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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竹影冷聲道,“真對不起,你想錯了,魏曉箐,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找到別的女人來幫我掩飾。”
魏曉箐狂妄的大笑,“沒錯,想上你的床的女人太多了,因為你長得那么帥,讓女人趨之若鶩,前兩天你昏迷的時候來的那個女人,我知道他喜歡你,那么多女人喜歡你我都不會去記住甚至產生恨你的這種情緒,可是你不應該去喜歡那個換了臉的止夕瑤啊。”
簫竹影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知道的太多了,是會死的。”
“你覺得我會害怕嗎?”魏曉箐瞪著眼睛看著簫竹影,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就在這時,屋外有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大步的走了進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魏曉箐的大哥魏徽園,雖然他的身形高大,但是走路卻和簫竹影迥然不同,流露出一種痞子相,他和魏曉箐一樣,是名人后代,因為有魏征的光環,所以魏徽園和他的兄弟們現在都在朝廷里為官。
魏徽園的官職不在簫竹影之下,但他的能力遠在簫竹影之下。原因就是簫竹影靠著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走到這個位置,非常艱辛,但是魏徽園因為是名門之后,所以在朝中升遷很快,他是扶不起來的阿斗,如果他真的肯埋頭做出一番成績的話,那么她的官職遠遠不止是這樣。
見魏徽園進來,簫竹影便明白了一切。他一把拽住了魏曉箐的頭發,貼在她耳邊狠狠的問,“你到底都說出去了些什么!我告訴你,真的想要魚死網破嗎?你死了不要緊,別忘了還有家人!”簫竹影說話的聲音很低,魏徽園并沒有聽見,只看見她拽著自己妹妹的頭發,魏曉箐的頭被迫向后仰著。
魏徽園當然不是來看熱鬧的,說白了,他就是他妹妹找來的靠山。雖然這么多年來,簫竹影不管會發多大的脾氣都沒有對魏曉箐動過手,但是不代表今天這種情況下不會。魏曉箐對簫竹影還是有些許敬畏之心的,而且她深知今天所說的話會觸及到簫竹影的底線。
魏徽園上前一步,把手放到了簫竹影的手上,厲聲道,“放開我妹妹,你膽子也太大了,在我面前竟然敢對我妹妹無禮。”
簫竹影給了魏徽園一個你算什么東西的眼神,不過還是把手放開,因為他并不習慣打女人,她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魏曉箐,瞇著眼睛問道,“為什么你突然間變得這樣,變得如此恨我,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要把我打入地獄,就算不能夠再做夫妻,可總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吧!”雖然這樣問著,但是簫竹影已經猜出了大概,既然魏曉箐知道了止夕瑤換臉的事情,那么很顯然那天晚上她抱著止夕瑤的場景,是被魏曉箐看見了。
“為什么。”魏曉箐笑著著站起身,然后高揚著頭,頭發已經亂成一團,看起來很狼狽。“你那么聰明,還用問嗎。”說完魏曉箐扭頭就走,魏徽園跟在身后。
“朕幼登大位,日夕孜孜,猶恐擁滯眾務,遂在座各位朝臣……”
遠遠的就能聽見,恢宏而氣派的朝堂上傳來李治鏗鏘有力的聲音,霍嫣然遠遠的聽著,李治似乎有著賢帝的樣子,而且李治處理的國家大事也于情于理,看來歷史上記載李治頗為昏庸,根本不屬實。
前幾日,李治和武珝見面的情況,霍嫣然早已經有所耳聞,雖然不是武珝親口對霍嫣然說,但是霍嫣然也倍感欣慰,雖然內心中有一絲說不出來的莫名的苦澀,但是李治終于想起了武珝,這就是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霍嫣然剛想離開,就聽見朝中話風不對……
霍嫣然看不見,只聽有人道,“皇上前幾日被刺客所驚,此事并不能這么容易就不了了之,皇上一定要徹查清楚以保以后不會再出現此類事情,只要皇上圣體安穩,我臣子們才有希望之所在。”
大理寺的官員立即道,“這定會徹查清楚,從刺殺皇上那天開始就全城的搜捕,只可惜現在還沒有什么線索,但是我大理寺是不會懈怠的。”
李治聽著,卻沒有說話。
霍嫣然聽著這話風覺得不妙,果然下一句,就有了玄機。
“不知皇上可覺得這刺殺行為甚是詭異,皇宮內并沒有任何人員傷亡,唯有簫竹影形單影只地追了出去,而且身受重傷,她現在是御前第一侍衛,正三品……”這里似乎忘了交代了,因為上一次簫竹影單獨追刺客被刺傷有功,如今追加一品成為正三品。作為侍衛來說,正三品已經是頂了天兒了,如果再往上加官爵的話,那只能是升為將軍。
蘇定方看了一眼一旁的魏徽園,繼續道,“吾皇對簫竹影如此委以重任,有些事情不得不查清……”貞觀初年,蘇定方隨李靖北伐□□厥,在夜襲陰山一役中,作為前鋒率先攻破頡利可汗牙帳。李治即位,蘇定方以其非凡戰績和正直為人深受他的賞識與信任。所以此時要是換了別人也就罷了,竟然是蘇定方開口質疑簫竹影,這不禁讓心眼兒向來很小的李治,又多了一絲疑慮。因為對于現在的李治來說,任何都比不上他自己的安危重要。
自那次之后,后宮增加了數名首領護衛,其職能和簫竹影并齊,說是多增加人手保護皇上,實則是抗衡著簫竹影的權利。因為皇上對簫竹影也存在戒心,但是現在能勝任第一護衛的人還是唯有簫竹影,所以在皇上沒有確鑿證據證明簫竹影和刺客相通的話,他是不會輕易剝奪簫竹影宮內第一侍衛的頭銜的。
三天后,一年一度的皇宮內武士比武大賽如期舉行,舉辦這個大賽有兩層含義。
第一是皇宮內整日單調,總要舉行個比賽什么的來調劑下生活,第二是皇上向來通過這個比賽來選拔武士,想當年簫竹影就是通過這個比賽,才被先皇選中成為貼身侍衛的。
簫竹影的傷雖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紗布卻還沒有拆,比武開始,她就站在李治的身邊。話說,簫竹影休息的時日也不算短,這是她重歸宮內當差的第三天。
武士比武大賽也算是宮內的大型活動,因為但凡有皇上參加的事情,都不會是小事情,李治在這端坐著,皇親貴族們都在臺階下面羅列著,武珝就站在宮嬪群里那最不起眼的一個小角落,雖然她已經懷孕,八個多月了,但是卻沒能有一個座位,因為她實在是地位低微,而且位置也非常尷尬,他是先皇的才人,卻又懷著當今皇上的孩子,少不了在背后被這些七嘴八舌的嬪妃宮女們指指點點,但畢竟是懷了龍種,說不定之后是要一步登天的,所以其她多嘴的女人們只敢背后嚼嚼舌根罷了,斷不敢再當面說些什么。
武珝站到那里很吃力,八個多月的女人,一站就是一個多時辰,能不吃力嗎。但是不會有人去心疼他,蕭淑妃不時的把目光投向武珝,然后暗暗的笑著,巴不得她懷的胎現在就掉了才好呢。王皇后坐在那里也并不管,并沒有因為把武珝接回來就對她照顧有加,她去接武珝是被霍嫣然和李公公所逼迫,而并不是她心甘情愿,雖然李公公他們游說的那些話看似也有一定的道理,可王皇后并不覺得眼下武珝的孩子能給她帶來什么。
不能讓王皇后釋懷的還有前幾天皇上見到武珝的那個樣子,李治還不曾見到哪個女人那般癡迷,所以現在王皇后自己也不知道這一步棋走得對還是不對。
霍嫣然站在武珝的身后,輕聲問她,“是不是很累?要不讓李公公給皇上捎個話,讓他賜你個座位。”
武珝笑著搖頭低聲道,“帶個棉花累什么呀,我現在需要辛苦些,有些人看著才開心些。”說罷,武珝在和霍嫣然沒有交流,兩個人專心的看著比武大賽。
簫竹影在轉過頭眺望遠方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了魏徽園的臉,他似乎也正在看著自己,嬉皮笑臉的,和一邊人不知在說著些什么。
對于自己這個大舅哥,簫竹影一直都不喜歡,不喜歡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痞子相,自恃是名門之后,毫無上進心,如果不是有魏征這個光環,那他什么都不是,還不如街邊一個賣菜的。
距離上次魏曉箐和她攤牌已經有些時日了,八年的夫妻,雖說不夠親密,但也算是了解,簫竹影知道魏曉箐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看著魏徽園張望著,不時的對簫竹影這邊指指點點,簫竹影就知道這個痞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歪主意。這種男人就是這樣,如果你讓他做成什么豐功偉業,他是斷然做不到的,但是偷雞摸狗之類的陰損的事情他向來拿手。
比武已經開始,皇親國戚們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比武的臺子,比武者們的一招一式,大家看著都分外新奇。
為了增加比武的娛樂性,分了好幾個項目,騎馬、射箭、內功飛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