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靜,我又被我的“老朋友”吵醒了。
喘了一口氣,我微微笑了一下。
別誤會,千萬別誤會,我可不是阿東,我是他的另一個人格,沒想到吧。
我知道他的存在,可他卻不知道我!即使我們一起長大。
阿東在夢里見到的那個熟悉的惡魔根本不是什么阿羅,就是我,就是他自己!那根本不是夢,而是他的潛意識,只是每當夜晚來臨,他的潛意識根本斗不過我!
對,人是我殺的,我殺了小馬,又殺了安迪。至于阿誠那個家伙,一定是因為吃得太多而被誰殺掉的。
又沒想到吧,我只殺了兩個人,就讓他們自相殘殺,互相懷疑,并上演了一出又一出好戲,這是不是說明我是個很成功殺手呢?
我喜歡看著他們恐懼的樣子,我喜歡把自己變成小丑,讓他們在我的手中華麗的死去!
食物所剩不多了,我低下頭,外面的情況我是知道的。這一點,我和他們每個人想的都一樣,多一份食物,就多了萬分之一的機會,即使是萬分之一。
看了看懷里熟睡的小路,我輕輕把她放下,躡手躡腳的走到車廂里,在那個倒霉的阿羅身邊撿起扳手。
對,大家猜對了,我要殺了小路。
這樣,我就可以獨自享用這些食物了,或許,我會被救出去呢。
然而,當我走回來時,小路卻不見了。
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輕輕的,輕輕地走路,尋找我的獵物。
就在車子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了她。
她拿著那把刀,正在搜尋著什么,她在找我?
難道,她知道我要殺她了?不,絕對不可能,她根本不會看出什么。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阿誠是她殺的!她也是兇手,或許,阿羅也是這個女人利用阿東的心理殺掉的,畢竟,他一個女人可殺不了那么多人。
呵,原來是這樣,有意思。
原來我也被她騙了,那么,就看誰是最后的贏家吧!
我偷偷的走到她的身后,最后的游戲。
開始了。
“和我猜的果然沒錯,兇手真的是他自己,或者說是第七個人。”李慕華洋洋得意的說。
“爸爸,這個故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么?”艾嵐顯然有些意猶未盡。
墨墨也跟著說道:“哥,那后來到底怎么樣了,誰活下來了。活下來的人是得救了,還是死在大雪里面了?”
葉川笑了笑:“嘖嘖,這個嘛,就要到下一個故事了。”
“好哥哥說吧。”墨墨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對,她原本是想說“好,哥哥說吧。”結(jié)果自己一著急,居然說成了好哥哥,羞的笑臉通紅,解釋道“不是,哥,我是想說好.......”
“哈哈哈,再叫一聲我聽聽,你叫了,我就繼續(xù)講故事。怎么樣?”葉川笑道。
“這.......”
“墨墨姐,你就叫嘛。我們繼續(xù)聽故事。”
墨墨猶豫再三,終歸還是低下了頭,聲音如同蚊子一般。
“好哥哥......”
“哈哈,這才對嘛。”葉川大笑起來,又講起了這個故事的后續(xù)。
【后續(xù):
2011年10月3號
它還在作怪,僅僅因為我們沒有玩完那把紙牌,我不清楚還要死多少人,它才肯罷休,我的精神怪要崩潰了,它到底想怎么樣?
摘自我的日記
2011年秋天,我來到了新的學校,新的環(huán)境,或許這樣我的學習才會進步吧。
有人說寢室是個培養(yǎng)感情的地方,尤其是大學寢室。我剛剛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很對。
剛剛一個下午,便和寢室的其他三個人混熟了。
Ever、andy,小馬。
一個hip – hop 狂,一個標準的賭徒,一個書呆子。
我的三個室友。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路南,今年19歲了。
我有個習慣,寫日記,每天經(jīng)歷的事情我都會寫到日記里,可是,我并沒有想到,最后,它變成了一本記錄死亡的日記。
2011年9月1日,晴
今天我來到了H大,其實很不錯,環(huán)境好,地方夠大,尤其是我的三個室友都很好,Ever、andy,還有小馬。
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會發(fā)生一段青春的記憶。
“好無聊啊!好好的干嘛熄燈?”ever低聲咒罵著,熄燈的同時,所有的電源都被掐斷,所以耽誤了他在網(wǎng)上泡妞。
“哎,大學都這樣。”我裝成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好像很了解一般,其實我自己也很困惑,好好的干嘛熄燈呢?
“媽的!”
“嘿,哥們,玩不玩紙牌?”正當我們抱怨的時候,一個頭發(fā)特長的哥們問我們,可能是隔壁寢室的吧。
“哦?在哪玩?”一聽這話,我來了精神。
“我的寢室,就在你們對面。”那人甩了甩頭發(fā),他的頭發(fā)很長,像女的一般,甚至遮住了臉。
“好。”我痛快地答應(yīng)了。
“如果方便的話我也去吧。”ever跟著說道。
“也帶我一個。”玩紙牌,當然少不了這個andy賭鬼。
“小馬,你不去嗎?”我問道,其實我知道他不會去的,只是隨口問了問。
“哦,不去了。我要睡覺了。”果然他的回答沒讓我失望。
不再去管小馬,我們?nèi)齻€跟著長毛來到了對面寢室。
因為寢室不準帶手電臺等什么的,他們居然點了蠟燭,最讓我無語的是還是白色的。整個寢室只有兩個人,一個胖子,還有一個一身西裝的家伙,真無語,已經(jīng)回到寢室了還穿著一本正經(jīng)的西裝,裝什么裝?一身黑西裝,白色蠟燭,他媽的,有喪事啊。當然,這話我是絕對不能說的,只是想想而已。
“嘿,正好,我們一塊玩。”那胖子一見長毛把我們領(lǐng)了回去,嘴都咧到了耳根。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說白森森一點也不過,他的牙很白,在燭光下居然還有點詭異。
“哈哈,終于又能玩紙牌了。”andy笑著,也是,他是個賭鬼,怎么能不愛玩呢。
“這兄弟也是同路中人?”穿西裝的家伙有點猥瑣的笑到。
“嗯,哈哈,你也是?”andy問了一句廢話。
“對了,大家都不認識呢,自我介紹一下。”我說。
“呵呵,我叫計春城。”胖子和藹地笑道。
“張旭。”那個穿西裝的人裝酷似的說道。
“嚴衛(wèi)東。”終于輪到長毛了,我很好奇,一個男的怎么會留那么長的頭發(fā)。
“andy,賭徒一個。”
“ever。”
“路南。】
“老師,這個路南,是小路的什么人?”李慕華問。
葉川答道:“小路的兒子。”
“嗯,繼續(xù)講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