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梅撒潑打滾,江蕭蕭頓時感到無地自容,就像是無形中一個巴掌落在臉上。
“柳梅,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來胡鬧好嗎,不要讓我對你僅剩的那一絲印象都破滅!”
“蕭蕭,你是嫌我丟人了,我大早上專門來看你和你姐姐江嵐,還帶了這么多東西,他們連門都不讓我進!”
說話間,柳梅從地上爬起來,也不顧身上臟兮兮的灰土,打開豐田后備箱,提出一大袋水果。
看到柳梅手里的水果,還有臉上真摯的表情,江蕭蕭眼中閃過一絲遲疑:“你真是來看我姐姐的?”
“那還有假嗎,我可是你們親媽,血濃于水,來看你們不是應(yīng)該的,蕭蕭,你可要給媽做主啊,絕對是這個楚風故意不讓我進來的!”
柳梅越說情緒越激動,盯著楚風,就像是看見仇人一般,腦海中滿是那天被銀行扔出去的畫面,恨不得扒了楚風的皮!
“好了,你就別胡說八道了!”
江蕭蕭無奈扶額,以她對柳梅的了解,真把她關(guān)在外面,她能直接變身潑婦,在外面鬧一天。
“姐夫,既然她是專門來看我姐姐的,就讓她進來吧,要不然她真的能一直這么鬧下去。”
楚風微微點頭,靜靜地看著柳梅表演。
江蕭蕭剛完成賭約,接管江氏集團,柳梅就火急火燎的來了,可見對這對姐妹的‘關(guān)心’。
大門緩緩打開,柳梅冷哼一聲,掃了眼旁邊的兩個士兵,趾高氣昂的說道:“以后看準了,再敢攔我的車,小心我讓我女兒把你們?nèi)奸_除了!”
見狀,江蕭蕭氣的俏臉發(fā)白,不滿的沖柳梅說道:“你今天來到底要干什么,我不是說了這些人不是聽我的,是我姐夫的朋友給我們找來的,你能不能對人家客氣點!”
“哦哦,客氣,客氣,媽今天就是來看看你。”
柳梅換上一副笑臉,眼珠微轉(zhuǎn),繼續(xù)說道:“不過要說有事啊,還真有點小事,對你來說,絕對是很小的事。”
“我就知道。”江蕭蕭無奈道。
“是這樣,媽不是聽說你剛接管江氏集團嗎,江氏集團在咱們云州也是大企業(yè)呢,每年都是納稅大戶,媽最近手頭有些困難,有好多錢還沒還呢……”柳梅說著還搓了搓手,顯而易見,是來要錢的。
“我說呢,這么早過來,還帶著水果,我以為是你良心發(fā)現(xiàn)了呢,原來是專門來要錢的。”江蕭蕭被氣得笑出了聲,下一秒,挎著包,就要往外走。
“哎,蕭蕭你別走啊!”柳梅見狀,趕緊去攔江蕭蕭。
江蕭蕭唇角噙著一絲冷笑:“我今天第一天去公司,我連公司具體什么情況,都還不太了解,你第一時間就過來張嘴問我要錢,你可真是個好母親啊!”???.??Qúbu.net
“我是你媽,再怎么說也有養(yǎng)育之恩,問你要點錢怎么了,再說了,我又不是以后不還你,這不是最近遇到點困難,欠的有點多嗎!”柳梅瞪起眼,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沒錢,你吸我姐姐這么多年的血,現(xiàn)在還要過來吸我的血,不好意思,休想!”江蕭蕭態(tài)度強硬,一口回絕。
“明珠,去吧。”楚風淡淡道。
“遵命。”
納蘭明珠緊隨其后,跟隨江蕭蕭離去。
“啊!沒良心啊,太沒良心了,我怎么生了這么不孝的女兒啊,老天爺,你睜開眼看看吧,我太可憐了,我還不如去死啊!”
看到小女兒走的那么堅決,柳梅直接坐在地上,大哭大喊起來。
“如果你真的要死,那請你去別的地方,別在這里亂叫,影響到江嵐。”楚風淡淡的掃了眼柳梅,對這種人沒有一絲可憐之心。
聽到這句話,柳梅瞬間止住了哭聲,眼神怨毒的瞪著楚風,頓時就像找到了發(fā)泄口一樣,啪的站了起來,掐著腰,呵斥道:“你還敢管我了,小兔崽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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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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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