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胡亂地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接著問葉大偉:“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呢?”
葉大偉從懷里掏出一袋東西說道:“這是我們魔門的化功散,無色無味。不過,為了避免讓智海發(fā)現(xiàn),你每次在智海的飯菜里下一點,每次一點,不用多久,智海的武功就會盡失了。”
智深接過葉大偉手中的袋子,問道:“如果只是這樣,我還是控制不了玄門,玄門里面還有不少高手。”
“你只要搞掂智海,到時告訴我們,我們會派一些高手來配合你。你在這段時間,多拉攏一些玄門的人。”葉大偉說道。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智深點點頭說道。
“智深,你在這投降書上簽過名,按過手印,”葉大偉陰險地說道。他還是留上一手,怕智深只是為了脫身口頭答應(yīng),過后不買賬。所以,他要智深簽下投降書,里面說明智深已經(jīng)歸順魔門,為魔門效力。
智深看了看里面投降書的內(nèi)容,無奈地簽上自己的名字和按上手印,他知道,如果自己現(xiàn)在不肯的話,那葉大偉他們就會懷疑自己的誠心,并會把自己殺死在這里。葉大偉與云魔這兩個高手,他是打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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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后你就是我們的人了,智深,我叫葉大偉。”葉大偉高興地拍著智深的肩膀說道。
“以后希望偉哥多多幫助我。”智深對葉大偉媚笑著。他也看到葉大偉的在魔門的地位,連云魔都在他的背后聽他的,可見他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在云魔之上。
“沒有問題,智深,我們是自己人,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葉大偉說道。“對了,智深,你的品味也太低了,這樣的貨色以后就不要玩了,跟了我們魔門,有大把的美女任你玩。”葉大偉看著按摩床上的阿花,不屑地說道。
“這里的女人就是這樣水平。”智深不好意思地說道。
“云師叔,叫我們帶來的兩個美女上來。”葉大偉對身邊的云魔說道。云魔點點頭,跑下去了。
不一會兒,有兩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走了上來。智深看呆了,么特,以前自己玩女人真的是白玩了,像這樣的女人,胸前洶涌入云,小腰纖細(xì)好象可以用手一握,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特別是那紅紅的嘴唇,艷麗迷人。
葉大偉看著智深呆呆的樣子,知道他已經(jīng)喜歡了。果然魔王打探的資料沒有錯,這智深不但有野心,還有色心,一個非常蕩蕩的人。所以,這次他在自己的夜總會帶來了兩個小姐,就是用來安撫智深。
“智深,這兩個女人以后就是你的了。她們先住在鎮(zhèn)里的旅店,你有空下到山下,就找她們玩玩,她們在山下的所有開支,都由我們負(fù)責(zé),你不用管。而且,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就可以通過她們。”葉大偉笑著說道。
“好,好。”智深看著面前的這兩個漂亮女人,早已經(jīng)心花怒放了,他一邊興奮地點頭,一邊摟著這已經(jīng)屬于自己的兩個女人。看來,這次自己是有驚無險,雖然歸順了魔門,但可以讓自己當(dāng)上玄門的掌門。
自己本以為還要多等很長時間才能做上玄門的掌門,現(xiàn)在有魔門在背后支持自己,看來自己很快就可以美夢成真了。嘿嘿,智海,到時看你怎樣死?智靜和小妮,你們這兩個老少美女,到時我一手一個,一定能玩得不亦樂乎。智深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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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莫天明與吳祖杰、詹倚就回到了旅店自己的房間。為了更好地保護(hù)仡桑達(dá)杰,他晚上都沒有睡覺,現(xiàn)在他有點困,吃過早餐后,他想回房間睡覺了。
打開自己的房間門,莫天明進(jìn)去后,便閂上,然后往自己的床上走去。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一大早的誰在敲門啊?莫天明無奈地?fù)u搖頭,然后走去開門。一開門,莫天明呆了一下,門前站著一群拿著藏刀的西部人,那雪白的刀鋒在空氣閃著亮光,好象挺鋒利。“你們是誰,要干什么?”莫天明警惕地看著眾人,把自己的內(nèi)力提上。這么近的距離,如果自己不把內(nèi)力提上,他們一沖過來自己很難招架。
“昨晚你去哪里了?”領(lǐng)頭的一個西部人約有四十歲,他怒視著莫天明,恨不得一刀就把莫天明殺了。
“我去哪里要向你們匯報嗎?”莫天明慢慢地說道。這群人來者不善,自己是要小心一點才行。
“昨天晚上有人進(jìn)了我們村長的家,把他16歲的女兒給強(qiáng)了。”旁邊有一個青年大聲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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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關(guān)我的事啊?”莫天明聳了聳肩膀,說道。
“不關(guān)你的事?我家里面掉了一個旅店的房牌,這房牌就是你這里的。”領(lǐng)頭的西部人說道,看來,他就是阿壩村的村長。
“旅店房牌?”莫天明呆了一下,“我的旅店房牌一直放在房間的桌子上的,”說完,莫天明看了桌子一眼,他的臉色變了一下,因為以前一直在桌子上的旅店房牌竟然不見了。
村長也發(fā)現(xiàn)莫天明的神情變了,估計有問題。他冷冷地笑著:“是不是找不到旅店房牌了?你看看,這張旅店房牌是不是你的?”村長邊說邊舉起左手的旅店房牌。
莫天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房牌寫著303,正是自己的房牌,他奇怪地對村長說道:“我的旅店房牌怎么在你的手里?”
“我也正想問你,我家為什么會出現(xiàn)你的房牌?”村長惡狠狠地瞪著莫天明。想著自己的女兒被這個禽獸強(qiáng),他心里的火就燒了起來。
“我昨天晚上不在這里,我跟我的朋友在一起,我沒有強(qiáng)你的女兒。”莫天明看著這一切,知道是有人嫁禍于自己。強(qiáng)了這個村長的女兒,然后把自己旅店房牌放到人家的房間,讓這些人來找自己。
“村長,不要跟他說了,我們殺了他。”其中一個青年在村長的背后大聲地說道。
“珊拉,你過來,你看一看是不是這個人?”村長突然轉(zhuǎn)頭向外面喊了一下。不一會兒,兩眼紅腫的珊拉一拐一拐地走到村長的面前。
她看了莫天明一眼后,搖搖頭說道:“爸,那時我暈過去,根本沒有看到是誰,只,只是醒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我被……嗚嗚嗚……”珊拉掩著臉大哭,現(xiàn)在全村人都知道她被人強(qiáng),她哪還有面子啊?她不但身體受著痛苦,連心里也非常痛苦。
村長聽珊拉這樣說,也知道這是事實,自己與老婆也被來人點了穴位,一直暈迷,如果不是今天一早有人來叫自己,自己還在暈暈迷迷地睡。當(dāng)他叫醒老婆出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門是開著的,而去女兒的房間,發(fā)現(xiàn)令他悲憤的情景。女兒珊拉被人強(qiáng)了!
當(dāng)他在房間里找到旅店的房牌時,就氣沖沖帶著村來的一部分青年往莫天明的這里沖了過來。所以,才出現(xiàn)剛才的那一幕。
“你讓開,讓我們搜搜你的房間。”村長想著女兒的褲褲也被來人帶走,他想可能會在莫天明的房間里。
莫天明看著面前的珊拉慘痛的臉,他知道是這女孩被人強(qiáng),想著不知道是哪個禽獸把人家的女兒強(qiáng),還把黑鍋往自己的頭上蓋,莫天明的火也起了。不過,既然村長這樣說,他也往房間里面退了,讓村長他們搜自己的房間。
村長見莫天明讓開道,他把手一揮,他后面就有兩個青年沖進(jìn)莫天明的房間,開始搜珊拉的那條褲褲。有一個西部青年在莫天明的床上搜了起來,他拿起床上的枕頭,眼睛不由一亮,因為枕頭下面正有一條女人的褲褲,且褲褲上還有暗紅的血跡。
“村長,我找到了。”那青年拿著那條女人的褲褲往外面走去。
莫天明的頭大了,自己的床上什么時候有一條女人的褲褲,自己怎么不知道呢?看來,那人嫁禍自己,已經(jīng)做到家了,現(xiàn)在是證據(jù)確鑿,他想要自己有口也難辯。
珊拉哭著說道:“這,這是我的東西。”說完,她把自己的褲褲抓在手里,大聲地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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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你。”村長氣憤地舉刀往莫天明砍去。
莫天明見村長向自己動手,他只好用自己的內(nèi)力把村長的刀擋住,讓村長的刀沒有辦法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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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會武功,大家一起上。”剛才找到珊拉褲褲的青年大叫,他也揮刀向莫天明砍了過來。
沒有辦法的莫天明只好手指輕彈,一道勁氣往青年的刀打去。“當(dāng)”的一聲,青年的刀被莫天明的勁氣打掉。
這時,門外傳來吳祖杰與詹倚的聲音,“老板,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說著,外面就響起一些西部人的慘叫聲。看來,吳祖杰他們與外面的西部人動起手來。
“小杰,你們不要傷人。”莫天明大聲地叫道。然后,他右手一推,把村長推到門口。
被莫天明推了出去的村長,又舉刀向莫天明沖了過來。無奈的莫天明只好又是左手一揮,把村長的刀打落。
“我們今天就算死,也要跟你這個禽獸拼命。”村長氣憤地說道。他也知道面前這個漢人的武功太高,他們根本不是對手。雖然他們經(jīng)常在外面打獵,但遇到會武功的人,他們是打不過的。
“大叔,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沒有強(qiáng)你女兒,我是被人嫁禍的。如果我真的強(qiáng)了你女兒,我怎么會把自己的旅店房牌丟在你家,還把你女兒的衣服放在我的床上呢?這不是讓你們來抓我嗎?”莫天明著急地對村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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