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嫣兒,要不我向你發誓!”皇甫琛連忙伸出了手掌。
“不用了!”葉嫣然連忙伸手制止了男人的舉動。
“為什么?”皇甫琛猛然想起一年多前,在詔陽的月老廟,他真真切切地看見嫣兒和皇甫卓在里頭山盟海誓,對著月老廟拜堂。
葉嫣然抬眸掃過男人的眉眼,淡淡地落聲,“發誓天打雷劈都對你沒有用,你這么強壯,應該沒人能夠弄死你,反而我更擔心我會被弄死。”
“呵~~”皇甫琛很是無奈地苦笑,盯著女人的臉蛋,“嫣兒,你這么說,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你才好!”
就在這時候,葉嫣然聽見閣樓樓梯口有人上來的腳步聲,連忙推開了皇甫琛。
皇甫琛正納悶的時候,一位掌柜領著幾個伙計,端了一盤盤秀色可餐的佳肴上來。
一盤盤的菜肴上了桌。
最后是一碗長壽面,連著一盤剛剛蒸出爐的壽桃。
直到所有菜上了桌,掌柜連忙上前,朝著皇甫琛恭敬開口道,“大帥!陳副官派小的送的這些菜都齊了,您和夫人請慢用,樓下有人守著,絕對不會有人上來打擾!”
“嗯!退下吧!”皇甫琛冷聲落地。
一眾人已經快沖沖地退了下去。
皇甫琛上前拉過葉嫣然的小手,“走吧,來吃面,可以吃飯了,剛才艇仔粥沒喝成,不礙事,這里點的菜更美味,更好入口。"
葉嫣然和皇甫琛落了座,葉嫣然隨口回落,“艇仔粥好喝,那是喝個舒服,很多老百姓都喝,這里再美味,卻不是什么人都能夠來。”
皇甫琛聞言,臉色染上一層薄怒,“反正以后不用去喝了!”
“你這又是做什么?”葉嫣然不悅地擰眉,“剛才說好了的事,又開始了。”
葉嫣然撇過臉。
皇甫琛見著,心下一急,手掌一把握住了女人的手,“嫣兒,別生氣,如果你以后喜歡喝,我請個廚子來,專門在府上做給你喝!”
“那不一樣!”葉嫣然應聲而落,對于這個男人對自己強制的占有和束縛,越發令人透不過氣。
“怎么不一樣?做得味道一樣就好!”皇甫琛聲音重了,口氣明顯的冷硬。
“皇甫琛!你太蠻不講理了!今天是你帶我去綠水湖的,結果這回來了,你就不開心,不僅沖我發脾氣,這連我今后要去喝一碗粥,你都要管!”葉嫣然氣得撇過臉。
皇甫琛臉色暗沉,眉心擰了,“那你說!是不是去那里喝粥,能夠讓你想起和皇甫卓的過往,你們曾經在一起的一切!是不是?!”
葉嫣然聽了,雙眸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看著男人的眼睛,“你到底怎么了?這幾天,為何你一直提起阿卓!阿卓已經死了!他活都活不過來!”
“那若是活過來了呢?!”皇甫琛湊近了森冷的臉龐,咬牙切齒地反問。
“你說什么?!”葉嫣然呆愣住了,一雙鳳眸瞪得大大地看著皇甫琛。
皇甫琛聲音怒了,“我問你,他若是活過來了?你是不是就要和他一起走了?!當年可以為了他,開了我那么一槍!是不是他活過來了,你就可以為了他,跟他走了?”
葉嫣然盯著男人眼睛看了許久,下一刻,雙掌反握住了男人的手,“阿卓真的沒死嗎?”
皇甫琛那一對深邃的鷹眸盯著女人的眸子,墨色水靈的眸子里閃爍著期待。
“死了!”皇甫琛薄唇落了聲,伸手推開了女人的手,心里頭劃過一道痛楚。
葉嫣然眼底的期待頃刻間被失望所取代,靜靜地落在他處,看了良久。
“你不要想太多,就算他沒死,我也不會和他走,一女不侍二夫,更不用說我已經有了涵涵成成。”葉嫣然平靜地回落。
皇甫琛極差的心情恢復了些許,看向了女人,“一女不侍二夫,這道理你明白,為何一年多前屢次逃跑,最久的一逃就是一年多!”
葉嫣然看著一桌美味的佳肴,寡淡的聲音,“你總是那樣霸道,蠻橫,粗暴對我!我受不了,我只是想要逃走,一個人快樂自在的生活。”
皇甫琛聽著女人的言語,心里頭難受得很,緘默了片刻。
“好吧!今天是你的生日,來!先吃一碗長壽面!”皇甫琛將面前那一碗面朝著葉嫣然推近了幾分。
葉嫣然依舊不好的臉色,落在他處,冷冷地落聲,“皇甫琛,若是我真的是那種三心二意的女子,就不會和阿卓相知相戀六年之久,甚至是漂洋過海去了東渡,學習了兩年,都沒有逾越男女大防!你想過這些嗎?”
皇甫琛瞬息間愣住了,劍眉陰郁難消散。
“突然說這個做什么?”皇甫琛沉落聲音,心里頭不喜歡聽見這個女人提及皇甫卓,卻是又很想知道這個女人,若是知道皇甫卓尚活,她會不會。。。
葉嫣然深深舒了一口氣,異常沉悶,“只是你不夠了解我,卻還要裝得那么對我好的樣子。”
“嫣兒,我不是裝得對你好。”皇甫琛雙臂摟著女人,“我皇甫琛是真的寵你,憐你,愛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良久的沉默,兩人都平靜了情緒。
葉嫣然視線落在那一碗面上,眸色幽幽,面上兩顆雞蛋,代表又是一年過去了。
“怎么不吃?沒胃口嗎?”皇甫琛關切地詢問。
葉嫣然抬起撿起一雙筷子遞給了皇甫琛,“你也吃吧!別看著我。”
皇甫琛接過女人遞來的筷子,葉嫣然同樣舉著筷子,挑了挑面,吃了一口。
極其溫柔的動作。
皇甫琛伸手夾了桌上的一筷子菜,落在葉嫣然面上頭。
“多吃點!下午陪你去逛逛!”
葉嫣然低頭吃著,若有所思了片刻,抬頭看向了男人,“你什么時候生日?”
皇甫琛沉沉笑了下,“臘月二十六。”
葉嫣然聽聞,唇角微微斂起一絲笑意,嘀咕了一聲,“還真是個特別的日子。”
“怎么特別了?因為臘月?”皇甫琛緩和的口氣反問。
葉嫣然淡淡的眸色,掃了一眼男人的臉龐,很是一本正經地落聲,“臘月二十六,殺豬取年肉。”
“。。。”皇甫琛聞言,一張臉龐微微抽搐了一下,那一雙棱角分明的鷹眸泛著似笑非笑的意味,落在女人臉上。
“好啊!”皇甫琛猝然站了起來,雙臂猛然環住女人,抱了起來。
“啊~~!皇甫琛!你做什么!”葉嫣然猛然被男人抱起來。
下一刻,葉嫣然的屁股坐在了圍欄上,男人的雙臂摟著女人的細腰,緊緊地環住。
葉嫣然回頭看向了圍欄外,那是三樓高的閣樓下方。
“皇甫琛!你到底要做什么?!這里好高!”葉嫣然花容失色般朝著皇甫琛說道。
皇甫琛唇角漾著笑,“臘月二十六,殺豬取年肉?怎么說娘是豬?本帥是年肉?”
葉嫣然聽著皇甫琛這樣的反問,唇角微微抽了抽,“我沒有讓你說出來,是你自己非要說出來!”
皇甫琛抱了葉嫣然從圍欄上下來,葉嫣然雙腳踮在了地上。
皇甫琛摟著葉嫣然,凝視著女人清麗的容顏,那被驚嚇的一雙眸子。
“剛才嚇到了?”皇甫琛低沉地發問。
葉嫣然沒好氣地撇過頭,“那么高,還用問嗎?能不嚇到?”
皇甫琛粗糲的手指頭挑起女人的下頜,左右端倪著,“可是二十有二的生辰?”
葉嫣然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大帥記得不差!正是二十有二。”
“呵呵~~!”皇甫琛低沉地笑了,盯著女人的眼眸,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臉蛋,“果然嬌嫩欲滴的花兒還在盛放。”
葉嫣然掃過男人的臉龐,冷冷落聲,“總比你遲暮秋天的樹葉快要凋零了好!”
“你說什么!”皇甫琛好似聽見了什么,聲音透著薄怒。
“沒說什么。。”葉嫣然又是回避般撇過臉。
“還說沒說什么!”皇甫琛伸手又是挑著女人的下巴擺正了,聲音振振有詞,“男人比女人大了又如何?實屬正常!真不知道你這是何思想!”
葉嫣然腦海間突然浮現阿卓,在自己十四歲那年,遇見二十歲的他,意氣風發。
葉嫣然又轉頭看向了皇甫琛,對于這個男人的年齡,她一直沒有深究過,現在算起來他都三十四歲的人,難怪會如此焦急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