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長青也從江河的神色中看出,他一定是打算報復(fù)。
他非常支持江河的決斷,因為胡康飛本來就欺人太甚,為了欺騙江河,不惜找人來演一場戲,要不是江河聰明,恐怕早就中了他的計謀。
飯桌上校長仍舊跟江河談笑風生,甚至還希望江河以后多多照顧一下他,而江河也都一一應(yīng)允,因為他知道好事到底都是要畫上句號的。
看著臉色奇怪的胡英才江河心中頓時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他沒有著急的描述出來,因為他明白胡英才只是他路上的一顆棋子。
這顆棋子該怎么下也由他說了算。
江河舉起酒杯跟胡英才碰杯,借口,希望他能在學校里好好的教書育人,培養(yǎng)這些孩子成才,他也就算是對得起這份職業(yè)了。
胡英才可能沒想到會有人這么看重自己,受寵若驚的舉起酒杯跟江河碰杯。
“您說的是我一定好好聽話。”
……
其實重來一世,江河這輩子只想好好的把自己的生意做大,也要借此彌補上輩子沒能維護好的妻女。
他從來不主動去找誰的麻煩,也不希望別人來找他的麻煩。
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人都覺得江河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只是江河私底下是個極其精明的人,如果有人想要占他的便宜,那必然也是要為此而付出代價的。
這時候的裴長青告訴江河他們先前的計劃已經(jīng)有了結(jié)論了。
“胡興業(yè)那邊已經(jīng)決定投資了,并且還抽了十萬塊錢。”
不用說胡興業(yè)也是個狐貍,他想憑借這筆小小的錢來賺到翻倍的投資,但是卻忘記了,無論是什么錢那都是不好賺的。
他要是真的想,那就是打算空手套白狼。
本以為十萬塊錢已經(jīng)足夠了,卻不曾想江河根本就不屑這點小錢,覺得胡興業(yè)實在是太沒本事了,本以為能夠唬騙他多投點錢進來,沒想到他還有點腦子。
但江河也沒當回事便跟裴長青,聊起了對方當初在杭城的一擲千金的事跡。
仔細的想想,這也是一件大事,只是他們并不理解罷了,但如果非要讓這種事情影響到大家,那就顯得很是無奈。
只是十萬塊錢就想要來蒙騙他們,果然是不把江河當回事。
裴長清也想起了之前一擲千金的故事,心中頓時也好笑不已,但同時也認同江河的話。
因為他也同樣不屑胡興業(yè)這個敗家子仗著家里有點錢,胡亂的在外揮霍,只知道花天酒地,卻不曾想過家里會不會被他敗干凈。
隨后便詢問其江河胡興業(yè)最終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
江河聯(lián)想到上輩子的記憶,倒也沒有直接明說,只是表示一個敗家子還能有什么結(jié)果呢?
他最終不過是自食惡果。
要知道種下什么因就會結(jié)什么果,胡興業(yè)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為自己付出。
胡興業(yè)以后要做什么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只想要給這兩個人一點好果子嘗嘗。
處理完這件事情以后,江河也沒有太過浪費時間,因為他公司還有很多的事情都等著去處理呢。
江河剛來到公司,秘書便把積累已久的公務(wù)都拿給他看,表示這些合同都是最近需要簽署的,還有一些老板要求見面詳談。
江河只是簡單的翻看了一下,對這幾個文件洋洋灑灑的簽下大名,隨后看向另外幾個需要重點談熟的,他只是交給秘書,讓他打電話預(yù)約,表示這兩天都有空閑期。
“好的江總,我這就下去安排。”
裴長青也忙著給他處理其他的事情,也沒來得及顧得上公司,希望江河能見諒。
江河也沒有責怪他,只是表示他好好的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就已經(jīng)足夠,其他的他都不在意。
只是讓江河沒想到的是,之前有接觸過的釘子戶楊阿婆來拜訪,這段時間太不明白自己又怎么得罪這個釘子戶了。
原本江河是不打算跟楊阿婆有過多的交涉的,打算讓秘書隨便打發(fā)一下,卻不曾想楊阿婆這一次表現(xiàn)的非常可憐。
這完全都不像是跟他們據(jù)理力爭時表現(xiàn)出來的潑辣模樣,頓時讓江河也感覺到了事情,可能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于是江河便打算跟楊阿婆親自交涉。
隨后江河便邀請楊阿婆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秘書也端來一杯咖啡,但楊阿婆一個老人家根本就喝不慣這種東西,于是江河便要求換杯白開水過來。
楊阿婆坐在位置上顯得非常局促,江河希望她們能夠放松一些,有什么事情可以及時說出來,大家也能想辦法解決。
楊阿婆道:“是這樣的,你之前分配給我們的臨時住處,最近頻繁的出問題,不是停水就是停電,我們的生活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你們,想過來看一看。”
楊阿婆也明白,自己當時做釘子戶的時候也沒少對江河說出過分的話。
好不容易換到了一個新的住處想息事寧人好好的過日子,但沒有想到這停水停電的嚴重影響到了他們,所以只能讓她來跟江河進行交涉。
江河聽完楊阿婆的描述,瞬間想起之前已經(jīng)將此事交給了殷謙睿負責,難道是殷謙睿沒有把事情都解決清楚嗎?
江河知道楊阿婆肯定也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才想著來找自己的,于是便對楊阿婆再三擔保,表示自己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不會影響到他們的住處,也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我也是代替大家來傳達個消息的,希望你能夠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否則他們,要是鬧起來我也沒辦法。”
楊阿婆說的幾乎是小心翼翼,讓江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肯定是自己的問題,才導(dǎo)致楊阿婆如此的。
楊阿婆見自己的消息都已經(jīng)傳達到了,江河的態(tài)度也還行,便起身離開。
在她離開之后,江河也致電給殷謙睿,想要詢問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被他處理的,為什么在那之前沒有向他及時報告?
一直以來他都很相信身邊的人一定能夠幫助他解決問題,但如果還要給他添麻煩,那就得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