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芳華 !
“租金多少?”賀豐收問。
“你說,年薪一百萬我可出不起,不過,租你一個晚上可以租的起。”
“算了吧,你要值租我一個晚上,去了就把我拘禁你家了。”
“算你聰明,你要真的去了,我就用一條狗鏈子把你栓起來,等我生了兩個娃再放你回來。”宋軼媚咯咯笑著說。
“最毒莫過婦人心,以后和你一起要小心了。”
“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酒店有飯,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還往哪里吃飯?”
“吃一個散伙飯唄。吃完飯安排一個節(jié)目。”
“啥節(jié)目?”
“愉快的節(jié)目,你懂的。”宋軼媚迷離的望著賀豐收說。
“你就要回去找男朋友了,多不好意思。”
“趁我還沒有男朋友,給你交流不會有負擔。”
······
兩人眉來眼去的聊著,忽然聽見外面鬧哄哄的。賀豐收撩開窗簾往外一看,見院子里來了幾輛車,一二十個小伙子站在院子里,一個個兇神惡煞。
賀豐收連忙跑下樓去,看見馬杰領(lǐng)著兩個保安正對著十幾個小混混怒目而視。一個小混混的嘴角流出了血,一個身上沾滿塵土,看來剛才發(fā)生了械斗。
“這是干啥的?”賀豐收問。
“他媽的,酒店的垃圾車往外送垃圾,兩個家伙截住非要檢查。”
“你們是干啥的?”
為首的一個混混說道:“我們是來接收酒店的。”
“誰讓你們來的?”
“郝霜之。”
“你們叫郝霜之過來,看她怎么說?你們就這樣沒有任何憑據(jù)的來接收酒店,可能嗎?”
“你們有什么憑據(jù)一直占據(jù)著酒店,這些天的收入你們弄哪里去了,今天晚上開始,所有的收入有我們負責,愿意留下的還是酒店的員工,不服從管理的統(tǒng)統(tǒng)滾蛋。”
“你口氣不小,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你們來接收試一試?”
“原來你就是經(jīng)理。”
“對,我是酒店經(jīng)理賀豐收。”
一聽到賀豐收三個字,混混里面的一個家伙拉拉對話者的衣袖,輕聲嘀咕了幾句。那家伙打量了幾眼賀豐收,目光謙恭了許多。
這時候,兩輛警車過來,下來幾個警察,把馬杰和幾個混混帶走了。不知道誰報警了。
一場爭執(zhí)結(jié)束了。宋軼媚對賀豐收說:“你去找人問問吧,馬杰被抓進去,恐怕要挨打了。”
“不會,現(xiàn)在的警察不打人。”
“那你也得問問,馬杰是為了酒店才打人的,他們什么也不說就來接收酒店,換誰都得揍他們。”
“好,我去找王偉波去,讓他去說,比我說強多了。”
“那你趕緊去吧。”
賀豐收給王偉波打了電話,王偉波在鎮(zhèn)里,賀豐收開上面包車就趕了過去。
王偉波在辦公室里看書。
“哥,我咋稱呼你呢?是叫鎮(zhèn)長還是叫主任?”
“啥鎮(zhèn)長主任的?”王偉波抬起頭說。
“叫你鎮(zhèn)長吧?紅溝鎮(zhèn)已經(jīng)撤銷了,叫你管委會主任吧,你不夠格。”
“什么都不要叫,直接叫我王偉波就行了。”
“哥,你挺悠閑的,鎮(zhèn)里就沒有一點事?你在屋里看書。”
“我現(xiàn)在就是守攤子,守著不要讓人把門堵了,不要讓大院里的辦公樓被人搬了。”
“哥,這個呂大偉一來,是不是日子更不好過,以前你和陳志遠是平級,陳志遠說話得悠著點,現(xiàn)在的呂大偉是常委,比你級別高,和他搭班是不是有仰視的感覺,覺得脖子疼?”
“以后這種話在我辦公室里少說。”
“這里沒有其他人,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你不要介意。”賀豐收說。
“來干什么,說吧。”
“來找你求情的,酒店里的員工被派出所弄走了,你給說說讓他們回去吧!”賀豐收說。
“咋回事?”
賀豐收說了情況。
“郝霜之回來了?”
“是,回來了。看她的作風和她的姐姐一樣。”
“酒店是姓郝的,你們應該交給她。”
“我想也是,只是我的員工不答應,酒店亂的時候她們不來接收,我們剛剛理順,郝霜之就回來了。”
“交給人家吧,再爭執(zhí)沒有什么意思,郝家已經(jīng)把紅溝攪和慘了,不要和她發(fā)生沖突了,紅溝現(xiàn)在是社會治安綜合治理掛牌重點治理單位,誰搗亂,會從重處理的。”
“我知道,你給派出所說說,我們走不就行了,以后再不和郝家打交道。”
“好吧,晚一會兒我問問。沒有大的沖突,調(diào)解處理。你不干經(jīng)理了,下一步怎么辦?準備干點啥?”
“不知道,還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暫時沒有新的活。”
“要不,來鎮(zhèn)里上班吧!老老實實的上班。”王偉波說。
“我以前郎當慣了,恐怕一時適應不了鎮(zhèn)里的工作。”
“你是嫌上班工資低吧?”
“工資高低無所謂,我在紅溝新城就沒有掙到錢,郝蔓說給我的年薪?jīng)]有兌現(xiàn),我往誰去要去?”
“要不先在鎮(zhèn)里干著,以后再想辦法。”
“我回去考慮考慮。呂書記沒有在鎮(zhèn)里?他平時在鎮(zhèn)里上班還是在縣里上班?”
“以紅溝的工作為主。縣里除了大事,一般不參與。”
“我今天來沒有見到他啊?”
“他帶隊出去了。”
“去哪了?”
“出去偵辦郝蔓的案件去了,可能在國內(nèi),也可能在國外。”王偉波說。
“書記親自偵辦案件,不多見。是不是呂書記技癢難耐,想起了曾經(jīng)激情澎湃的歲月,重溫一把當年當警察時候的手藝。以后你要小心一點,呂書記是警察出身,偵查,預審肯定有一套,你這個當副手的,撅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放啥屁。”
“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正煩著吶。”王偉波不耐煩的說。
“哥,你不要煩我,下一步你準備咋辦?還在紅溝呆嗎?要是給你公布一個管委會主任可以干,要是派來一個主任,給你一個常務副主任干,你在紅溝就沒有啥意思了。紅溝雖然升格了,但是活還是那些活,人還是那些人。以前你說了算,以后說了就不算了,叫我說,這一段時間你好好把握,上級沒有派管委會主任,你還有機會。你要是缺錢了,我給你湊,你不要以為我這兩年沒有掙錢,我給你協(xié)調(diào)過來百兒八十萬還是小菜一碟。”賀豐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