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侄子,你這樣說可就不好了,啊怎么說我也算是你的長輩吧,對我你還是得要客客氣氣的,不然要是讓你爸知道了你這么跟我說話,到時候禁了你的卡,禁了你的足,可就不好了。”
江河聽著剛才喬清溪說的話早就已經(jīng),不爽的了當然了他不爽他也不會讓喬清溪高興的。
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喬清溪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他這是在明著占喬清溪的便宜,卻也讓喬清溪說不出來反駁的話。
因為江河和他爸之間相當于是同輩關(guān)系了,那他作為他爸的兒子和江河之間不就是長輩和小輩之間的關(guān)系嗎?
“算你狠!”喬清溪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兩人之間正交鋒著呢,都還沒有繼續(xù)多說些什么,涂妮就匆匆趕來了。
而且隨著涂妮一起過來的還有裴長青。
裴長青是知道江河要談合作,這才過來的而已,跟在涂妮的身邊。
不過在喬清溪看來,裴長青就相當于是涂妮的保鏢一樣了。
因為跟在涂妮身邊的,那也得是要身份相匹配的人呢。
只是裴長青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富家少爺,那應(yīng)該就是涂妮的手下了吧。
喬清溪馬上就想到裴長青,很有可能就是涂妮的保鏢。
畢竟從未和裴長青接觸過,也就不知道裴長青和江河之間的關(guān)系了。
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的,在看到了裴長青和涂妮走的這么近之后,就讓喬清溪的心情更加糟糕。
“這怎么還帶了個保鏢過來呀,這個保鏢走的挺近的呀,看起來就像是跟屁蟲一樣,就是連臉面都不要了吧,為了賺這么點錢值得嗎?”
說完了之后還輕挑的看了一下裴長青。
言語之間帶著的貶低之意已經(jīng)相當明顯的了。
不過裴長青是個脾氣挺好的人,再加上他也清楚,現(xiàn)在是談合作的時候,不能夠在這時候起了什么沖突。
所以在顧全大局的想法之下,裴長青對于喬清溪口中的貶低之意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滿來。
不過裴長青能夠忍得了這件事情,江河可就忍受不了了。
在喬清溪這貶低之下,江河冷笑出聲。
“保鏢這個職業(yè)也不算是太差吧,至少也是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拿著自己該拿的錢。”
“換個意思,就算是做保鏢也是能夠拿得到錢的,這也不是個虧本買賣!”
江河看了一下喬清溪。
“反倒是喬總,我覺得喬總現(xiàn)在也相當于是坐著保鏢這樣的活兒吧,整天就知道跟在別人的身邊事事討好著,但干著保鏢的活卻沒有保鏢該得的錢,實在是可悲呀!”
“這不是保鏢,卻干著這些活兒,那是什么呢?甜狗是不是?”
這是在嘲笑著喬清溪為了討好涂妮,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甚至是天天往劇組這邊跑。
想起來這些事情也是讓喬清溪鬧了個沒臉,在面上無光的情況下,喬清溪對待江河的態(tài)度當然也就更差了。
這一頓飯,沒有一個人吃的高興的,在飯桌上,江河和喬清溪針鋒相對的。
你說的話是為了氣我,我說的話也是為了氣你,兩個人是吃了一肚子氣。
所以吃一頓飯自然也是不歡而散。
劉瑯讓他們兩個人見面是為了談成這一次的合作的,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合作看起來不太像是能夠達成的模樣。
所以也讓劉瑯擔(dān)心起來了,他是著急得不行。
最擔(dān)心的就是喬清溪,有可能會因為剛才江河的表現(xiàn)就放棄投資,那可是一大筆投資啊,要是有了這一筆投資的話,之后他們這一部電影也就可以順利開拍了。
如果沒了這一筆投資,那之后他們做的很多事情都有可能會受到限制的。
也就可以看得出來喬清溪這這一次合作當中的重要性了。
著急之下,劉瑯也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來。
江河可就要比劉瑯要淡定得多了。
“放心好了,這一件事情我自然是有所打算的,你以為我剛才之所以說那些話是為什么?”
劉瑯確實是不太懂剛才江河那一段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惹怒了喬清溪到底有什么好處的。
不過江河現(xiàn)在看起來心心滿滿的樣子,也讓劉瑯尚且聽著江河的話,尚且相信江河,可能江河真的有什么辦法也說不定。
“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另外一邊在出了飯店的時候,喬清溪還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實在是想起來剛才江河說的那一些話,就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江河說的那一些話純粹就是為了氣他而已,這一點喬清溪剛才已經(jīng)清清楚楚的明白了的。
也是在喬清溪還在憤怒著這一件事情的時候,劉瑯過來了。
“剛才江河可能就只是一時氣急之下才說出那一些話的,這也不是真心實意說出來的,你就不要這么計較了,到時候大家都還有合作呢,現(xiàn)在要是鬧得太難看的話也不好是不是?”
劉瑯這一回過來就是為了勸和的打算,讓喬清溪摒棄前嫌和江河合作。
只是這樣的勸說,在喬清溪看來沒有任何作用。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和江河合作的,要是我在和江河合作的話,就讓我被天打雷劈吧!”
喬清溪看起來是下定了決心的樣子,就是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這也是被氣壞了吧。
合作就是為了賺錢而已,現(xiàn)在寧愿少賺這一份錢,喬清溪都不想要和江河合作了。
劉瑯還以為自己的勸說能夠起到一點作用,的但是顯然并沒有,至少看著喬清溪現(xiàn)在這模樣就不像是被說服了的樣子。
而此時的劉瑯又想起來了之前江河交代的事情。
隨后也就不再勸說了,反倒是擺出了一臉尷尬的神色。
“你要是不愿意和江河合作的話,他應(yīng)該也不會挽留……”
這話說出來果然就讓喬清溪的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一些。
“什么意思?”喬清溪詢問著。
“我來的時候江河就和我說過了,他說打算單獨投資呢,要是他真的單獨投資的話,就不需要其他合作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