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債券交易公司的大廳有不少人,二人一進去就引起小范圍內(nèi)的波動,更準(zhǔn)確的說是江河引起的。
有機靈的股民上前和江河打招呼:“大師,您來了。”
因江河連續(xù)幾次的力挽狂瀾,不僅是工作人員,大部分股民也都認(rèn)識了他。
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股民和身邊人一詢問,沒多久目光也變了。
一堆人圍到江河身邊:“大師,您今天也是來股票的嗎?”
“大師,能不能透露一下,您看好的是哪支股票?”
“大師……”
短短幾秒,江河身邊就被圍的水泄不通,態(tài)度放的一個比一個低。
現(xiàn)在的江河在他們眼里,和財神爺差不多。
江河淡淡點頭,沒等他吭聲,李千先急了:“誒,你們干什么呢,別擋江大師的路。”
看見攔在江河面前的李千,其他人也急了:“你誰啊,別耽誤我們和大師說話。”
被眾多股民怒目而視,李千挺直胸脯,理直氣壯道:“我可是和大師一塊來的,趕緊走,別擋我們的路。”
因李千護主似的的態(tài)度,股民們才不死心的離開,期間不時往江河這里看。
李千深知江河能力,深怕再有其他人過來說動他,自以為不著痕跡的擋住那些人的視線。
“大師,那些擋路的人已經(jīng)走了,咱們現(xiàn)在過去吧。”他討好道。
江河沒在意李千的小動作,神色淡淡的點頭。
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李千松了口氣,模樣愈發(fā)恭敬。
防止有其他人過來,李千特意找了個人少的位置,態(tài)度恭敬:“江大師,您看看最近哪支股票漲勢比較好。”
江河沒吭聲,低頭看著面前的幾支股票,視線定格在一個名為長美能源的股票上。
在他的記憶里,長美能源是新出的,期間經(jīng)歷過一段時間的暴漲。
同時,李千也在打量那些股票,念叨著:“紅林公司最近發(fā)展勢頭不錯,一直在持續(xù)上升,前段時間還出現(xiàn)過爆發(fā)式的增長。”
李江河看了一眼紅林公司最新的股票走勢,搖搖頭:“不出一個月,紅林公司的股票會暴跌。”
聞言,李千表情一僵,擦擦額頭的冷汗。
前兩天拋售江河推薦的股票時,他差點沒買紅林公司的股票,后來還是擔(dān)心江河再推薦時自己錢都花光才沒買。
幸好他當(dāng)時猶豫了,不然……李千心臟跳動的極快。
接下來,李千都沒再插嘴,專心看江河選。
江河的手指落在長美能源幾個字上:“買這個。”
李千跟著看過去,長美能源是新出的食品公司,大多專業(yè)人士都不看好它,甚至有人妄言不出多長時間必會暴跌。
若是其他人給自推薦,李千絕對會把對方罵個狗血淋頭。
換成江河就不一樣了,李千不疑有他,按照江河推薦的數(shù)目買入了長美能源的股票。
“江大師,長美能源能漲幾倍?”
“半個月后你就知道了。”
等李千買完,江河叮囑道:“半個月后,必須把股票賣掉。”
李千一口答應(yīng)。
從債券交易公司離開,江河拒絕李千的邀請,直接回了醫(yī)院。
沉浸在半個月后便能發(fā)財?shù)南矏傊械睦钋醋⒁獾剑与x開前意味深長的眼神。
……
這段時間,江河一直在醫(yī)院照顧幺幺,除了出去給母女倆買飯,其他時間都在病房內(nèi)陪著幺幺。
由于夫妻二人都在醫(yī)院照顧幺幺,把江河的認(rèn)真看在眼里,林雅對他總算不如剛回來時那般抵觸。
雖然大多時候還是不搭理江河。
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對江河來說已經(jīng)是夢寐以求,至于其他的……江河輕嘆一口氣,只能慢慢來了。
這天,林雅在給幺幺擦臉,江河過去想把毛巾接過來:“我來吧。”
“不用。”林雅想也不想就拒絕。
江河沒強求,坐在床邊,讓幺幺靠在自己懷里,好讓林雅擦的更方便些。
林雅動作一頓,便繼續(xù)給幺幺擦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
等擦完臉,江河又動作小心的把幺幺放下,為她掖好被子。
正好這個時候,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張慶天從外面走進來:“江大師。”
關(guān)心完幺幺的情況,張慶天四恭敬的和林雅打招呼。
見又一個稱呼江河為大師的,林雅有短暫的愣怔。
簡單和林雅介紹過,擔(dān)心打擾到幺幺消息,江河帶著張慶天來到病房外面。
出去后,張慶天將手里擬定好的合同遞給江河,笑呵呵道:“江大師看看,有哪個地方不滿意的我再改。”
接過合同他,江河從頭到尾大致看了一眼,為表示誠意,除了他自己提的那些要求,合同里面大多條例也都是偏向他的。
大致看完,江河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
親眼瞧見江河在合同上簽字,張慶天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接回合同小心收好,他補充道:“江大師,關(guān)于分成方面,什么時候您想改,隨時知會我。”
江河隨意點頭,等張慶天把合同收起來,他隨口問道:“張總,張倩倩現(xiàn)在有沒有男朋友?”
聽見江河的話,張慶天險些以為自己耳朵壞掉:“江大師,您說什么?”
等江河把剛剛那句話重復(fù)完,張慶天差點跳起來,失聲道:“江大師,您問這個做什么?!”
急切之下,語氣都有些破音,江大師可別是看上他女兒了。
雖說他想和江河合作,但也沒想出賣自己女兒。
先不說他已有妻子女兒,就算現(xiàn)在江河單身,他也不會把自己女兒賠上。
江河不傻,瞧見張慶天眼里的警惕,就明白他是誤會自己了,嘴角一陣抽搐。
提醒道:“張總,我有妻女。”
本以為這么說張慶天應(yīng)該能明白過來自己的意思,不想,他的目光更是變得和看禽獸別無二樣。
甚至在心里想好,寧愿撕毀合同也不能答應(yīng)他。
江河:“……”
他按著自己的眉心,深吸一口氣,索性直接道:“張總放心,我對張倩倩沒任何意思。”
其實江河忽然問起張倩倩的感情問題,并非是因為看上她,而是因為想到上輩子有關(guān)張倩倩的某件事。
上輩子,張倩倩遇見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