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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豐收一動不敢動,他不知道說什么好,也不知道怎樣安慰這個曾經(jīng)他眼里的女魔頭。看來今天自己胡謅的話,哪一句觸動離開她心里最軟弱的地方,其實他也是蒙的,哪一個人在青春年少的時候沒有幾件傷心事?即便別人認為不值得一提的事情,在一個人的心里就是永遠的痛。正如一粒沙子,掉在地上混為泥土,沒有人會在意,要是掉到了一個人的眼里,就是這個人的大事情了,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詩強說愁。郝蔓也有顧影自憐多愁善感的一面。
賀豐收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遞給郝蔓,郝蔓也可能覺得今天失態(tài)了,擦了眼睛,忽然的一笑。他嚇了一跳。莫不是她今天晚上刺激了她,一會兒又該對自己發(fā)飆了?
郝蔓沒有發(fā)飆,抬頭看看表,快到十二點了,賀豐收知道她在等什么。她在等那個電話,那個快要把她折磨瘋了的電話。
“今天那個電話不會再來了。”賀豐收說。
“你怎么知道他不會來了?”
“你不是已經(jīng)看到了我會掐會算嗎?”
鐘表敲了十二下,電話一直沒有響,兩個人呆呆的坐著。
“你去睡覺吧,我說了今天他不會來了。”
“你睡覺吧,我今天晚上在沙發(fā)上睡。”郝蔓說話輕柔了好多。
“要不你睡這個床上,我睡沙發(fā)。”賀豐收知道她是不敢上二樓了,二樓取出一截手指,雖然不是人的全尸,也是駭人的。就把一樓自己睡的屋子讓給他。
“讓你睡覺你就睡覺,你這個狗奴才,想造反嗎?”郝蔓忽然大聲的說。
賀豐收趕緊鉆進屋子,好你一個女魔頭,你去顫抖吧,我才不會再管你。
脫了衣服,鉆進被窩,想想今天的事情,你覺暗自發(fā)笑。那個黃俊在郝德本的生日宴上本來想上演一出好戲,不想郝蔓不配合,還和郝德本干了一仗,估計明天自己有會是紅溝的一個談資,前不久和郝蔓在商城里干了一仗,紅溝好多人都為自己捏一把汗,認為郝蔓早晚會報復自己,想不到今天晚上突然宣布要嫁給自己,這比狗血的電視劇還要狗血。還有在別墅里,自己裝神弄鬼,真的就搞出來事情,那真是一截手指,會是誰的手指?當時蓋房子的時候,誰的手指不小心被碰掉了,一定會去送到醫(yī)院的。手指斷了就扔到這里,這個家伙真的大度。
那么會不會是劉培校的手指,劉培校失蹤了,或者是被殺了,手指怎么會在這里?他的尸體呢?一定離這里不遠。是不是劉培校的手指,做一下DNA鑒定就行,這個手指有DNA,做出來以后給誰比對呢?只有和他的父母或者子女,劉培校已經(jīng)沒有了父母,唯一的就是他的女兒,她的女兒在哪里?看來先找到他的女兒再說。,不能直接把斷手指交給警方。憑郝德本的能量,在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把他拿下很難,說不定會引來更大的災難,郝德本一定會負隅頑抗。
今天晚上電話真的沒有來,是一定不會來,剛才他蹦蹦跳跳裝神弄鬼的時候就把電話線拔了,就是來電話郝蔓也聽不到。
郝蔓為什么哭了?
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夜里,他覺得身邊有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忽然的明白,想推開已經(jīng)不能自持······
好久,兩人大汗淋漓。如吃三番,郝蔓鉆進了衛(wèi)生間,賀豐收打開床頭燈,掀開被子,見潔白的床單上一朵梅花。難道?難道這是她的第一次?
郝蔓從衛(wèi)生間出來,賀豐收呆愣了,想不到郝蔓是如此的魔鬼身材。
“把燈關了。”郝蔓像是喝令奴才一樣的說道。
賀豐收立即吧把燈關了。
“姐的第一次給你了。”黑暗里一個聲音說道。
“嗯。”賀豐收不知道說什么好,紅溝都說郝蔓換男人就像換衣服一樣,看來那不是真的,郝蔓應該是堅守了底線。
“今天你說姐有心結,你是真的算出來的嗎?”
“不完全是,一半是算,一半是猜出來的。”
“你為什么猜出你姐有心結。”郝蔓問道。
賀豐收想我哪里會知道,只是覺得你反復無常?覺得你神經(jīng)兮兮,覺得你像一個男人婆?但還是說:“其實,你表面看起來很兇,很難以接近,其實你心里還是挺善良的。有的事你是違心做的,有些話是違心說的。”
“你小子挺會揣摩女人心事的。”
“誰讓我一來紅溝,你就差一點要了我的命根子。”
“辛虧沒有把你太監(jiān)了,要不就······”
“你就不想聽聽你姐的心結。你姐想讓你給我解開這個心結。”
“你說吧,我聽著。”
“在我十三歲的時候,一次我洗完澡以后,郝德本回來了,他喝酒喝多了,見我穿著小睡衣在沙發(fā)上看動畫片,他一下子就撲到我的身上,在我身上又啃又咬,我害怕極了,就拼命的叫喊,他捂著我的嘴,我哪里會是他的對手,他把我的睡衣撕了下來。這時候我的母親回來了。那以后他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我就處處躲著他,開學了住校,放假了就住到親戚家。但是他色心不死,有好幾次想要猥褻我。我為了報復他,就到處找男人,故意把自己的名聲搞的很臭,但是你姐一直堅守自己的底線。”
“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也許是真的喝多了。”
“我原來也是這樣想,想著他是我的親生父親,在心里試圖原諒他,可是他一直沒有悔改的表現(xiàn),只要有機會她就在我身上抓一把。他是我的父親嗎?是父親會干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親,他是一個魔鬼,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有一次他有病了,我趁他抽血化驗的時候,就取得了他的血樣,通過一個熟人做了DNA鑒定,你猜猜結果是啥?”
“我哪里會知道?你這不是錢多了沒有地方花了?做一個鑒定要好幾千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