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聿找準了位置，低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
    一絲連殷蓁蓁都察覺出來的緊張。
    這句話聽著真的是有些耳熟，好像明聿說過很多次了？
    是很多次了吧！
    她忽然心里就生出了很多笑意。
    他們也重逢那么久了，但是卻一次都沒真正做過，一次都沒進去過，除了五年前有了草草的那一晚，他心里大概真的也是緊張的吧。
    “好。”殷蓁蓁說了個好，想轉過身，然后抱住明聿。
    在她的想象里面，接下來就是被明聿抱著，上了臥室里的那張大床，然后才是纏綿在一起，舒舒服服地做著想做的事情。
    想到那些事情，她的腦袋就有些發熱，身體也有些發熱，心情有點緊張和激動。
    可沒想到，下一秒，她感覺到身體下面一痛……
    “痛，痛痛痛……”
    殷蓁蓁痛的臉色都白了，身體都不敢動了。
    剛剛找到位置進去的明聿也臉色一白，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緊張，“弄疼你了么？”
    他緊張地壓低了聲音問道，“不是生過草草了么，怎么還會疼？”
    殷蓁蓁扶著腰，緩和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五年前，我生完草草神志不清，被尹家人安排做了補膜手術，然后又失去了生孩子相關的事情，所以，我一直以為自己還是個處，嗯，身體看起來也是完整的……”
    明聿挑高了眉頭，對殷蓁蓁嘴里所說的尹家人極其氣憤，但他更關心的是……
    “所以，剛剛又破了一次？”
    殷蓁蓁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她兩次‘處’，都是被他給破了。
    第二次就在這個他別扭了一個多星期后忽然開竅的這一天。
    不過，這大概是那很多只生蠔的原因。
    殷蓁蓁腦袋里面胡亂想著，嘴巴里也胡亂說著，“再說了，就算不是第一次，我都五年沒有做過了，肯定很不習慣這種事情，肯定也會痛的啊！”
    “那我輕點兒？”
    “上次我就讓你輕點兒！”
    “好好好，是我的錯，我應該問清楚，我一定輕點兒。”
    “嗯~~”
    殷蓁蓁的最后一個嗯說的有些含含糊糊，帶了一點點不好意思，還有一點點緊張，她抓緊了明聿從后面環過來的手臂，指甲都忍不住摳在了上邊。
    明聿被她這一聲千嬌百媚月又軟軟糯糯的嗯說得腦袋都有些發暈了，身體卻更有力道了。
    “那我開始了？”明聿又問道，像是個生澀的小伙子。
    但是，在這件事上，他的確就是個生澀的小伙子。
    殷蓁蓁都被他弄得不耐煩了，用力點了下頭，心想，誰做這件事的時候還反復問人意見的啊，真是的！
    明聿煩不煩啊！
    正想著，明聿開始動了，剛開始兩下，殷蓁蓁還是覺得有點疼，所以不自覺夾緊了雙腿，收緊了力道。
    這讓明聿輕呼出聲，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遍布全身。
    這個姿勢，本來就是刺激的。
    明聿抱緊了殷蓁蓁，忽然把她推到了浴室的墻邊，她忍不住抵著墻，明聿深呼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