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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吧。”蕭竹影推開霍嫣然的房門,而此時霍嫣然正在換衣服,冷不丁的聲音讓她猛的一驚,并且“啊”的叫了一聲。
“對不起,嚇到你了。”蕭竹影心切,所以沒有想那么多。
霍嫣然皺眉,“怎么是你,蕭竹影?”仔細(xì)看她的眼睛,覺得她就是前天晚上營救她的人。霍嫣然道:“你就是前天晚上救我的人嗎?你不是上官秋風(fēng)派來的嗎?可是你怎么會幫她做事的,你不是和武珝要好嗎?你……”
蕭竹影白了一眼諸多疑問的霍嫣然,真不明白武珝喜歡這女人什么,聒噪成如此,真是煩死人了。蕭竹影只道:“你不用問了,只需要跟我走就好,其余的事情,你自然會明白的。”說完,蕭竹影拉著霍嫣然就走,她生怕焦惠爽會臨時改變主意。
雖然蕭竹影很清楚應(yīng)該告訴霍嫣然是武珝為她做的一切,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什么也沒有說,似乎在潛意識里,蕭竹影不想讓霍嫣然感謝武珝。
“你要把我?guī)У侥睦锶グ。俊被翩倘粏柺捴裼埃斑€有,你現(xiàn)在就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帶我走了嗎?難道焦惠爽同意了?”這種狀況霍嫣然簡直不能理解,不知道蕭竹影對焦惠爽施展了什么法術(shù),她竟然會同意?
蕭竹影是一個吝嗇言語的人,所以她用沉默回應(yīng)霍嫣然的諸多問題。
可是霍嫣然卻還是一直問來問去,蕭竹影煩躁的松開她的手,“你既然有這么多問題,你好好的在陽春店想出一個所以然好了,別走了,我看你對陽春店感情深厚,你還留在這里好了,等著給焦火旺當(dāng)老婆吧!”
霍嫣然識相的閉嘴,不敢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乖乖的跟在蕭竹影的身后,管她現(xiàn)在帶她去哪,只要能離開這里就好了。
皇宮門口--
霍嫣然不淡定了,她站在門口拉住蕭竹影的手,瞪大眼睛道,“你干嘛?”霍嫣然的臉色難看,“你不是想把我送進(jìn)宮里吧?”這豈不是才出狼窩又進(jìn)虎穴?不不不,她不要進(jìn)宮!
蕭竹影看了霍嫣然一眼,道,“不去宮里去哪里?可以說現(xiàn)在能保全你的只有宮里了,你知不知道。哦,你是害怕高陽公主吧,我告訴你,她馬上就嫁人出宮了,再說你以為你是誰,她天天把你放心心上惦念著?她早就把你忘記了!別想那么多了,不過,如果你真的不介意嫁給焦火旺的話,你就回陽春店去得了。”
霍嫣然沒有再說什么,回陽春店肯定不現(xiàn)實,她才不要回去,于是乖乖的跟著蕭竹影回到皇宮,那個陰森而又禁錮的地方。
蕭竹影因為是女扮男裝,不方便進(jìn)后宮,所以只把霍嫣然送到后宮門口就走了,當(dāng)霍嫣然順著那條熟悉的路走到武珝的居所,一段時日未見,武珝的居所并沒有什么改變,按理說她和李治好了,不應(yīng)該有所改變嗎?可是沒有。不過這也沒有什么稀奇,因為武珝本來就是一個很低調(diào)的人。
霍嫣然抬起手想敲門,卻只感覺手臂很沉,她咬著牙在門口站了一會,當(dāng)她下定決心敲門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她后面響起來,嚇得霍嫣然一緊,身子直顫。
“來了怎么不進(jìn)去,想什么呢?”
是武珝的聲音,霍嫣然不用扭頭也知道,隔了幾日不見,如今聽到武珝的聲音,霍嫣然竟然覺得心里狂烈蕩漾著某種情愫,手心里緊張的竟然冒出汗來,她回頭,武珝面無表情的站在哪里,眉眼清秀。
“沒想什么,在想要不要進(jìn)去,我不確定你是不是還住在這里。”
武珝笑了笑,推門而入,“進(jìn)來吧,我不住在這里應(yīng)該住在哪里跑到東宮和太子住在一起別忘了,皇上還沒死呢,我還是他的才人。”
霍嫣然不解的道,“我被高陽送出去的那天,止熙瑤找到我,說太子要掌燈看她的臉了,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應(yīng)付過去的,還是,你已經(jīng)自己去侍奉他了?”
武珝抬眼正色看著霍嫣然,認(rèn)真異常的問,“你希望我親自去侍奉他么?”
霍嫣然道“我怎么管得了那么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哦!”武珝有些失望的道,“最近太子都沒有怎么在我這里過夜,因為皇上就要殯天了,估計時日無多,他很多事情要忙,沒有時間,另外我謊稱自己身體不舒服,他也沒有強(qiáng)求,總算是相安無事。”
霍嫣然如釋重負(fù)的點頭,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在乎武珝是不是和李治睡了,她又不喜歡武珝這款,她干嘛要管那么許多
武珝整理了一下床榻,明明是應(yīng)該下人干的,她卻自己動手,臉上帶著鮮有的笑意,“這次不走了吧?是不是會住在我這里”
霍嫣然白了武珝一眼,“不住這里怎么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除了你這里,我是真的沒地方去了。不過我也是暫住,不會打擾你太久的。”
武珝站起來道,“沒關(guān)系啊,你多住些日子好了,雖然我沒有換居所,但是新填了不少人手,你什么都不用做了的。”
一聽不用干活,霍嫣然的心情著實好了一會,雖然以前在武珝這就不用干什么,只是打掃衛(wèi)生,洗衣服,領(lǐng)餐食,可那些不算活的活對于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的霍嫣然來說,都已經(jīng)和做苦力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在高陽公主殿的日子更是噩夢一般,她細(xì)嫩的手都被冷水泡壞了。
“聽說高陽就這幾天出嫁”霍嫣然問道。
“是啊,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吧,我并沒有很留意她的事情,怎么了?”
“沒事,如果她出嫁了,我在這皇宮里就住的安穩(wěn)些。”
武珝道,“這個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有我呢,我會保護(hù)你。”
這話,好讓人暖心。
霍嫣然就這樣在武珝這住下了,直到高陽出嫁,都不知道霍嫣然已經(jīng)回到宮里,不過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雖然覺得霍嫣然不同于一般人,但高陽也不至于把所有的精力放心一個宮女身上。
“素節(jié),最近功課可好啊?有沒有好好的聽老師的話認(rèn)真學(xué)習(xí)啊?”李治準(zhǔn)備去武珝居所的路上看見了李素節(jié),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看到自己的這個兒子了。
一聽是李治的聲音,蕭淑妃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興奮的就差上前拉住李治的袖子了,“素節(jié),快點給你父皇背誦新學(xué)的古詩。”素節(jié)認(rèn)真的背了起來,李治饒有興趣的聽著,卻沒有把一點點目光放在蕭淑妃的臉上,愛情已經(jīng)逝去,這是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武珝和霍嫣然散步,偶然看見這一幕,武珝冷冷的道,“為什么女人要在男人面前卑微到如此地步”
霍嫣然接口道,“因為他是皇上啊,所有人都理應(yīng)對他卑躬屈膝,否則腦袋都有可能保不住。”
武珝沒有說話,看了一會就和霍嫣然走了。
李治聽素節(jié)說了一會,就匆匆的趕去武珝的居所,留下一臉期望卻近乎絕望的蕭淑妃。
李治來到的時候,武珝還沒有回來,李治恨不得下一秒就能看見武珝,來回的在武珝居所前徘徊著。
終于,武珝和霍嫣然踏著悠哉的步子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李治迎了上去,“去哪里了?我等了你有一會。”
武珝訝然道,“你不是要代理上朝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李世民現(xiàn)在經(jīng)常昏迷不醒,李治已經(jīng)代理他治理朝政,反正他也是未來的皇上,早一天晚一天理政又有什么區(qū)別
李治道,“今天下朝早,我就來得早些,剛剛來的路上碰到了素節(jié),細(xì)心想想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素節(jié)了,這段時間簡直太忙了。對了,媚娘,我今天急急忙忙來找你,是因為在朝堂之上,我的舅父們說起來你們,他們的意思是父皇殯天之后,你們?nèi)慷家阍幔@可怎么辦?”李治慌張的問道。
霍嫣然轉(zhuǎn)過頭看著武珝,只見她絲毫不慌張,只是略微想了一下道,“一直都有這個古制,沒有生產(chǎn)的妃嬪會陪葬,但是也不是絕對的,前朝就有出家為尼的。”
李治恍然大悟,“哦,媚娘的意思是……”
武珝微笑著點點頭。
三個月以后,公元649年春,唐太宗李世民離世,李治即位,是為唐高宗。
與此同時,后宮則是一片哭聲,有人殉葬,哭,有人出家為尼,也哭,唯獨不哭的只有武珝一個人,她是笑的,霍嫣然為她收拾東西,武珝坐在桌邊喝著茶,道,“他終于死了。”
霍嫣然收拾東西道,“是啊。屬于你的時代正在來臨。”
武珝投過一抹疑問的目光,總感覺霍嫣然似乎知道些什么,“你也是這樣認(rèn)為么?我不知道我在宮中苦等這么多年,到底等來的是什么。”
霍嫣然沒有多說,雖然她們又在一起居住很久,但是似乎一直有著什么隔閡,不咸不淡的相處著,沒有親近也沒有遠(yuǎn)離,這次武珝去感業(yè)寺出家,被允許可以帶一個侍女,武珝選擇了止熙瑤,這也是霍嫣然的意思,因為她們兩個知道,止熙瑤跟在武珝身邊,比較有用。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霍嫣然心里還有絲絲不舍,雖然出宮了也可以常常見面,但是畢竟不如現(xiàn)在這樣。
武珝點頭,“放心吧,倒是你,怎么打算真的要和上官秋風(fēng)一起開醫(yī)館要不我和當(dāng)今圣上說說,讓你在宮里當(dāng)個御醫(yī)好了,也省的出去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