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一意冷戾的目光立即射向了那人,他邁開長腿朝那人走了過去,“你說什么?”
他身上如同寒冰一般的戾氣,嚇得那男生噤若寒蟬一般的哆嗦著手,把手機遞到了他的面前,顫聲說道:“不是我說的,是熱搜第一說的?!?br/>
吳珊的眸子得意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她也掏出手機看了看之后,一臉震驚的看向了蘇軟軟,“葉阮,你怎么能和時昱哥哥,你不是和顧宸……”
她說著便一臉心疼的看向了顧宸,眼里甚至還蓄了淚,“葉阮,你為了錢跟那些男人不清不楚,被別人誤會也就算了。
你怎么還可以跟時昱哥哥在大庭廣眾之下緊緊擁抱,你這樣怎么對得起顧宸?”
蘇軟軟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吳珊一眼。
這姑娘小的時候這一招就玩兒得賊溜,現(xiàn)在還來這一招,真當(dāng)她自己是白蓮花成精??!
只不過這朵白蓮花成精的時候大概忘了帶腦子!
別的白蓮花還知道審時度勢看男人的態(tài)度來表演呢,她倒好,明明是想獲得顧宸的關(guān)注,卻從來不看顧宸的意思,只顧著自己表演得歡騰。
蘇一清剛剛對吳珊還是冷漠,這時候看向吳珊的眼神冷利如冰刃。
“啪!”
茜茜上前一步,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吳珊的臉上,“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讓你永遠也開不了口!”
吳珊根本沒想到蘇茜茜會直接動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震驚的看了蘇茜茜一眼,紅著眼眶剛準備表演,蘇一清清冷的聲音傳來。
“吳小姐,我蘇家的掌上明珠需要為了錢跟什么男人不清不楚?”
蘇炎也看了吳珊一眼,隨后目光在圍觀的一眾學(xué)生身上掃過,說道:“我家軟軟跟時昱小時候在一個孤兒院,時昱十六歲出道之后就住在我們蘇家。
他對我們軟軟來說,就跟親哥哥無異,哥哥跟妹妹擁抱一下有什么不可?”
眾人聽見蘇炎這句話頓時嘩然。
吳珊更是震驚了一下,隨后控制不住沖動的大聲說道:“蘇四哥,她不是軟軟,她是葉阮,她就是專門整容成這個模樣來騙你們的,你們別被她騙了!”
蘇炎轉(zhuǎn)頭,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看向吳珊,“吳小姐,我們跟你很熟嗎?誰給你的資格對我們家的事情指手畫腳?
還有,你是覺得我們很蠢,連是不是自己的妹妹都認不出來是嗎?”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們軟軟,是覺得你自己跟顧宸有那么一點點的關(guān)系,我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蘇炎微瞇著眸子盯著吳珊質(zhì)問道。
吳珊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她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顧宸。
顧宸走到了蘇軟軟的身邊,說道:“四哥,當(dāng)初幫助我母親的是她父親,這些年,我也早已經(jīng)還清了當(dāng)年她父親對我母親的恩情。
我跟她沒有一點關(guān)系!
當(dāng)然,她是我?guī)淼穆闊?,不用勞煩四哥你出手?br/>
仇舜,帶她走!”
吳珊臉色一變,當(dāng)初和王亞一起被關(guān)在那個廢棄工廠辦公室里的可怕記憶一下子涌上心頭,她不能被仇舜帶走,顧宸現(xiàn)在是不會對她手下留情的。
她今天要是被顧宸帶走了,她的下場只會比王亞更慘!
正好這時候,政務(wù)樓上聽到動靜的校長和幾個主任都下來了,吳珊趕緊向他們求救。
校長倒是不記得吳珊,但是既然是學(xué)校的學(xué)子,那他就有保護的責(zé)任。
他擦著汗跑到顧宸的面前,“顧總,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還勞動仇先生動手抓人了呢?
這是咱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就算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該報警處理。
顧總,你這讓人私下抓人,是不是不太好?”
顧宸幽黑深邃的眸子看了校長一眼,淡淡說道:“校長言之有理,仇舜,報警!”
校長變了臉色,看向吳珊,難道這看起來干干凈凈、柔柔弱弱的女生當(dāng)真做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
吳珊眼眶里的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顧宸,我知道你想維護葉阮,可你也不用如此針對我。我又沒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你就算報警,警察憑什么抓我?
你不過是想毀了我的名聲,讓我給葉阮擋刀罷了!”