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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嫣然道,“你就保持這個姿勢就可以了。”
“只是這樣就行嗎?”楊曉曉不悅的道,“坐在這里時間久了腰會痛的,再說了,這房間這么冷,你就讓我這樣裸著肩膀的話,針灸完了還不如指不定會受什么風寒呢。”
霍嫣然不禁在心里道,楊曉曉,你的話怎么這么多!
不過李治似乎沒有受到楊曉曉在屏風那邊聒噪的影響,徑自的對武珝道,“我把你一個人留下來,是有事想問問你的意見,畢竟這后宮的妃嬪們,也只有你的見地比較深入一些,朕喜歡聽你說話。”
武珝淡淡的笑了笑,但這笑卻不代表什么,似乎只是為了做出表情而作出表情。“皇上這么說,真是折煞臣妾了,其實臣妾只不過是一個孺婦而已,有什么見解呢?我只是一直在聽皇上您的指點吩咐。”
“武昭儀毋須貶低自己,你是什么樣的一個人,朕心里非常的清楚。”
武珝聽到這一句話之后緩緩的抬起頭,這一句話絕對是話里有話,她不會聽不出來。
李治道,“皇后想要立劉氏的兒子燕王忠為太子,對這件事情不知道武昭儀怎么看?”
武珝道,“臣妾都聽從皇上的旨意,對于立儲這件事,臣妾怎么有發言的權利呢?皇上大可以招集群臣們來商議。”
李治道,“朕自會召集群臣商議,但是在這之前朕想聽聽你的意思。皇后一直沒有子嗣,不僅僅是她的詬病,也是朕的,畢竟一個沒有子嗣的皇后,真的不是一個像模像樣的皇后。”
武珝沒有說話,李治又道,“燕王忠雖然是朕的第一個孩子,但是他的生母劉氏出身卑微,而且這個孩子現在看起來性格愚鈍,如果立他為太子,真不免有些擔憂,但是如果不立他為太子,駁了王皇后的請求的話,恐怕不僅僅是她會覺得難堪,更會觸及到很多的利益集團。所以朕才會找你商量,有什么話但說無妨。”李治起身走到武珝的身邊,在她的旁邊坐定,然后把手放在她的手上道,“有什么話是不能對朕說的呢?一如先皇在世,咱們促膝長談時候一樣,你現在明顯就是在敷衍朕,難道朕當了皇上以后你就怕朕了嗎?”李治用手在武珝的手上來回的摩挲,細看著武珝的臉,武珝畢竟是美麗的,這種美麗伴著清冷和高貴,在這后宮當中猶如一朵盛開的百合花般的,讓人欲罷不能。曾經,李治為她瘋狂過,迷戀過,現在看見她依舊會為她的美貌而傾倒。
李治突然湊近武珝,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朕有好久都沒有寵幸過你了,每次去你那里,你都是有各種理由搪塞,你是朕的女人,這樣可不能夠啊……”
武珝淡定的道,“后宮里哪個女人不是渴望著皇上的寵幸,有您的恩澤才有我們的明天,我自是期望著皇上的寵幸,可是自從生完弘兒之后,我的身體一直不是很舒服,我……”武珝面露難色,似乎很難啟齒的樣子。“我在這不方便說,等回頭公公會告訴你的。”
屏風的另一側,楊曉曉道,“我看過一些藥理針灸的書籍,如果能夠坐在泡著熱水的木桶中,同時針灸刺激穴位的話,不論是什么病痛都能馬上好呢,霍祖,我們要不要試一下呀?”
霍嫣然尷尬地笑了笑道,“我還沒有聽說過這個配方……”
楊曉曉一個媚笑已經吩咐下去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一個盛著熱水的木桶就被抬了進來。
楊曉曉是毫無顧忌的退下了大衣,之后又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底褲,全部都脫的干干凈凈的,只著一件肚兜,準備跨入木桶當中,但是木桶是一人高的木桶,她不方便進入,然后她轉身對霍嫣然道,“霍祖,來幫我一下嘛。”
霍嫣然伸出手臂,楊曉曉搭在她的手臂之上,然后抬腿跨入木桶。
楊曉曉站在木桶當中,霍嫣然隔著木桶為她針灸。
可是每下一針楊曉曉都輕喘一聲,“哎呦,好痛。”
霍嫣然解釋道,“針灸到穴位的時候,就會有一種酥麻的感覺,暫時忍受一下就好了。”
立燕王忠為太子這件事情似乎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李治對李公公道,“去把前兩天突厥進貢的藍寶石拿過來讓,武昭儀看看。”
“藍寶石?”一聽見藍寶石三個字,楊曉曉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然后低聲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我怎么沒有見過什么藍寶石?突厥進貢的,何時?”
霍嫣然只當沒有聽見它的嘟囔,徑自針灸著。
藍寶石被呈上來了,武珝看見藍寶石之后道,“果然是稀世珍寶,通體透亮,這藍色仿佛是一池碧映的湖水般,似乎想要把人的心魂都收去了,好。”
李治道,“既然武昭儀喜歡,那就拿了去。”
武珝笑道,“謝皇上賞賜,可臣妾平日里都不喜這些珍珠寶石,也很少做成飾品佩戴,還不如皇上賜給那些需要的妃嬪們。”
坐在木桶里的楊曉曉恨不得立即發聲,她在心里都呼喊了好幾遍了,我喜歡,我喜歡,給我……
霍嫣然此時再看楊曉曉,雙峰傲人,身材纖細,臉龐柔嫩,真是一個尤物,可是這尤物又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似乎智商低了些。心里所想的都會表露在臉上了。比如她很想要這藍寶石,臉上就露出了□□裸的渴望。
霍嫣然不禁在想,如此一個女人能在這深暗的后宮生活當中生存多久呢?不過霍嫣然又頓時覺得自己想多了,后宮里一天死去的人多了,這個問題不是她所能考慮的。
想到此,霍嫣然立即又想起現代社會的好來,一個女人不管她的智商有多低級處事有多幼稚,最起碼都不至于會莫名其妙的死去,無非就是事業不成功,或者是不被別人喜歡,但是,她還是有活著的權利的,可是古人就不行,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殺死了,好可怕。
李治道,“既然武昭儀并不是那樣喜歡,那就暫時先讓公公收著吧。”
于是李公公將藍寶石收在的盒子里小心翼翼的拿了回去。
李治道,“突厥進貢了這個藍寶石,看似是在向我大唐供奉,可我覺得實際是在向大唐炫耀其突厥的國力,實力,也在炫耀著其土地豐沃,有豐富的礦藏和寶藏,你說呢?武昭儀?”
武珝笑道,“若論一國之富,并不能夠在一個寶石或者是一堆寶石中就能夠展現。就算她們國家有再多的寶石,可是民不聊生,衣不避寒,那終究不是富國的體現。就像我大唐,從皇上登基之日起便大赦天下,削減賦稅,雖然臣妾不能夠出宮去看,但是臣妾也會聽到大家歌頌皇上恩德的聲音。我國國民都能夠衣食無憂,那么國家便能夠穩定,國家安穩,便是防御的第一道基石,只要我們自身強大,是毋須害怕別的國家的。”
“果然是好見地。”李志的話音剛落,只聽屏風另一邊嬌聲的“哎喲”了一聲,那聲音聽著讓人的骨頭都酥了,李治立即有了反應,心里癢癢的,再也坐不住了。他對武珝道,“這會兒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武珝退后幾步,跪下道,“臣妾告退。”
武珝一走,李治悄聲進入另一側的屏風之后,霍嫣然剛剛準備下針,李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霍嫣然一驚,轉頭看見是皇上,于是把所有的驚恐都吞到了肚子里面,李治給了她一個眼神,霍嫣然便明了了,悄悄的退出了李治的臥房,還沒有走遠便聽見了屋里的嬉笑,戲水之聲,在之后,似乎不需要更多的言語,大家便都知曉了吧。
霍嫣然低著頭走著,猛一抬頭,突然看見武珝就站在自己的前面,然后緊緊的盯著她。霍嫣然開心的笑道,“你在這里等我嗎?我還以為你先走呢。”
武珝看著霍嫣然的臉,但是全程一絲表情都沒有,聲音冰冷的道,“你是想讓我先走嗎?那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不過我現在就可以走。”說罷,武珝轉身便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霍嫣然一把抓住了武珝的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走那么快干嘛?一起走。”
武珝道,“其實,我真的就是站在這里等你一起走的,因為我怕你找不到回去的路。”
“找不到?”霍嫣然一頭霧水。“怎么會找不到啊!?”
武珝道,“你被那個楊曉曉迷的失魂落魄的,還能記得住回去的路嗎?”
霍嫣然隱隱的笑道,“怎么?你有危機感了?怕我喜歡上那個叫楊曉曉的女孩?”霍嫣然點點頭,似乎很認可自己剛才的這個形容詞,又道,“這個楊曉曉,整個人都嫩嫩的,可只能算是一個女孩,而你呀,就是一個女人。”霍嫣然不怕死的道,“那楊曉曉長得就是漂亮呀,你不承認嗎?”
武珝氣得甩開了霍嫣然的手,獨自一個人走在前面,她走的很快,只聽見沙沙的風聲。也不能怪武珝不淡定,因為霍嫣然是她第一個以身相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