,同時揚起右腳就朝青兒的手腕踢去,想要將她手中的匕首給踢掉。
但青兒顯然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反應非常的快,很快就手腕一抖,變刺為捅,猛的就朝我的腳踝捅了過去。
而我雖然反應神經遠超常人,但畢竟都是本能反應,記憶中的實戰經驗還不能發揮作用,所以只得下意識的就縮回了腿。
因此雖然我躲過了青兒的這一刀,但身體還是失去了平衡,一個踉蹌就倒在了地上。
青兒立刻就欺身而上,即使我打了個滾,但還是被她給坐到了我的腰上,緊接著她手中的匕首就抵在了我的下顎上,嚇得我再也不敢動彈了,只是開口對她說:”青兒,你瘋了嗎,我就是黃權??!”
青兒的臉上劃過一抹陰冷,盯著我看,估計心里也是有動搖的,畢竟我和黃權長一模一樣。
不過很快他就開口對我說:”別想騙我了,我知道權哥還有兩個同胞兄弟,你就是其中一個吧?快說,權哥哪里去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不過這女人真的夠狠,她竟然毫不猶豫的就手起刀落。
更瘋狂的是,她這一刀不偏不倚的直接就刺向了我的眼睛,當我看著匕首的寒芒一點點接近我的眼珠子,我本能的就閉上了眼。
不過最終它卻并沒有刺中我的眼睛,而是刺在了我腦袋旁的地板上,發出了尖銳的響聲。
緊接著我就感覺一道液體濺到了我的臉上,像是血,于是我猛的就睜開了眼。
我看到青兒的手腕上被扎了一把飛鏢,這飛鏢錐子直接就扎進了她的脈搏里,所以鮮血就噴出來了。
很快我又看到從窗戶那邊急速走過來一道白影,正是白夜。
顯然是白夜及時敢來,用飛鏢刺中了青兒的手,改變了她的行動軌跡,要不然受傷的就是我了。
而青兒也不是等閑之輩,雖然她受傷了,但她也并沒有管,猛的從地上一躍而起,然后就朝白夜刺了過去。
白夜輕輕往一旁一偏,然后就躲過了這一刺,緊接著就云淡風輕的揚起右手,一記小擒拿手捏住了青兒的手腕,然后一拉一推,就將青兒給推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白夜突然就來到了一旁,拿起了地上的那個斷了頭壞了的掃把,他猛的用力一折,掃把就被他折斷了,成了一根短短的空心鋼管,并不粗,也就拇指那么粗吧。
我不知道白夜為何要制造這樣一個兵器出來,難道要拿鋼管打青兒的屁屁?
正好奇白夜是不是有這樣的惡趣味呢,青兒已經重新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宏叼估巴。
青兒也是不信邪,猛的就再一次朝白夜沖了過來。
而白夜對待敵人的兇狠邪惡這一次才展現的淋漓盡致,他猛的就舉起了手中那半截空心的鋼管,然后猛的就刺進了青兒的咽喉。
鋼管沿著青兒的右下顎以及脖子之間,猛然間就刺了進去。
青兒這時眼神中才劃過一抹驚恐,但白夜沒給她絲毫的機會,甚至不給她發出痛苦尖叫的機會,就欺身而上,直接繞到了青兒身后,一把捂住了青兒的嘴。
與此同時,白夜將那根鋼管狠狠的插進了青兒的右脖子里,插得很深,約有小半米,而那里有人的一根大動脈!
果然,很快就發生了令我觸目驚心的一幕,鮮血突然就嘩啦一下噴了出來,先是從鋼管的插口溢出來,緊接著竟然從鋼管的頭部都噴了出來。
那一幕,就好似青兒是一個大椰子,在青兒的頸動脈上插了一根吸管,要吸食青兒的鮮血一般。
而白夜則突然捂住了冒著鮮血的鋼管口,不讓那些鮮血噴出來,同時對我說:”陳木,就拿她的鮮血來祭奠你的過去,迎接你的新生吧,喝光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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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下午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