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忍不住伸手,指尖剛碰上去。
夭夭卻又說,“不準推開我!”
時瑾放下手,指尖重重劃過桌子一角,驟然捏緊
夭夭一點點貼近他的身體。
到最后,薄薄的衣料成了最后的阻隔。
少女的馨香在鼻翼間縈繞,他的身體似沉溺其中。
“時瑾,我要懲罰你,不許看我。”
女孩的聲音嬌柔又霸道,仿似命令,又似蠱惑。
然而,他卻在她給予的美好里,漸漸沉淪。
熱流涌上頂端,如她所愿……
呵,蘇暖,你終于露出真面目了嗎?
時瑾用力閉上了眼睛,等著女人放肆又殘忍的一擊,最后等來的,卻是一個真心實意的擁抱。
“時瑾,謝謝你?!?br/>
夭夭腦袋枕在時瑾胸口,輕輕柔柔地說:“我以前,其實什么都不在乎的??墒乾F在,我還是怕……”
時瑾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長發,莞爾笑道,“傻瓜,怕什么?”
“怕……”夭夭低頭沉吟,忽的抬頭,望向他,“怕你騙我,怕你總有一天會離開。”
是么……
她對他竟然這么看重?
剛才,他一邊享受,一邊憎恨。
他的身體,對她動了情;
這很齷齪,讓他厭惡,甚至,起了殺心;
可是,下一刻,這個女人卻說,她只是害怕受騙,她在乎他,所以害怕失去。
呵,怎么可能?
連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都不在乎的人,怎么可能在乎他?!
捧場做戲而已,誰先動心誰就輸了。
他是時瑾,從來不會輸,也輸不起。
所以他更是寵溺地望著她,嘴角的弧度清淺。
初看之下是溫柔,細看之下,又是何等薄情。
“我心里清楚地知道,你接近我,是帶有目的的?!必藏驳闹父构蠢账拇叫?,吃吃地笑了,“我是個孤女,沒什么值得你圖謀的,是不是?”
“有啊?!睍r瑾摟著夭夭的腰肢,忽的翻身而起,反將她壓倒在了桌上。
欺身,桃花眼眸漸漸染上了一抹欲念,邪肆妖嬈。
他掀唇,低聲說,“我有圖謀的,謀你的心……”
“夭夭……我最喜歡你這個樣子……”
他輕喚她的名字,聲音微啞微沉。
薄唇覆了上去,溫柔地撬開夭夭的貝齒……
叩叩——
秘書helen自顧走了進來,猝不及防地見到這么一幕。
頓時臉紅心跳,連忙轉身,急急忙忙地說,“總裁,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你們可以繼續,我馬上出去!”
“站??!”
身為總裁,無論何時何地都得處變不驚,這是宿體蘇暖的行事準則。
額……她還是可以努力保持的嘛。
所以,夭夭聽到秘書的聲音后,就已經掙脫了時瑾的懷抱,淡定自若地問,“有什么事嘛?”
見自家總裁確實進入了工作狀態,helen這才快步走過來,“老趙總的壽宴,總裁要參加嗎?”
“曦曦的爸爸,我的趙叔叔,為什么不參加?!必藏厕D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身旁的男人,“時瑾,跟我一起去吧。”
聞言,時瑾又是一愣。
他的身份,其實上不了臺面的。
時瑾幾秒后才回過神來,問:“可以嗎?”
聲音里不自覺地帶了莫名的情緒,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當然可以。”夭夭伸手,繞上他的臂彎,眉眼彎彎,自豪地說:“你可是我的男人,當然能帶的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