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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六幾次電話催問白林,白林總是不好意思說出自己還沒有提及的真相。而是安慰對方說,“不要急嘛,正在研究。”
后來木頭六就不打電話了,可能是失望了,不抱幻想了,誰會要一個這樣的人?他知難而退,不再催問白林。白林反倒不適應這種平靜,他對自己的失言深感愧疚。他幾次去公司,都不能向柳巖張口,他張不開口呀。
這天他進城去匯寄貨款回來,羅一鳴的車突然停在前面,向他招手。白林喜不自禁,這些天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