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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梁滿倉結婚以后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鄭敏原來是我的小三,對鄭敏不理不睬不,讓鄭敏活守寡。”賀豐收忽然想到敢來紅溝的時候在齊妍的床上發現的那個棒棒。
“接著說。”
“我公司一上市,梁滿倉就把手里的股票全部拋售了,然后把商鋪進行了抵押貸款。等于說,鄭敏嫁給梁滿倉,名下什么都沒有。梁滿倉突然的失蹤,鄭敏名下什么都沒有,她就不斷的找我,說是我騙了她,依然步步緊逼,要我離婚,否則就把我公司見不得人的事情捅出去,你說,這個娘們這樣逼我,我不采取行動行嗎?”牛黃似乎很委屈的說。
“就因為這個,你就要炸死齊妍?”
“就是嚇唬她一下,沒有真的要炸她。”牛黃說道。看來牛黃已經相信齊妍真的沒有死。
“齊妍,不,是鄭敏已經給我說了,她已經原諒你了,只是以后你不要再騷擾她,更不要對她有懷心事,她已經徹底被你嚇壞了。今天就是和解,以后就天各一方,過去的就一筆勾銷。”賀豐收說道。
牛黃露出了笑容,想不到一聲爆炸就把這個小娘們嚇住了,要是這樣,早就應該給她一點顏色看看了。
“小兄弟,你怎么稱呼,看你功夫膽量不錯,以后跟著大哥混,保證你吃香喝辣,有大哥的就有你的。”牛黃仿佛恢復了鎮靜,向賀豐收伸出了橄欖枝。
“哼,牛總,還要你委屈一下,等我們走了,你才能出來,不是小兄弟不相信你,實在是你做事太陰險。”說著,賀豐收把牛黃的衣服撕開,把他牢牢的捆住。
出了桑拿房,賀豐收就給金劍打電話,簡單說了情況,讓她把兩個家伙提走,只是提了一個要求,不要急于公布案情,最好這個案件審理的時候不公開審理。金劍滿口答應。
找到張璐,開上寶馬車,兩人出了郝氏大酒店。在紅溝的環城路上溜達。
“你以后就叫齊妍,知道嗎?”賀豐收說。
“我知道。”
“可能在很長一段時間你就叫齊妍,記住你的身份。我拉著你在紅溝轉一轉,記住這里的一切,記住你已經在這里生活了兩個多月了,不能穿幫,以后會有很多人質疑你的身份,你將很長一段時間處于輿論的漩渦里。”
“我害怕,我想我爸媽了,我想回老家去,回山溝里去,一輩子就種幾畝薄地過日子。”張璐在車上蜷做一團,城里套路深,危機四伏,令一個山溝里出來的小山妹無限恐懼。
“你現在不能回去,有機會我陪你一起回去看你父母,或者是梁滿倉和你一起回去。你的丈夫叫梁滿倉,他現在失蹤了。”
“那兩個人承認害死了姐姐?”
“是。警察應該把他們兩個帶走了。”
張璐的臉上留下了淚水,失散二十年的雙胞胎姐姐終于有了消息,可是已經陰陽兩隔。“梁滿倉失蹤會不會和這兩個人有關?”張璐問道。
“目前來看沒有。”
路過周玫的廠子,賀豐收說道:“這個就是你丈夫前妻的廠子,叫宏遠箱包、皮具廠,你記著。”
張璐抬頭望著窗外,看見車子里里來來往往的人,說道:“其實我以前在一個服裝廠里干過,和箱包廠里做工差不多,都很辛苦。”
“是,縫紉女工都很辛苦,環境差了還容易得病,這個廠子就因為環保的問題封了一段時間,后來查明不是廠里的事,是有人故意破壞。壞人還沒有找到。大表嫂因此住進了看守所。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姐姐的案件,她是重點嫌疑人。”
“看來那兩個人真的該千刀萬剮。”張璐說道。
下來環城路,賀豐收把車子開向了國道。
“你這是要往哪里去?”張璐問道。
“估計警察和郝氏大酒店的人都在忙活,紅溝現在一定是謠言滿天飛,咱們找個清凈的地方,輕松一下,遠離是非之地。”
“去省城干嘛?”
“去看看牛黃的公司。我估計過不了幾個小時,牛黃的公司就會亂做一團。這是一家上市公司,今天是星期六,到了星期一,牛黃的股票就會暴跌或者停牌,老總涉嫌殺人,涉嫌造假。半年停牌以后,就會連續的跌停,可憐一幫股民們,被他靚麗的報表欺騙,資金會大幅縮水。”
“怎么會是這樣?”
“牛黃成立公司就不是為了養牛,是為了圈錢,弄幾個空場,包裝上市了,然后套現圈錢,留下一個空殼公司或者退市。受害的是廣大股民。”賀豐收說。
“你懂得真多。”
“我是看中了他的養殖基地,要是牛牛牧業破產了,把他的公司買下,我們發展養殖業。”賀豐收憧憬著說道。
“一個上市公司幾百個億,你有錢?”張璐不相信的問道。
“現在沒有錢,不等于以后沒有錢,沒有錢的時候想著有錢了怎么辦?提前謀劃。萬一有錢了呢?”賀豐收笑著說。
看看天色已經晚了,往省城今天不可能打一個來回,就調轉車頭順原路返回。
“咋又回來了?”
“回去,溜達了一陣,心里輕松了,回桃花島去。哪里的景致也不錯。今天心情好,晚上搞一點好吃的,慰勞慰勞自己。”
“你一個人慰勞自己嗎?”
“還有你。”賀豐收笑了。
“你不要離開我,我對紅溝不熟悉,你多給我講一講紅溝的情況。”張璐說。
“其實我來紅溝時間也不長,你明天就上班去,多看看宏遠的資料。不要急,慢慢來,要是有人問你事情,不熟悉的就不要說,就裝著頭疼,上一次的爆炸把你嚇出來精神病,正在吃藥。”
“你真鬼。”張璐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還沒有走到紅溝,就接到了電話。是郝蔓打來的。“你在哪里?”
“馬上就到桃花島。”賀豐收說。
“好,我一會兒也回去,你等著我。”郝蔓的語氣沒有了頤指氣使,反而溫柔多了。
到了島上,看見郝蔓在湖邊,不知道是看風景還是等賀豐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