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的綜藝少歸少,口碑和質(zhì)量都擺在那里。
除了大爆特爆的現(xiàn)象級國民綜藝《神之試煉》,江棠另外參演的兩檔綜藝,分別是《青春咖啡館》和《要來我家玩嗎》,都是有口皆碑、收視爆表的上乘佳作。
如今綜藝泛濫,大大小小綜藝遍地橫行、有好有壞,江棠能保持上綜藝零失誤,簡直難得,也難怪高越會擔(dān)心。
江棠倒是比高越更有信心:“放心,宋導(dǎo)比我更不想毀掉這檔綜藝?!?br/>
高越只能應(yīng):“好像還有點道理?!?br/>
江棠笑著掛掉電話。
西澤爾過來,追著上一個還沒結(jié)束的話題:“你剛剛說什么來著?演唱會?”
江棠點點頭:“時白的演唱會,邀請我去當(dāng)嘉賓。”
西澤爾酸得像吃了檸檬,嘀咕:“我都沒怎么聽過……”
江棠隱約聽到一耳朵,直接問他:“那你要去嗎?”
西澤爾不假思索:“去!”
等幾秒反應(yīng)過來,才追問什么時候。
江棠想了想:“好像是在這個月底,具體我再問問。”
之前還在為江棠登臺獻(xiàn)唱而嫉妒心泛濫的西澤爾,忽然就與有榮焉起來,似乎能想到江棠站在萬人舞臺中央,伴隨熒光棒揮舞唱歌的場面。
“那一定很棒!我要站在前排做你的頭號歌迷!”
“好的頭號歌迷?!苯拿虼叫α耍暗冶仨毺嵝涯悖@是時白的演唱會,幫唱嘉賓也不止我一個?!?br/>
江棠只是一個幫唱的嘉賓,可不能喧賓奪主。
西澤爾揮揮手:“這不重要,在我這里,你就是唯一的主角?!?br/>
……真是無時無刻存在著的土味情話。
不過,也因為西澤爾的重視,本來想著隨便唱唱的江棠,轉(zhuǎn)而認(rèn)真起來。
她特意打電話給時白,問他演唱會需不需要彩排。
時白:“棠姐,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我想到時候給你安排獨唱,你覺得可以嗎?當(dāng)然,你要是不情愿的話,我也不勉強……”
后面半句話問得小心翼翼的,生怕遭到江棠拒絕。
“不是說大家一起上臺?”
按照那天他們在溫泉民宿的商量,是決定陸深和時白合唱一首,再由六人一起合唱一首,畢竟他們這些人里,只有陸深和時白兩人是專業(yè)歌手,其他的都是業(yè)余選手。
至于江棠的唱跳愛豆經(jīng)歷……這段經(jīng)歷基本可以當(dāng)做不存在。
時白不得不解釋:“是我一首歌的伴舞出了問題,那首歌也必須取消,所以空了時間出來,我問過他們,都被拒絕了?!?br/>
按照時白說的,取消的那首是抒情歌,伴舞舞者也是特意請來的某頂級舞蹈團(tuán)的首席。
可惜這位首席在前幾天遭遇車禍,人沒有大礙,身體卻受了傷,據(jù)說要休養(yǎng)至少一個月,無論如何都是趕不上演唱會的。
讓時白一個人唱,缺失靈魂舞蹈的抒情歌就少了那么些味道。
并且這首抒情歌之前是一首唱跳歌曲,節(jié)奏很強,運動量也大,時白不敢保證狀態(tài)。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求助江棠,希望她能演唱會上表演一首賭場。
江棠:……
“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你應(yīng)該去找陸深。”
時白支支吾吾:“陸哥一直到月底都很忙?!?br/>
江棠懂了,因為她在這些人里是最閑的。
江棠遲遲沒有回答,時白也很緊張。
“棠姐,你可是我的大老板啊!我賺錢也是在為你賺錢??!”
“知道了?!?br/>
“棠姐……你這是答應(yīng)了?”
不可置信之后,就是雀躍和歡呼,江棠隔著手機都能想到時白振臂興奮的模樣。
但江棠還是要給他打預(yù)防針:“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我的唱歌實力你也知道?!?br/>
時白不慎口快:“就是知道棠姐你的唱歌實力,才會想要教給你啊,除了陸哥,沒人比你唱得更好!”
江棠:“所以這才是真正的理由?!?br/>
時白嘿嘿笑了兩聲,找了個借口趕緊掛斷電話。
西澤爾在旁邊剛好聽完全過程:“這么說,你要獨唱了?”
江棠:“好像是這樣?!?br/>
話音才落,西澤爾也一揮手臂,高呼起來,竟然比江棠本人還要高興。
江棠拽了他一把,將他推上車子后座,示意司機趕快開車。
但這些動作都無法熄滅西澤爾的興奮。
“那你打算唱什么?要我?guī)湍氵x嗎?”
江棠對選歌暫時沒主意,倒是有別的想法。
“選歌先不說,你覺得吉他彈唱怎么樣?”
“棠棠你還會彈吉他?”
“會一點,很久以前學(xué)的,這次可能要重學(xué),總的來說問題不大?!?br/>
“那我教你怎么樣?怎么說我也曾經(jīng)在穆勒那兒學(xué)過三個月?!?br/>
西澤爾拍著胸口主動向江棠請纓。
他這話也是不假。
穆勒出身某傳奇樂隊,也是國寶級吉他手,吉他界大佬中的大佬,早已經(jīng)歸隱山林的傳說人物。
西澤爾因家族緣故,和穆勒有幾分交情,后來他拍電影,他扮演的角色需要偽裝成彈吉他的流浪歌手,西澤爾就特意找穆勒學(xué)了三個月的吉他。
后來在電影里的吉他表演,西澤爾就是親自上陣,根據(jù)業(yè)內(nèi)人士點評,他在電影里表現(xiàn)出來的吉他水平,已經(jīng)足以和專業(yè)人士媲美。
而西澤爾為電影十分鐘不到的鏡頭學(xué)習(xí)了三個月的事情,也一直被電影界引為美談,成為優(yōu)秀演員的標(biāo)桿,粉絲們心里的自豪。
所以,西澤爾說要給江棠當(dāng)老師,是絕對沒問題的。
“我倒是沒意見?!苯钠沉宋鳚蔂栆谎?,“可你不是很忙?”
西澤爾的確很忙,就連這兩天陪江棠在洛杉磯參加試鏡,也沒見有過休息時間。
江棠很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有時間教她吉他。
江棠想:“還不如找位專業(yè)老師……”
西澤爾果斷搶斷她的話:“不!我可以!”
江棠只好任由他去了。
西澤爾接下來一直到月底,也為這句話,始終痛并快樂著。
痛是被工作和教學(xué)任務(wù)兩面夾擊的痛,快樂是他能和江棠有“吉他學(xué)習(xí)”這樣獨處親密的美好時光的快樂。
總的來說,還是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