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廳經(jīng)理十分滑頭,指著監(jiān)控錄像里的畫面攤了攤雙手說道。
殷蓁蓁咬了咬唇,一張臉又紅又白,無邊的自責(zé)蔓延在心口。
他說的沒有錯,這一次,是她失策了。
從哪里開始錯的呢?
難道是那一對祖孫兩么?
殷蓁蓁的臉色很難看,心也很痛,她已經(jīng)足夠小心了,但還是因為那天真的善良而害了草草和六六么?
她低著頭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是不是從那一顆糖開始的?
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孫子給六六吃了一顆糖,六六開始不舒服,開始肚子疼,等那一對祖孫兩將明聿從她身邊引開之后,草草就從她身邊失蹤了。
殷蓁蓁的心情很難過,身體在微微發(fā)顫,一種寒冷刺進了毛孔里面。
傅律師找到殷蓁蓁的時候,就看到她整個人站在那兒,卻好像是要將自己的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一樣,難過,后悔,懊惱,各種各樣的負(fù)面情緒包裹著她。
殷蓁蓁這是怎么了?
“喂,怎么回事?”傅律師依舊是神氣精神的樣子,走到殷蓁蓁身邊后撞了她一下。
殷蓁蓁抬起頭看到是傅律師,臉上的神情就更加難過了,“我把草草弄丟了,怎么辦……草草被我弄丟了,要是草草有什么事的話,我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傅律師扶住了殷蓁蓁,皺緊了眉頭。
原來秦遇要她過來這里找殷蓁蓁是這個原因。
想起秦遇,傅律師的臉色就板的緊緊的,顯然不愿意去想起他,可有時候,偏偏控制不住自己腦子里所想的。
就好比今天,秦遇約她出來,她本不愿出來,最后卻還是出來了。
傅律師回過神,她鎮(zhèn)定無比地開始分析,“草草必定是被人綁走了,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有兩種可能,一,是被你娛樂圈的對手綁架,不過,按照今天這樣的設(shè)計,不可能是那些花瓶們,第二種可能,就是上官夭設(shè)計。”
殷蓁蓁臉色冷著,緊抿著唇,沒說話,眼神卻狠了起來,“是我沒保護好草草。”
“這不怪你,對方有備而來,還是先想想接下來怎么辦。”傅律師摸了摸下巴,掃了一眼游戲廳經(jīng)理,擺擺手讓他走。
游戲廳經(jīng)理最怕攤上這種小孩子失蹤的事情,所以見到傅律師要他走真是求之不得,轉(zhuǎn)身就走。
“網(wǎng)絡(luò)上的那個新聞,你難道沒有看到么?”
傅律師忽然提到這事,“上官夭帶走草草,肯定是和這件事有關(guān)。”
“什么事?網(wǎng)絡(luò)上什么新聞?”殷蓁蓁忽然開口詢問,眉頭緊鎖著。
傅律師轉(zhuǎn)頭看她,隨即一想到幾分鐘后那些新聞,言論,聲明書,只要是相關(guān)的都消失得干干凈凈,孫家就明了了。
明聿在殷蓁蓁有機會看到之前就把那些處理干凈了。
殷蓁蓁也顯然想到了自己在試鏡的時候,最后投票的幾分鐘里的奇怪變化,“到底是什么事?”
隱隱的,那種令人不安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
明聿,一定瞞著自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