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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家網吧,打開手機,卡入U盤,賀豐收吧認為有可能是密碼的數字都輸入了進去,可是一個都打不開。正在他垂頭喪氣準備離開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賀豐收嚇了一跳,這個電話已經好久沒有開機了,好久沒有人往上面打電話了,真名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看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
再看來電顯示,是一組很怪的號碼,不是手機號,也不是本地的座機號碼。遲疑了一下,賀豐收還是打開接聽鍵。
“嗚嗚嗚---------”里面是鬼哭一般的聲音。
“你是誰?”他膽戰(zhàn)心驚的問。
“哈哈哈哈-------”聲音變成了狂笑。
“你到底是誰?”他的聲音發(fā)抖。“不說話我就關機了。”
“冤啊------”聲音很是模糊,不過聽出來好像就是喊冤的聲音。
“你說話,慢慢的說。”賀豐收冷靜了一下,說道。
聲音戛然而止。手機顯示屏慢慢的暗下來,是誰這么無聊,半夜三更搞惡作劇?他坐在椅子上呆愣了好久。這是一個老警察的電話號碼,一般人不會這樣的,難道是誰記錯了號碼?就按剛才的號碼回撥了過去,可是傳來的是“滴滴”的聲音。
過了一陣,賀豐收再撥那個號碼。依然是“滴滴”的聲音,不是忙音,也不是關機的聲音。反正就是連接不上。
這個電話號碼會不會是密碼?把電話號碼輸入進去,不對。把號碼拆解開,輸了幾次,還是不成功,電腦顯示已經是最后一次的機會了。他把號碼的前三個數字和后面的三個數字組合,U盤忽然的打開了,上面幾句話:
老金,我真的害怕,這些年一直處于恐懼之中,一直處于監(jiān)視之中,你一定在惦記著劉培校,是的,你是對的,他不是跑路了,他去了天國,靈魂去了天國,如果沒有意外的情況,他的身體已經成為了骨架。骨架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我想去尋找,但是不敢,我模模糊糊的記得那個崎嶇的路徑,但是說弄不清具體的方位,麻煩你以后去尋找,你不是喜歡爬山嗎?那里是爬山的好地方。
畫面靜止了,往下一片空白。賀豐收刪去上面的內容,抽掉U盤。看看左右,幾個長頭發(fā)的十五六歲的男孩在各自的電腦前專心致志的游戲,他們應給是附近的中學生,從學校里逃出來上網,估計會一直到通宵,這些孩子啊!
U盤上的內容是早就錄制好的,是表哥錄制的嗎?一定是,表哥遭受了威脅,為什么不報案?采取這樣的行為。還有就是不斷出現的劉培校,他是怎么死的?誰殺死了他?
反反復復還是這幾個問題。
看時間太晚了,回桃花島不方便了,就回出租屋里睡覺吧。
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起床洗漱完畢,見苗苗的房間門關著,她一定是上班去了。吸了一支煙,發(fā)現苗苗門前放了一雙鞋子,是苗苗經常穿的鞋子,苗苗的衣服不多,除了把白天穿的鞋子放到門口,其他的衣物都是放到自己的房間,難道苗苗沒有去上班?就起來推了一推她的房門,里面鎖著。
“苗苗姐,你在屋里面嗎?”賀豐收問道。
沒有人答應。
又敲了兩下,里面有了聲音,苗苗果然在屋里。
“苗苗姐。你咋沒有去上班?”
屋門開了,苗苗披頭散發(fā)的打開門,旋即又鉆進了被窩。
“苗苗姐,你是怎么啦?”賀豐收跟到她的房間。
苗苗“哼”了一聲。賀豐收發(fā)現她面色緋紅,呼吸粗重,一模她的額頭,燙的厲害。
“苗苗姐,你是不是感冒了?”賀豐收俯下、身子問道。
“我冷。”苗苗輕聲說道。
“去醫(yī)院吧?”
“我不去。”
“我去給你買一點藥。”
“不,你不要走。”苗苗說道。
“你有病了不上醫(yī)院,不吃藥,這樣不行的。”
“你過來。”
“我就在你面前啊。”
“你到我身邊。”苗苗喃喃的說。
賀豐收覺得苗苗今天真的怪,我就在你身邊啊?看著苗苗虛弱的樣子,賀豐收不好意識多問,也不好意識開玩笑,這個苗苗,難道是這幾天一直在外面跑,冷落了她,就這個樣子了?我賀豐收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啊!你是一個控制狂,你控制別人可以,咱們就是合租的關系,我是清白的,你不要以為待你好了,就有非分之想。
苗苗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留出一片空間。難道苗苗是想讓我到床上?
“苗苗姐,你i到底是怎么了?”賀豐收不敢貿然上去。
“上來。”
這一次賀豐收聽清楚了,苗苗是讓他上去。這大白天的,是不是太突然了?賀豐收和衣上去。
苗苗翻身就抱住了他。他感到苗苗身上火熱,
“我要死了,你不要離開我。”苗苗說道。
“苗苗姐,你是不是發(fā)燒燒迷糊了,你就是一個感冒,吃點藥就好了,要不就去醫(yī)院里打點滴。”
“不,我不去。我哪里也你去,你不要離開我。我真的就要死了。”苗苗更緊的抱住他,他的身子很快被點燃,但是怎么能乘人之危呢?苗苗一定病的不輕,是迷糊了,誰知道她醒過來會不會找賀豐收算賬?那樣就更擺不脫這個控制狂了。
“苗苗姐,你有話就對我說,不要悶在心里,這樣只會加重你的病情。”
苗苗搖搖頭。“我不能說,不能說,我要死了,要死了。”
“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是把我當做你的弟弟,就給我說,或許我能幫助你。”
“不,你幫不了,幫不了。我問你,你大表嫂廠里的那幾個工人死了嗎?”苗苗忽然問道。
“沒有。不但沒有死,都在康復,醫(yī)生說,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怎么了?你咋想起了她們?這幾個人有你認識的嗎?”
“沒有。我是不是也得了那種病?”
賀豐收笑了,女人有時候問的話題很可笑,很單純很幼稚。“你怎么會得那種病?他們是受到了輻射,商貿城沒有輻射源,不會得那種病的。”賀豐收拍拍苗苗的后背,她把身子往前拱了一下,胸前一團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