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 !
看到陳大海這種強烈的反應,我就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說,這個車牌是不是你們蘇氏集團的,平時又是誰開著這輛車子?”
我雙眼微微瞇起,死死盯著對方異常冰冷的說道。
“這……”
陳大海頓時支支吾吾了起來,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哼,我看你是不想離開這里了!”
我頓時冷哼了一聲,然后從身上緩緩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放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額,我說,我說!”
陳大海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絲驚恐之色,隨即連忙緊張的說道:“其實,其實這個車牌,是,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
我頓時驚呼了一聲,隨機突然將手中的匕首頂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面,冷冷的說道:“這么說,那天晚上,你也去鬼城了?”
“鬼城?什么鬼城?”
陳大海先是一愣,隨即有些疑惑的問道。
“哼,還和我裝糊涂似的,就是五天前的那天晚上,別說這么快你就忘記了。”
“這,秦老大你到底想說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對方臉上的疑惑頓時更重了,死死的盯著我,緊張的說道。
見此,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冷冷說道:“就是那天晚上,你們的人,一起去了無名縣的那個地下拳場,這下該記起來了吧?”
誰知對方卻猛地搖頭:“沒有啊,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上海,也沒有聽說過什么無名縣啊。”
“草泥馬,玩我呢是吧?”
我突然怒吼了一聲,隨即一拳狠狠的擊打在了對方的肚子上面。
“啊,別打了別打了,秦老大,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見此,我突然有種想要一刀捅死對方的沖動,但是一想到唐柔,便努力克制著自己,漸漸冷靜下來。
“那好,我問你,這個車牌是怎么回事?還有你的車子現在又在什么地方?”
“額,這個我也不知道,車子在一個月前,就被梁經理,不是,是梁曉東給開走了。”
“什么?被梁曉東開走了?”
“嗯,當時我們內部正好有一批公務車推移,然后就被對方全部開走了,包括我的那輛車,我們也不知道他后來用這些車干了什么啊!”
這個時候陳大海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關鍵所在,于是連忙解釋道。
而我則陷入了沉思當中!
從對方說話的口氣以及眼神來看,并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而如果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話,那就證明這件事情,其實和蘇氏集團并沒有什么關系。
想到這里,我再次問道:“那梁忠國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梁總?”
對方先是一愣,緊跟著竟突然嘆了一口氣:“哎,別提了,梁總在半年前就已經病倒了,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呢?”
“怎么會這樣?”我頓時驚呼出聲。
“是這樣的……”
陳大海連忙為我解釋了起來。
原來在半年前,也就是梁曉東宣布他的健身館正式脫離蘇氏集團的前一天,有人看到他和梁忠國在公司內部大吵了一架,誰也不知道他們父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矛盾,但就在當天晚上,梁忠國便病倒了,被直接送往了醫院。
最奇怪的是,自從梁忠國住院之后,梁曉東便下令,誰也不準去看望對方,對外面的說法則是,對方需要好好靜養。
而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梁曉東便再也沒有出現在集團,誰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就好像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聽完對方的講述之后,我的心中頓時更加的疑惑了起來,按照對方的說法,那就說明梁忠國很有可能對整件事并不知情,而自始至終都是梁曉東一人在搞鬼。
“不對啊,既然梁曉東從那以后就沒有出現過,那一個月前,又是誰出面把那些車子弄走的?還有,之前在大廳的時候,我明明聽到你打電話的時候,喊對方梁總,這件事你又怎么解釋?”
我突然低頭死死的盯著陳大海,沉聲問道。
誰知對方在聽到我的話之后,頓時再次深深嘆了一口氣:“哎,別提那個梁總了,那家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到底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梁總,哦,是那個梁忠國,自從他病倒之后,梁曉東也不見了,可是碩大的蘇氏集團總不能這樣淪落下去吧?于是集團的那些股東便召開了一次股東大會,準備重新推薦一個臨時董事長,誰知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突然發生了。”
“那天的會議,我也在場,而就在我們已經推薦出一個新的董事長之后,一個年輕人突然闖了進來,說他是梁忠國的親侄子,受對方委托,前來接任蘇氏集團董事長的職務,可想而知,那個剛剛被推選出來的懂事,自然不愿意,然后讓對方拿出委托書讓大家過目,可誰知對方不但拿出了梁忠國親手簽字的委托書,甚至還有一份股權轉讓書。”
“梁忠國竟然將自己的全部股份,都轉給了新來的梁總,而這樣一來,對方頓時變成了整個集團最大的股東,自然就順利的坐上了董事長的位子。”
“而就是從那個開始,就在對方剛剛上任的第二天,便開始了內部整頓,首先下手的就是我們這些小股東,短短五個月,五個月啊,他便利用各種陰謀詭計,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將那些股東手中的股權全部弄到了手中,哦,不,還差一個,那就是下午和孫美麗一起那啥的那個劉總。”
說到這里,陳大海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絲落寞甚至是怨恨的神情。
而在聽完了他的這些話之后,我的心中頓時也升起了驚濤駭浪!
一個年輕人,在短短的五個月內,便將整個蘇氏集團完全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厲害人物啊?
要知道三年前,蘇錦和我費盡了心機,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對方卻在短短五個月內就做到了,這件事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那一個月前,梁曉東弄走那些車子又是怎么回事?是誰出的面?”我突然看向了陳大海,沉聲問道。
“也是梁曉北,哦,就是我們現在的梁總,是他告訴我們梁曉東要用那批車子,然后一起拉走了。”
“哦,又是這個人?”
我喃喃的說道,內心深處猛得升起了一絲陰沉。
這件事情發生了實在是太突然了,突然的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更沒有想到,原本的蘇氏集團,竟然在短短的三年,不,準確的說,是半年之內,便換了一個主人。
不管這個梁曉北,是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是梁忠國的親侄子,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和梁曉東的關系絕對匪淺。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會不會也參與了那天晚上,圍攻地下拳場的事情呢?
可是現在梁忠國被人秘密保護了起來,梁曉東又不知去蹤,想要調差清楚整件事,看來必須要從這個梁曉北的身上下手了。
想到這里,我突然抬頭看向了陳大海,說道:“那這個梁曉北知不知道我和蘇錦的事情,他應該沒有見過我們兩個人吧?”
“這……”
陳大海先是一愣,隨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蘇總作為原來的總經理,他一定做過調查,也肯定在資料上看到過對方的照片,但是你的話,我就真的不確定了,不過他好像從來沒有在我們面前提起過你們兩個,不但如此,就連我們這些老員工,他到現在都還認不全呢。”
“什么意思?他來集團半年了,竟然連你們都認不全?”我頓時有些詫異的問道。
陳大海則無奈苦笑:“呵呵,別提了,別看他現在是董事長,可是平時去根本不來公司,經常一消失就是大半個月,平時公司的事物,也都是我和孫秘書在處理,不過我總覺得他應該在公司還安插自己的人,不然不可能每次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情,對方便在第一時間知道了,然后便打電話給我,讓我和孫秘書一起處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還真是一個有趣的家伙啊!”
我緩緩點頭,臉上突然浮現了一絲冷笑,隨即猛地起身向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明天帶我去蘇氏集團,然后給我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
“哦,啊?你,你要進集團?”
陳大海先是哦了一聲,當反應過來之后,臉上頓時浮現了一絲震驚之色。
而我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陳小北,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