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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你說了,我現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賀豐收說了就往外走。
“哎,賀豐收,今天晚上是不是給你接風,我叫上酒店里最漂亮的兩個妹子,今天晚上讓你幸福無比。”
賀豐收沒有理會宋軼媚。出了大廳,給金劍打電話。
“有事嗎?”金劍那邊問道。
“郝冰之是不是被你們抓了?”
“你不是和郝蔓好上了嗎?咋又打聽郝冰之的事?”金劍說。
“我想問問郝氏酒店里的那個老乞丐是不是郝德本?”
賀豐收感覺金劍愣了愣。然后才說:“你聽誰說的?”
“不是我聽誰說的,是我有證據。我有證據可以證明老乞丐就是郝德本。”
“你啥時間來的證據?”
“剛剛。”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老乞丐就是郝德本,要是那樣,你也是包庇犯罪。你剛剛獲得的證據,要是早幾天你就立功了。”金劍說、
“我一直懷疑,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就沒有敢報告。郝冰之是不是包庇犯罪?”
“你不要瞎胡猜,也不要到處打聽,案件正在偵查。你說的證據給我拿來。”
“我們在哪里見面?”
“我給你說一個地方,一家茶館,我馬上就去。對了,你應該知道那個地方,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金劍說。
來到茶館,來到一間包房,金劍已經在里面等候。
“拿過來。”金劍伸手就要賀豐收的東西。
“你們警察辦事是不是太急了,為了這個鑒定,我是花費了很大的精力,也是悄悄的進行,郝冰之要是知道了我一直在查她的腳印,會恨死我的。”
“郝德本被抓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就是今天你們不把他兩個抓了,我也會拿著這些東西找你的。在郝家,有時候他們把我當做狗一樣的喝來喝去,我沒有離開,就是一直想搞清楚郝德本到底哪里去了,想不到你們搶了先,哎,金姐,你們是咋發現那個老乞丐是郝德本的?”
“這個不會對你說,你也不需要知道。把你的東西給我看看。”金劍說。
“我有一個請求,你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是我提供給你的,尤其是不要讓郝冰之知道了。”
“我知道,我們有紀律。你咋婆婆媽媽的了,一點不爽快,我那邊很忙,要不是為了獲取證據,我離不開專案組。”
“我做鑒定是花了錢的。”
“多少錢你說,我給你。”
“三千。”
“好,明天就給你。”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錢我替你們墊上,我知道你們報賬的程序嚴,半個月也不一定會拿到錢。”
“好吧,你不要了也好,改天我請你吃飯。”
“一言為定啊!”賀豐收說。
賀豐收還是磨磨蹭蹭的,又問道:“我想知道郝德本和郝冰之涉嫌的罪名?”
“你干嘛打聽那么清楚?”金劍已經不耐煩了。
‘按照刑訴法的規定,嫌疑人在被拘留二十四小時以內,你們應該通知家屬或者單位,并告知涉嫌的罪名,這都好幾個小時了,應該通知了吧?’
“你是她們的家屬?”
“不是。”
“是他們單位負責人?”金劍問。
“也不是。”
“你咋那么關心他們?”
“郝冰之被你們抓走的時候交代讓我打理著酒店,我是不是他們單位的臨時負責人?”
“就算是吧。給你說了也無妨。郝德本涉嫌殺人,郝冰之涉嫌包庇犯罪。”
“我說就是這樣的嗎?”金劍的話證實了賀豐收的猜測。
“這下可以了吧?”
賀豐收把鑒定書交給金劍。金劍看了。說道:“你的這個東西有用,但是用處不大。我們已經對郝德本進行了DNA鑒定,千真萬確就是那個老狐貍郝德本,這一次他是機關算進,沒有想到把自己算進來了。有了這些東西,就能夠證明郝冰之是知道老乞丐就是郝德本,她賴不過去了。”金劍說。
“郝德本咋會成了那個樣子,是燒傷吧?”
“你問的已經夠多。”金劍拿起鑒定書就走。
賀豐收從后面跟上,問道:“郝家的生意咋辦?郝冰之三五天以后能出來,我就替她打理幾天,要是時間長了誰來打理?”
“那是郝家的事。你操那么多心干啥?”金劍說完就下樓走了。
回到包間,見給金劍泡的茶還沒有喝,賀豐收就倒上,慢慢的嘬著。點上一支煙,他理不出來頭緒,郝德本已經被抓獲了,最初在郝家的愿望已經實現了,接下來往哪里去?是離開郝家投奔表嫂去?還是往其他的地方,或者是······賀豐收想到了梅子,梅子一直沒有和他聯系,不知道她的紅偉大業有沒有進展,自己沒有她的聯系方式,估計世界上不會有幾個人知道她的聯系方式。郝德本已經抓獲,接下來就是一粒花生給他吃,表哥梁滿倉該安心的回來了。
電話突然響了。一看是郝蔓的,賀豐收吸了兩只煙穩定了一下情緒才接電話。
“你在哪里?”郝蔓問。
“在紅溝。”
“我知道你在紅溝,在紅溝的什么地方?”
“一家茶館。”賀豐收說了自己具體的位置。
“你他媽的挺逍遙,郝家出大事了你不知道?”
“我知道郝冰之被帶走了,她說沒有多大的事,過幾天就回來了。”
“你懂個屁,我馬上就過去。”郝蔓說。
原來郝蔓一直在紅溝,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一支煙沒有吸完,郝蔓就上來了。
“你一個人在在這里喝茶?”郝蔓看看房間說道。
“是,我一個人不能喝茶嗎?”
“是不是郝冰之被逮進去了,你心里煩,想不開了,來這里靜一靜?”郝蔓說。
“你說哪里的話,她進去了,和我什么關系?”
“你們兩個不是去旅游去了嗎?你行啊!這才幾天,你就搞上了郝冰之,真的小看你了。”
“郝冰之是你妹妹,我敢有那份心思,就是有那份心思,我賀豐收何德何能會采了姊妹花?”賀豐收辯解說。
“你和郝冰之出去干什么去了?”郝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