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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求再說,到老娘我懷里的錢想再拿回去,難。”郝蔓說道。
賀豐收覺得脊背發(fā)涼,這是一個魔女,自己是在與狼共舞。他有想逃離的感覺。
“是不是嚇著你了,乖乖,你放心這件事不會牽涉到你。說說你出去的收獲吧!”
“沒有什么收獲,差一點把小命丟在叢林里。沒有臉面說,能回來見到你就是萬幸了。”賀豐收輕飄飄的說。他不想給這個女人說實情了,萬一哪一天得罪了她,她會不會拿一些事情來要挾自己,還是遠離她好。
“是不是不想說。不想說就算了,我知道你信不過我。阿姐好多天不見你,真的就是想你了,我還從來沒有這樣惦念一個人,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你了?要不我們結(jié)婚吧?”
“我是一個窮光蛋,你億萬富婆,我很自卑。”
“你小子有二心,我的都是你的,我這么努力的掙錢,還不是以后有一個好丈夫?你幫過我的大忙,以身相許也是應(yīng)該的。”
“給你說我今天差一點就來不了,今天早上我到你辦公室里找你,你妹妹在,我以為是你。就摸了她一下,誰知道她報警,說我要強。奸她。你這個二妹也不是省油燈。”
“這個騷貨,她這是誠心要你出丑的。”
“這可不是出丑,是要我的清白要我的命。我現(xiàn)在是取保候?qū)彛煺f了,一是要你證明咱倆是情人關(guān)系,二是要取得郝冰之的諒解。”
“第一條好說,我可以證明你上過我的床。第二條你去找郝冰之去,讓她諒解你。”郝蔓說。
“你就不會給你妹妹說一說,讓她諒解我?”
“我不會去求她的,我要是求她不如不求她。我要是說了會適得其反。”
“你們兩個已經(jīng)鬧到了像仇人一樣?”
“不是像仇人一樣,是已經(jīng)是仇人。”
“好吧,我就去求她。你就不怕我把你妹搞到了床上?”賀豐收笑著說道。
“只要你有那個本事。你小心一點,我的這個二妹不是好惹的,我現(xiàn)在躲著不見人,有她的原因。”
“她能把你怎么樣?”
“她已經(jīng)查到郝德本轉(zhuǎn)給我了幾千萬塊錢,現(xiàn)在鬧著要回去,要家族平分。她想得美,我郝蔓這些年也在打拼,郝家的產(chǎn)業(yè)一部分是我打拼出來的,憑什么要和那兩個妮子一起平分?”
“你們家的事我不參和。都是姊妹們,誰多誰少還不都是你們郝家的。”
“不對,她們的是郝家的,我的不是。想和我爭她們還嫩一點。那個趙鐵在里面沒有起好作用,我懷疑郝德本給我打錢就是趙鐵查出來的,然后捅給了郝冰之,讓郝冰之鬧著往我要,郝冰之一直在國外上學(xué),家里的事她知道個屁。現(xiàn)在他們兩手對付我,把我斗敗了,趙鐵會把郝冰之踢開,這個趙鐵的想法我清清楚楚。他要是再在里面使壞,我就找人做了他。”郝蔓惡狠狠的說。
“你讓我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
“你給我想辦法把郝冰之趕走,把趙鐵再弄進去,最少判他十年八年,我這邊就清凈了。”
“把他們兩個都趕走。你不是還有一個小妹郝霜之嗎?”
“她還小,以后要是乖乖的聽話了,我就給她置一份豐厚的嫁妝,排排場場的把她嫁了。要是不聽話,一樣的收拾了。”
“這個事情,我真的辦不來。郝冰之要是正經(jīng)的干事,怎么把她趕走?趙鐵以前的事警察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沒有新的犯罪咋能把他送進監(jiān)獄?”
“那是你的事,把他們趕走,以后郝家集團就是賀氏集團、資產(chǎn)幾個億,你看著辦。”郝蔓輕飄飄的說。
“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他們在地球上徹底的消失?”
“我沒有這樣說。具體怎么做我不細問。”
好歹毒的女人,這是默許了賀豐收可以蠻干,自己的妹妹都敢下毒手。
“要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回去了。”賀豐收有逃離的沖動。
“你大老遠的來,不能來去匆匆,就不想陪我一晚嗎?你放心,這里是我的一個朋友的店,很安全,不會把你當嫖客捉了。”郝蔓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看你很累的樣子,不忍心打擾你。”
“滿嘴胡話,給你說,姐是這幾天寂寞的,不想見任何一個人,有人在為我運作,這清凈的日子,姐一下子真的適應(yīng)不了。你就陪我一晚,要是覺得已經(jīng)對我討厭了,這樓上樓下有很多好玩的,有小妹可以陪你做任何事。”
“我不走還不行嗎?有你,萬物無色。”
“小子,嘴巴學(xué)甜了。那就喝酒吧,酒柜里有酒,冰箱里有熟食,咱們喝一點。”
酒瓶打開,就用房間里的一次性杯子,兩個人分了一瓶洋酒。不一會兒,頭就暈乎乎的,郝蔓面若桃花。燈光下分外妖艷,這么久了,賀豐收第一次發(fā)現(xiàn)郝蔓還有嫵媚動人溫柔的一面。
“豐收,你是不是覺得我做事太無情,為人太歹毒。”
“哪里,我剛來這里幾個月,商場里的事情不大熟悉,也不清楚里面的曲曲折折。商場如戰(zhàn)場,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賀豐收敷衍到。
“你小子耍滑頭,這幾個月的事情,我已經(jīng)把你看透了,你小子是一個能干大事的人。這些天我沒有見任何一個人,就今天晚上約會了你,我一身相許,你不要辜負了我。”
“姐,你喝多了,我一個打工仔,能和你攀上,以前都不敢想。”
“現(xiàn)在你不但想了,還做了,是不是?”郝蔓的手在賀豐收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和你妹妹的事情咋處理?你是不是安排一個人通融一下。”賀豐收牽掛這和郝冰之的事情。
“這件事我不參與,不參與是最好的參與,你自己處理。對了,你見到郝冰之,不要說曾經(jīng)見到過我,對誰都不要說我的行蹤。”
“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賀豐收就早早的起來。回到紅溝,想起昨天晚上和郝蔓的談話,一籌莫展。既然你郝冰之做的出來,我賀豐收就豁出去了,我還去你辦公室里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